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ㄚ禾』兄弟的評價票一張,親把隱者這本書的面子做足了,讓外人看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感謝『躺著中槍』兄弟2*100打賞,說實在的,辛苦兄弟們了。
說實話,羅麗卡現在十分擔心對方會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將杯子一摔,然後大吼一聲『幹他娘的』,隨後就是韓楚和拉吉部落開戰。
羅麗卡倒不是很擔心自己的安危,韓楚的厲害他親眼見識過,對付這些原住民應該沒有問題。
不過,這樣就可憐了拉吉部落,根據羅麗卡對韓楚的瞭解和估計,這傢伙性格那麼冷,應該會殺掉不少的人,對於救命恩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顯然讓小姑娘內心很糾結。
幸好,羅麗卡想像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韓楚在火堆便絮絮叨叨的說話,不痛不癢的刺激著在座的眾人。部落的首領只是一個一個將頭低的更低,牙齒咬的更加響亮而已,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摔杯子,然後大喊『幹他娘』的。
會發生這種事情完全是依賴於韓楚強悍實力的彰顯和保障,他有著比『拉吉穆爾』還要強大的力量,由不得部落的帶頭的幾個老傢伙不低頭。
而韓楚為難部落的幾名首領並非他懷恨對方前段時間對他做過過分的事,而是純粹因為性格使然,說的直白點就是他的腹黑的惡劣性情在作怪。
韓楚的氣量不大,但絕對不算小。幾天前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還不至於讓他掛心到現在。他之所以為難酋長和長老,主要還是因為他覺得為難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首領們很好玩。
韓楚的性格非常惡劣,他喜歡看別人的無助和茫然,喜歡看別人得到又失去的痛悔,也喜歡看面前幾人想發飆又不能發飆的樣子。
所以,這場舞會折騰了空前長的一段時間,主要是韓楚強拉著幾個急需救治的首領不肯散會。最後這場火把與跳舞的宴會從那天下午,持續到第二天的午後才結束。
拉吉部落的酋長和長老們一個個因為救治不及時,昏迷了兩個。僵掉了一個,剩下的都扣著嗓子眼往外吐酸水。
而韓楚就拿著一杯羊奶,在一旁酸言酸語的瞎說話。說什麼『不行就不要逞強嘛』,『不給力啊,不舉啊』之類的話,弄的對方一邊吐一邊狂咳嗽。
狼王『拉吉穆爾』最後還是被宰掉了,不是韓楚做的,而是島上的居民一人一刀劃在他的身上,終於在第129位居民劃出第129刀的時候,將之殺死掉了。
因為『拉吉穆爾』數十年來對部落的殘害,每個部落的人心中,對於『拉吉穆爾』都有著一份濃的化不開的仇恨。在他的爪下幾乎流滿了他們親人和兄弟的血,以至於部落要派人排著隊,將之一刀刀殺死掉。
當狼王『拉吉穆爾』死掉的時候,部落很多人都哭了,有人歇斯底里。有人抱頭痛哭,有人呆呆的叫著死去親人的名字。
最終,韓楚將狼王的毛皮要了來,割下來,捲成了一個小毛毯。
顏治的辦公室一直都掛著一張假狼皮,韓楚看那東西不順眼很久了。這一次有機會韓楚為其換一張,雖然也是假貨,並非真狼皮,但比真貨要氣派多了。
狼王被殺死時受刀傷頗多,所幸受傷部位較為集中,狼王身體又大,韓楚剪裁了一片比較好的狼皮留作紀念帶走了。
之後的生活,韓楚和羅麗卡又恢復出來島上時候的那種淡然,早晨出去散步,中午在沙灘上撿貝殼,晚上坐在山崖邊上看夕陽。
那晚之後,拉吉部落沒有人敢說韓楚半句不是,當然也並沒有人強迫他們幹活。
韓楚帶著羅麗卡優哉游哉了數十日,終於還是良心發現,教授拉吉部落的原住民們許多簡易陷阱和捕獵工具的製作方法。
阿拉爾因為是醫生的關係,對這些東西不熟悉,行醫救人還好,但做陷阱和裝置便沒有什麼權威性。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韓楚來到之後,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將整個部落,從手中所使用的工具,捕獵所使用的陷阱、武器,到居住地的防禦工事,徹底的翻新了一遍,這讓整個部落無論男女老少,見到他之後,都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拉塔』,意思就是尊稱,有『先生』的意思。
這事之後,韓楚由原來的武力受到尊重,到現在的島上居民全身心的愛戴並尊重他,只用了短短一個冬季的時間。
因為韓楚革新捕獵工具的緣故,這一季的冬天,即使沒有存糧,也沒有餓死人。部落靠著改進後的工具大大提高了食物的獵取率,餵飽了自己的肚腹。
時隔多天,羅麗卡也知道了韓楚那天傍晚在島上發生的事情和韓楚的意外發飆,這種事情本在她的意料之中,卻更加給足了她砝碼將整顆芳心記掛在韓楚的身上。
韓楚最近和羅麗卡所作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島嶼岸邊等候過往的船隻,冬去春來,羅麗卡的頭髮又長長了一些,已經到了及肩的程度。
她時常依偎在沙灘上,任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成修長靜謐的弧度。
韓楚前世的記憶和情絮同樣在這段時間裡,漸漸萌發,不過他是一個冷血的人,對別人冷,對自己更冷。有些事情,他知道事不可為,便會果斷放棄,因為關於他和她的未來,韓楚看不到任何的光明。
「羅麗卡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請務必要好好生活。」
……
……
年後的三月份,韓楚終於如願以償的遇到了一艘路過的郵輪,那郵輪是英國一位商人的私家遊艇,趁著天氣轉暖,外出出來散心的。
韓楚和羅麗卡在岸邊高高的掛著一張由白色t恤和竹竿做成的白棋,上面寫著『sos』,很容易就讓路過的遊船發現了他們。
而阿拉爾和島上的居民便多長在樹林的深處不出來,以防止被人發現。韓楚和羅麗卡離開之後,阿拉爾才叼著他的水煙袋慢慢的踱步到他們離開時候的沙灘,默默了坐了很久,直到夕陽西下,才落寞了收拾起自己的影子回了去。
「白墨啊,你說阿拉爾為什麼不跟我們回來呢?」
「不知道。」
「咦?不對啊,你們倆不是關係很好嘛?」
「那又怎樣。」
「朋友之間,要相互分享秘密的。」
「你很八卦哎,羅麗卡。」
「哼!我就是隨口問問嘛。」
羅麗卡站在遊船的甲板上,撅著小嘴,頗為不開心的回答道。韓楚說她八卦很顯然傷到了這個少女某種脆弱的情節了。
今天是羅麗卡和韓楚從荒島逃出來的第三天,早晨起來,兩人就一直坐在甲板上,直到現在。
遊艇是一個名叫『傑克』的傢伙的私人物品,其人長的倒是挺像幾年後電影《加勒比海盜》的男主角,只是比之更加陽剛一點罷了。
傑克船長脾氣非常好,為人也開朗健談,韓楚、羅麗卡和其相處的非常愉快。
不過,不論和韓楚還是羅麗卡,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對方也並沒有將之當做真正伯仲的對象來看待,大概是一種看待後輩的喜愛眼光。
韓楚從島上出來之前有簡單的易容過,他有肢體掌控這個自己鍛煉出來的異能,易容起來非常方便。所以,傑克眼中的韓楚已經變成了一個年齡十三四歲的歐洲男孩子,和羅麗卡搭配起來倒是挺像兄妹的。
在大海中的航行總是無聊的,即使傑克先生的郵輪有許多娛樂設施,仍舊會有大把空餘的時間坐在甲板上發呆。
羅麗卡向傑克船長要了兩根釣魚竿,跟韓楚並排坐在甲板上垂釣,一掉就是一個上午,一個下午,吹著微鹹的海風,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然後就淡淡然的不說話很久。
傑克先生有時候會來打趣幾句,韓楚和羅麗卡就會風趣的回答回去,三人就會很開心的大笑一陣子。
在海上空餘的時間,韓楚喜歡坐在船舷邊上,遙望著遠方,然後思考著某些注定沒有答案的問題。羅麗卡就像一個小跟屁蟲一般,韓楚到哪裡,她就到哪裡,韓楚沉默,她也沉默,韓楚開心,她也開心。
郵輪按著傑克船長出行時候既定的軌跡向前行進著,海上風平浪靜,偶爾會下些雨,但卻並不討厭,比在地面上別有一番風味情趣。
航行的第十五天。
韓楚和羅麗卡正在垂釣。
海和船隻一如既往的平靜,水面波光粼粼,不時有幾隻白色的海鷗從頭頂上飛過去。
羅麗卡哈欠連天的托著釣魚竿,腦袋低垂著,半靠在韓楚的肩膀上。
陽光溫暖的照射在水面上,水蒸氣上湧,遠方的天空一片朦朧和模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點反光刺破了如夢似幻的水蒸氣,刺入到了韓楚的眼睛裡面。他抬了下眼皮定睛望過去,超越常人的視線穿越了空間鎖定在了那反光的源泉上。
那是一把刀。
一把日式的『打刀』,其刀身利用了『京反』的彎曲和弧度的設計,刀刃鋒利,讓人望之生寒。
而持有這把刀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那『打刀』被他放在膝上,雙手虛按在上面閉目養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520小說(520)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