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顏素涵相比,香亭小姑娘的軟件硬件其實都不錯,性格氣質上也比較接近。
第一,都是小家碧玉的大美女,清純可人,白皙水嫩,簡直就是宅男女神,韓楚沒理由不喜歡。
第二,顏素涵是知性大方、行事果斷,英姿颯爽。而小香亭卻是聰明伶俐,活潑可愛,各有千秋,是高智商女孩子兩種不同的表現形式。
第三,顏素涵又懵又知性,小香亭是又聰敏又懵,兩者都是非常富有吸引力。尤其是對一些思想不純潔,邪惡的男生,有一個算一個,統統秒殺。
所以,白墨真心的認為,自家的妹子小香亭還是很有市場的,應該會虜獲韓楚的芳心。
而且在白墨的心目中,香亭和韓楚兩人確實是很般配的,郎才女貌,韓楚有能力,自己妹紙又懵又可愛,不結合一下繁衍下一代簡直就是在犯罪,是全人類的損失。
另外,根據白墨對於韓楚的瞭解,貌似對方人品還不錯,反正三年前那次,為了一家普通人(顏家),跟『怪醫』和『暴君』直接開干,差一點沒死掉,可見其重情重義。
白墨會這樣評價韓楚,對他有這樣高的評價,完全是基於他還沒有對韓楚完全和透徹的瞭解,韓楚的蛇蠍、腹黑的心腸他一點兒也沒有體會到過。
若是他的妹紙小香亭某一天真的嫁給了韓楚,那麼恭喜。她肯定會不出一個星期,就被對方虐心虐到拿著個小剪刀對著胸口,不知道是想死還是想活,是該快樂還是憂傷。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韓楚腹黑歸腹黑,但在大事上從來不馬虎。是個真正有擔當的男子漢,也是個很有安全感的人。
當然,話說了那麼多。這還只是白墨一廂情願的做法,真正他這個萌妹子能不能夠打開人家的芳心還是兩說。
對於像韓楚使用美人計的事情,白墨其實是有著兩手準備的。做不成親家。就做朋友,總之不要做敵人,『買賣』不成,仁義在嘛。憑藉著白墨對於妹妹香亭的認識和瞭解,她即使不能夠虜獲韓楚的芳心,也絕對不會得罪對方,反而成為好朋友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不過,無論是做夫妻還是做朋友,貌似對於家族都沒有壞處,反而。會將韓楚這個未來的大高手有意無意的綁在了威爾士家族這部戰車上面。
同時,白墨並不是電視上面所演出的萬惡的封建家長,喜歡指腹為婚,或者為了家族利益,犧牲親人的感情和幸福。
白墨這次來。是希望撮合韓楚和香亭沒有錯,但若是香亭自己不願意,他是絕對不會勉強自己的妹妹的。
還有一件事情值得一說,那個就是,香亭其實不知道韓楚的真實實力和身份,在她模模糊糊的記憶裡面。韓楚只是一個寄居在顏家的智障兒童罷了。
白墨這事故意沒有對香亭說,他三年前和韓楚有立過合約,不會以任何的方式將韓楚的身份洩露出去,白墨王子還是很有信用的。
……
……
香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至還可以肆無忌憚的來韓楚班級裡面,和他做同學。但是,這種事情對於韓楚平靜安寧的生活,卻是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攪擾。
韓楚的人生目標是要做一名隱者,每天耕地、劈材、面朝大海,抱著老婆等待梅花開遍的季節。
隱者的樂趣就在於一個隱字,有一種遊戲人家,既脫離於世界,又融入世界的感覺。隱者的一聲應該是平凡的,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勞作,然後平凡的死去,雖有能力卻又不被人所知道。
但是,香亭的出現是對他這種生活的一種莫大的威脅,現在世界上有頭有臉的大組織,大機構都知道香亭是威爾士家族的二千金,在家族中雖沒地位,但好歹代表了一個大族的臉面,所以,被關注的程度其實一直都不算低。
香亭的到來,潛移默化的就將許多大型組織的目光擊中在了韓楚的身邊,讓韓楚無論做什麼,都很不方便,甚至在有的時候,會出現暴露的情況。
當然,以上也只是一種可能性的說法,只要韓楚足夠小心,誰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哎,看來以後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基於以上原因,韓楚看到香亭的那一刻的心情是傷痛的,嘴巴裡有一種想要罵娘的衝動。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種坑爹的事情,絕對是白墨這個腦袋裡面時常塞著大便的傢伙所想出來的,以韓楚前世今生對他的瞭解,他那種單純的小思想根本就逃不過韓楚的眼睛。
於是,韓楚轉頭看向窗外,果然就看見白墨帥氣的坐在走廊的欄杆上,一臉微笑的看過來,秋天的陽光在他臉上綻放出花一樣金色的光芒。
……
……
下課之後,沒兩分鐘,3班的白似玉就屁顛顛的跑到韓楚班級的窗口邊上,扭扭捏捏的叫顏喜卒出去幽會。
3班的白似玉其實就是上次顏喜卒在『戴安娜』的懲罰之下所表白的身高150,體重150的小胖墩。她還有一個姐姐,叫做白如花,兩姐妹合在一起就是如花似玉。
白似玉自從被顏喜卒表白之後,整天就荷爾蒙費陽爾的到處亂噴,動不動就甜膩膩的傍著顏喜卒,做一些讓所有人包括顏喜卒雞皮疙瘩都掉一地的事情。
而且這女人還經常稱呼顏喜卒為『小甜心』,『小心肝』,『小寶貝』,不僅如此,他還強烈要求對方也這樣稱呼他,這個讓未來的宇宙英雄顏喜卒苦惱的胃酸都出來了。
「心肝你妹啊,誰有你這樣的小心肝,一頭撞死掉算了。」
對於這種女人,顏喜卒本能的做法就是一鞭腿將對方撂倒,然後對著臉狂踩五分鐘,之後,隱姓埋名,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顏喜卒對於喜歡整天膩歪在他身邊,跟個癩皮狗一樣,吊在他胳膊上的女人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恨不得對方馬上死掉。
但是,礙於他和『戴安娜』之間的約定,顏喜卒也不敢真的就把對方一腳蹬掉。
開玩笑,真男人,願賭服輸好不好。
況且,他要真敢那樣做,『戴安娜』絕對會給他一個爽到爆掉的驚喜。
趁著顏喜卒被糾纏住的時候,韓楚走出教室在操場上和王子?白墨見了一面。
「放心啦,放心啦,沒有人知道marry來了上京啦。」
身高一米八零的白墨,一臉陽光又搞基表情的攬著韓楚的肩膀,沒心沒肺、完全不負責任的說了這樣子的話。
「我偷偷把她送來的,家族裡面還有一個替身在,沒有人會覺察到的啦。」
「我才不在乎有沒有人知道……」
聽到了白墨的解釋,韓楚卻是一無所動,一臉面無表情的說著話。
「我只是不想跟你們兄妹倆走的太近。」
「我又沒讓你對她負責任。」
「這種話從身為哥哥的你口中說出來,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嗎。」
「喂,我是在幫你好不好,而且,請不要在我人還沒走掉的時候,用這樣負面的詞彙形容我。」
「幫你個毛線,你是在給我找麻煩。」
「啊咧,我有在給你找麻煩嗎?」
「有。」
「這種小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說的好輕鬆,被坑害的又不是你。」
然後,白墨就摸著腦袋,一臉憨厚陽光的『啊咧咧』、『啊咧咧』的笑起來。
「話說,你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他忽然低下頭,用一種嚴肅的口氣說。
……
……
其實,白墨這次之所以能來上京,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波折的。
因為王子白墨最近正在被他的父親大人關閉在一個無人的小島上,在幾個老師的輪番轟炸下,進行著包括理論課程在內的全方位的強化訓練。
為了能夠從那個小島上逃出來,將香亭送過來,白墨打暈了所有的老師,赤身露體在海水裡面泡足了48個小時,游了10多個海裡,才上了岸,坐飛機到了中國。
所以說,如果白墨送來了香亭之後,直接就回家族,那麼恭喜,迎接他的肯定是乃父辟里啪啦一頓狂揍。然後,再被送到那個多名心理幽暗的有著強迫症症狀的老教師手底下,繼續受那種暗無天日的煎熬。
不過,小白墨現在的心思多半是不會想要回去的,以他懶散的性格,多半還念念不忘著多年前,那段離家出走的、悠閒的、躺在橋邊乞討的幸福時光。
韓楚猜測,白墨這次將妹妹香亭送來自己身邊之後,直接會進行第二次的離家出走計劃。不過,這一次,他肯定帶足了錢,然後隨便找一個窮鄉僻壤的地兒,先雇兩個小弟享樂兩年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生活再說。
韓楚這次見到白墨之後,明顯後者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精力充沛、容光煥發,應當是想到了不久之後的美麗生活,止不住興奮和高興了。
對於白墨這種懶散的生活態度和人生觀,韓楚其實並沒有想要詬病什麼,他自己本人還一心想著做大隱隱於市的隱者呢,整天滿腦子奇奇怪怪的東西並不比白墨有差多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