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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1、井笙的往事 文 / 醬紫的小番茄

    ps:捏嘎嘎,各位看官大人,有木有想小番茄啊,哈哈,抱歉,更新晚鳥幾個小時,我要赤條條的負荊請罪否則難以表達我的歉意,好吧,騷年們,我要開更啦,晚上十點半還有一更。

    「何雲!!放了白墨。」

    井笙用厚重的嗓音,命令著身邊的何雲。他說話聲音厚重,卻稍微帶著一些不自然的顫抖,仔細聽得話一定可以聽得出來。

    何雲被井笙的這種態度嚇了一跳,他加入裁決組織的時間最短,來組織的原因也是被井笙暴扁了一頓,然後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話籠絡進來的。

    在他的心中井笙給他的印象一直都只停留在一個無敵的超級強者的形態裡面。

    隨著,何雲進入裁決組織時間的增加,他對於井笙的瞭解也越來越多。同時,對於井笙的敬畏,也與日俱增。

    那個在隊員口裡妖孽一樣的組長,那一次次慘絕人寰的屠殺與逆襲,那些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殺死的無解光環,讓井笙在何雲的眼中,彷彿生活在金光閃閃的雲端,永遠無法被觸及、超越,甚至觸摸他情緒的機會也沒有。

    就連今天的事情,似乎也在佐證著何雲腦海中的觀點。

    那個之前彷彿無敵於世的「暴君」,那個在自己面前囂張的肆無忌憚的「白墨」,那些什麼第一組織的高級花牌,那些什麼最有天分的王子身份,在井笙組長『駕臨』的那一刻,都輕飄飄的彷彿一張紙一樣,絲毫沒有份量。

    井笙組長來了,那兩個剛剛還得意無比的將涇川陰到火海裡的傢伙,連氣都沒敢吭一個就投降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威懾力,媽的,實在太爽了。

    還有就是最後那個叫做「白墨」的傢伙居然還想反抗,他一動就被井笙組長一巴掌乎翻了,哎呀。那個淒涼,那個符合何雲心中井笙的形象啊。

    在何雲腦海中的井笙,從來都是一個任性又瀟灑不羈的人,輕描淡寫的言語,無所事事的態度。在見到井笙之後。何雲甚至固執的認為,一個強者,所具有的氣質,就應該是井笙組長這個樣子的。

    但是,今天的井笙組長有一點兒不一樣。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從未有過的沙啞沉重的聲音,從未有過的顫抖感覺。

    這,究竟是怎麼了?

    「何雲!!放了白墨。」

    井笙皺著眉頭,又重複了一遍。何雲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出於對井笙的敬畏,還是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井笙的指使。

    「白墨」也大概聽到了之前「戴安娜」和井笙聊天的一些輪廓,剛剛還差點被殺,此刻,竟被何雲放掉,「白墨」突然覺得,這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真他娘的操蛋。

    「白墨」知道「戴安娜」用某種方式換取了自己的自由,雖然,他很奇怪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讓井笙這種又臭又硬的石頭瞬間軟化的,但是撿了條命終歸是好的。

    於是,他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優雅的理了理頭髮,在場中所有人的臉上環顧了一圈。

    「我走了啊,同志們。」

    「雯墒小姐,我走了。但我會想念你的。」

    「小笙,我聽『戴安娜』說她有不小心踢到了你的蛋蛋,還疼嗎?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我的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肯定不會亂說的,放心吧。」

    「井組長啊,對你其實我沒什麼話好說啦,又不是很熟,不過。我還是想請你有空常來家裡坐坐,喝杯茶什麼的。」

    「小暴暴我先走一步了啊,你留下來慢慢享受啊。」

    (何雲作為醬油黨被自動忽略)

    「真走了啊。」

    「我真走了啊。」

    「請務必不要遠送了。」

    井笙皺著眉頭看著「白墨」在那裡耍寶,冷著一張臉,默默無聲。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又開始有在說話,依依呀呀的,何雲距離太遠聽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緊接著,井笙抱著電話走到了旁邊無人的地方。電話那頭的人是一個似乎話很多的人,又似乎是一個年紀不大的人,只聽見她用略帶童稚的嗓音喋喋不休的說話,井笙握著電話,時而輕皺眉頭,時而露出憂傷緬懷的表情。

    ……

    之後的時間,已經明顯能夠看出井笙的魂不守舍來了,估計已經是在想念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妻子去了。

    而且,經過這些事情之後,井笙明顯的沒有興趣再和「暴君」再玩一些他以前常玩的小遊戲了,只剩下井小笙和雯墒再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暴君」討價還價。

    「暴君」本不愛說話,是惜字如金的性格。但是,現在談到關於組織利益的事情,他也會時不時的發表一些意見來。

    整件轟動了上京一時的大事件,就在雙方成員不間斷的扯皮中,漸漸的落下了帷幕。

    「暴君」作為被俘的一方,答應賠償上京在這次事故中明裡暗裡的所有損失,另外再追加一筆精神、**、心靈、曠工等等一長串的損失費。

    而且,涇川將這些事情算的精細,什麼人民受到驚嚇啦,需要安撫費啦,5000萬(rmb),一口價。

    什麼事故影響嚴重啦,工廠停產、工人停工啦,gdp下降了,7000萬,一口價。

    什麼爆炸產生的污染嚴重啦,排除的二氧化碳過多啦,南極冰川融化啦,8000萬一口價。

    什麼……

    ……

    「戴安娜」跟井笙用來交換「白墨」的信息,也是他在前一世,無意之間聽所的。

    這條信息對於除了井笙之外的任何人,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價值,就跟人家告訴你吃飯睡覺一樣,沒有絲毫份量。

    但是,這信息對於井笙來說,卻是比十幾個原子彈綁在一起,聯合向他砸下來還要份量十足。

    因為,這條消息是關於他離開他多年的。依然無法忘懷的妻子的。

    井笙的妻子名叫夏蠻游,是一位美麗又充滿了天才般浪漫、活潑又純潔的女人。

    很顯然,這種女人一定是非常招人喜愛的,而事實也是如此。

    井笙和夏蠻游感情很好,幾乎到了每天必須相擁否則不能獨眠的地步。大家都說。兩人之間的緣分是上天注定,天作之合。而井笙也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那個時候的井笙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喜歡梳著三七分的頭型,時刻掛著淺淺的微笑,讓人看起來寬容又成熟。

    夫妻之間,在一起生活七年,相濡以沫,濃情蜜意,彼此之間有都是心胸豁達的人。一些事情也不回去斤斤計較,真正做到了相敬如賓。

    這種生活本應該長久下去,一直持續到天荒地老,一直持續到你我都走不動了,共同攙扶著去公園的長凳上去看夕陽。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有一天,夏蠻游離開了,在井笙看來沒有任何理由和原因的離開了。

    那個時候。井小笙已經出生了,而且白嫩乖巧的人見人愛。在這樣一個溫馨又有愛的家庭裡,到底是什麼,讓那女人如此狠心又決然的離去。

    井笙不知道。

    在她離開之前,還有給井笙寫了一封長達數萬字的離別信。信件的內容,很多都是在描繪他們在一起生活時候的小事情。她用大量黑暗的詞彙形容著井笙,痛罵他自私、自利又偽君子。

    井笙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會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形象,只是那娟娟秀麗的黑色字體擺放在他的面前,讓他所有為對方開拓的詞彙都那樣的蒼白無力。

    井笙也曾想過對方是逼不得已。但是,以井笙的實力和地位,到底是多麼巨大的力量才能讓夏蠻游做出那種樣子的決定呢?

    答案應該是沒有,就是有,也不應該是夏蠻游所能夠接觸到的勢力。

    於是,事情的結果彷彿一目瞭然,夏蠻游背叛了他和他們的兒子。

    但是,在井笙的心中,一直都存在著一個幻想。他幻想著某一天,他的妻子能夠回來。對他說,『她是情非得已』。井笙實在太愛她了,愛到即使滿世界都是流言蜚語,所有的證據都打成了方塊鋪陳在眼前,也不願意相信。

    今天,「戴安娜」就是抓住了井笙的這一個弱點,才能夠一句話就擊潰了他的防線,解救了「白墨」。

    夏蠻游就是井笙的命門,「戴安娜」的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簡單明瞭的刺透了他。尤其是那一句『貴夫人並沒有離棄你們呦』,更加是說出了井笙這些年所有的心聲。

    而且,「戴安娜」說話有憑有據,她在說話的開篇就提出了名叫『棘輪』的隱世家族,如果是這個家族的話,那麼所有的問題都將會有一個全新的答案。

    沒錯的,夏蠻游其實是棘輪家族族長的女兒,她的真名應該叫做『棘輪蠻游』。

    正如之前所說,棘輪蠻游是一個性格活潑好動的人。年僅十三週歲的他,因為受不了父親和家族古板、老舊的體質,最終選擇了離家出走。

    兩年後,她邂逅了井笙,並且為這個男人深深的著迷著。

    他是一個寬容的人,微笑的時候,眼睛和嘴巴會同時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很好看。

    同時,他又是一個有責任感,非常自律的人,他坐著的時候,站著的時候,躺臥的時候,永遠都像是一隻標桿一樣挺拔、迷人。

    這個男人啊,這個迷人、可愛的男人啊,夏蠻游每天晚上都捨不得放下他一個人獨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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