ps:今晚凌晨3點走,趁著還有點時間,再傳最後一章。
這是馬特?克勞福逃亡的第二十一天,他之前的逃亡生涯,全部是靠著他能夠變化替身『影分身之術』的能力、運氣和對方莫名其妙的抽筋式錯誤,才能夠一次一次的成功逃出出來。
dusk組織這次追蹤而來的人物總共有三個,傳說中其中一人是跟過來旅遊的dusk組織的小高層,名字好像叫做長門什麼東西的,馬特在dusk組織做事的時間不長也不深入,對其不慎瞭解,而其他另外的兩人,卻是組織標準派遣過來追回或者截殺的相關人員。
其實,馬特能夠在身份暴露的情況下,逃避dusk組織追蹤那麼久,他最應該的感謝的人應該是長門玉緒。
長門玉緒這次其實是有放長假出來遊玩,到中國的時候,聽說組織正在辦理的馬特的案件,便十分沒有節操的跑了過來。
長門跑來的目的並非是為了辦案,他對於馬特?克勞福是死是活,最後會不會被組織抓到沒有絲毫的興趣,在所在乎和享受的是他身為追擊者,對方身為潛逃者,對方在他這個追擊者之下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恐懼、緊張和崩潰。
為了將這種令人心儀的感受延長的更久一些,長門常常是帶著真正做任務的兩人在兜圈子,好像貓咪戲弄老鼠一樣逗弄著馬特?克勞福先生,偏偏還不要活捉或是殺死對方。
這種事情對於當事人馬特先生的感受就是恐懼。持續的恐懼,彷彿危險時刻就潛伏在身邊,隨時會衝出來的恐懼,這也正是長門這個變態所喜歡看到的。
馬特?克勞福不想在回到那個所謂的dusk組織的實驗室裡了,永遠不想,即使死掉也不會想。沒有享受過那種失去自由待遇的人,沒有經歷過那種每天被全身插滿針管。放在奇怪容器裡的人,不會明白馬特的對於自由的嚮往和歇斯底里。
事實上,為了躲避追蹤者。獲得他所夢寐以求的自由。這二十多天來,馬特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沒有一次完整的睡眠會超過兩個小時。每天都是膽戰心驚、如履薄冰,懷疑身邊的每一個經過的人都要對自己不利,是對方的喬裝打扮。
而當他一旦鬆懈的時候,長門就會帶著兩個任務者從天而降,讓他好不容易鬆弛下來的心弦再一次緊繃起來。
有一次,馬特確實受不了這種壓力,有了一些小僥倖的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下酒吧裡買醉,派遣壓力。
當他喝的半醉半醒之間,他便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白衣男子,坐在自己的身邊。望著自己一邊微笑,一邊沉默、優雅的喝著一瓶威士忌,而那男人,正是長門玉緒。
十分鐘之後,遲鈍的馬特終於想通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也記起了面前對著他所坐著的男人的真實身份,他用一張擠滿了各樣負面表情的臉僵硬的看了一眼對方,而長門也正好歪著腦袋,勾著嘴角,饒有興趣的望過來。
然後……
然後,馬特?克勞福只記得自己沒命的跑。慌不擇路的跑,無所不用其極的跑,一邊跑一邊將肚子裡面的酒精和食物吐出來。他跑的是那樣急,那樣慌張,以至於摔了數跤,摔的全身青紫。
而那個男人,就遠遠的吊在馬特的後面,手裡拿著一隻小手槍,時不時的開上幾槍。嘴巴裡面在用鼓勵的語氣說著一些『馬特先生,千萬不要放棄』之類有積極和鼓勵意義的話。
那個時候,馬特先生嚇壞了,他一度以為自己要死掉了。他看見自己身邊的事物,花盆、牆頭上的貓咪,路燈和街邊巨大地落地玻璃,在他身體經過的時候,一件一件的被子彈崩毀掉,撕裂掉,一生之中也沒有經歷過多少刻骨寧心大戰的馬特嚇壞了,他的心臟強有力的收縮,頻率飛快。
馬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逃出來的,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昏倒在一個公園的垃圾桶旁邊,而他的身上還十分考究和整齊的蓋了一件白色的風衣,顯然是那人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留下的。
至此之後,馬特再也不敢有僥倖心理了,雖然他不知道對方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將之殺掉。
之後的逃亡依舊艱辛,馬特用盡了渾身解數,幾乎用完了所有儲備的分身,但自己的身體仍被子彈洞穿了幾處,子彈留在體內來不及處理。其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被子彈蹦飛,永久的殘廢了。
馬特的精神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他現在其實有看出來長門玉緒貓捉老鼠一樣戲耍他的心態。不過,求生的**卻指揮著他早已麻木的身體,拚命的逃,拚命的逃,直到今晚。
然後,他就看到前方有一處獨立的套房,房間漆黑,一間偏房中,隱隱透出一點兒米黃色的燭光來。
就在這個時候,馬特的身後摩托車和槍械的聲音響了起來,筋疲力盡的馬特絕望的向後看了一眼,毅然決然的投入到了那個套房之內。
「喂,小馬特,快加油跑呀。」
「再不跑就要被追上了呦。」
「這次被追上會卸掉你的胳膊呦。」
「真的會有卸呦。」
遠遠的一個帶著略微痞痞的感覺的,又有點禮貌和客套的聲音從夜幕裡面傳了出來,是長門玉緒用十塊錢買了一個裝電池的小喇叭,此刻正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位上,一手摟著騎車的人,一手拿著喇叭大聲的喊叫。
他的這種喊叫已經持續了很久,從上京夜幕降臨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看見他在夕陽下拿著大喇叭喊叫的不亦樂乎。
其實,在穿越大街小巷的追逐之中,無數的人看到長門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手裡拿著喇叭對著前方的空曠喊叫一些奇怪的話,然後看到這景象的全部人都將之當做傻瓜來看待了。
長門雖然神經常常會有些不正常,但絕對不是傻子。
他這樣子自得其樂的大喊大叫,並非是神經病,而是要給馬特聽的。
不知道出於何種糟糕的變態心理,長門看見別人害怕,別人恐懼自己就爽的不得了,跟磕了粉一樣不受控制。
馬特因為窮途末路外加精疲力竭的緣故,只能躲進了香亭的家,其結果可以預見,也是相當悲劇了。
香亭是威爾士家族的小公主,家族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在她的身邊安插了不少的得利保鏢,其中更是不乏能力者。
馬特這樣子貿貿然的闖進去,沒一會兒,就被人反揪住胳膊,手槍指住腦門關押了起來。
作為威爾士家族的客卿兼職保鏢,小香亭在上京所有危險的明面暗面上的事情都是由他們來負責處理的,而且,這種處理的過程並不會經過小香亭,因為這個天然呆的姑娘很多時候都沒有能夠主持大局的清楚認識。
所以,當長門帶著和兩名dusk組織的任務者追蹤馬特到香亭所在庭院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群武裝到牙齒的dusk組織兼職保鏢的客卿。
因為雙方都並非是初出茅廬的菜鳥的緣故,兩方一對壘,就有一眼看出對方絕非是善類的眼力。
威爾士家族的客卿不欲惹事,直截了當的問對方從何而來,為什麼要私闖『民宅』之類的話,而dusk組織其中的一名任務者也將他們追蹤馬特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結果就是對方同意將馬特交出來,然後息事寧人。
這種事情原本應該有一個圓滿的、皆大歡喜的收場,但實際情況卻是……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啊。」
「不會啊,多麼歡樂的要求啊,不要裝的啦,很期待對不對,哎呀,好害羞捏。」
「畜生,不要欺人太甚,趕緊拿了人質滾蛋。」
「不要啦,不要啦,倫家不要人質,倫家要……」
……
原來當威爾士家族的客卿們願意交出馬特以息事寧人的時候,長門玉緒這種邏輯上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觸及的妖孽,腦袋一抽便提出不要人質馬特,要和對方搞基的要求。
媽媽咪的,交出人質馬特和跟對方搞基這兩件事是多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任何稍微有點邏輯思維能力的生物都不可能將這兩件事情搞在一起。
但是,長門玉緒會。
除此之外,這個傢伙最大的特點就是囉嗦,嘴巴裡面隨時隨地有著一堆的垃圾話準備往人家的耳朵裡面強制『插入』,很有一種市井小民罵街的架勢。
長門這次來的時候,西方侯傑森?比伯有交代過他,做人要成熟穩重,要有節操懂禮貌,這才讓這個崇尚痞子哲學的東方侯消停了一會兒,至少在戴安娜見到他的時候,表面上還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經過一段時間的消磨,傑森?比伯的話漸漸被消磨乾淨拋在了腦後,長門玉緒這個傢伙很快又回復到了本來的面目。
所以,威爾士家族的客卿們所遇見的長門玉緒和之前戴安娜見到的那個稍微有點禮貌的人又有不同,這是一個嘴巴裡面永遠用垃圾話問候著你家人及其祖宗的小痞子,而且說話的中心永遠不會離開你女性親屬下體的三寸距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