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暴君」不知道報應來得如此之快,顯然已經意識到「風水輪流轉」的白墨更加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為了報之前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仇,白墨仗著有湯姆遜輔助,一頓王八拳就往「暴君」身上瘋狂招呼,看這個傢伙居高臨下、得理不饒人的氣勢,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拉開褲子拉鏈,掏出那東西狂抽「暴君」一樣。
從這件事情上就知道,白墨這廝的心眼兒是很小的。雖然,他平時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貴族模樣,優雅的好像是全世界的王子都死絕了,只剩下他一個了一樣。
但是,實際上,這個傢伙的性格懶散又卑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說,白墨是一個複雜的傢伙,是道德和罪惡的綜合體。這個傢伙變成「聖人」的時候,道德標準高的要死,所以的美德在他的身上都璀璨的讓人絕望,讓人都想把他表起來,掛牆上。
就比如白墨在遵守諾言這種事情上,白墨就是做的不錯的。他就是寧願捨棄手臂,也不願意失信於一個最普通的女孩子。
但是,這個傢伙混蛋起來的時候,你絕對想要把他掐死。
什麼打架、鬥毆、嫖娼、賭博,對於這個傢伙來說就是小兒科,幼稚的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他所作的那些惡劣的事情,正常人絕對想不到。
不幸的是。「暴君」今天遇到的不是「聖人?白墨」,而是「流氓?白墨」,這種情況之下的白墨哪裡會有什麼道德底線可言。
被這種傢伙壓制住的「暴君」絕對是有夠鬱悶的,什麼「叉眼球」、「撩陰腿」、「猴子摘蟠桃」、「爆菊三段踢」那個是常用的招數。而且。這個還不算,要是等白墨打興奮了,依照他現在流氓附體的身份,還真的有可能掏出小弟弟往「暴君」臉上甩。
「暴君」陰沉著臉,身形移位、厚實的雙臂不斷的揮舞,防守或是反擊著。
已經興奮的有些跳脫掉了的「流氓?白墨」,用某種興奮、尖銳的聲音變態的叫喚著,拳腳、槍械和刀匕的光影被他揮舞成一團扭曲的光線。「砰砰、鐺鐺」不斷有破空聲,**與**撞擊的聲音,槍械的聲音和金屬相撞的聲音傳過來。
「嗨,暴君。」
「sonbitch!!」
「一腳踢爆你卵蛋。」
「火中取栗。挖你狗眼。」
「彈指神通,我彈,我彈,我彈你奶頭。」
「哎呀,還敢還手。」
「不要臉。」
……
任憑著「白墨」喋喋不休。各種污言穢語一通亂放,「暴君」只是沉默不言。
這個被稱為「暴君」的男人從來就不是多話的男人,榮與辱、勝與敗,生或死。「暴君」始終是那一張沉默的臉,一如清明的月色。漠然且寒冷。
沒有哭,沒有笑。沒有開心,沒有寂寞,也沒有畏懼與憂患。
他壯碩的身體節奏鮮明的運動,不快,卻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山嶽般厚重的感覺。他的表情沉靜如同死水,千萬年不變。
「砰砰砰……」
「暴君,我告訴你個小秘密。」
「上月7號晚上,我和你妹妹……」
「砰砰砰!!」
「和你的姐姐……」
「砰砰砰!!」
「在一片小樹林裡……」
「砰砰砰!!」
「哦~……」
……
……
在韓楚這一方面,也是「飛俠客」和「會閃光的小佐羅」也同樣完全處在了下風。
「戴安娜」幹掉飛俠客的動作招式,已經一定程度上暴露出了她的實力,雖然,飛俠客實力「太差」,兩人交手時間太短,並不能夠將「戴安娜」的實力完全試探出來,但是,光是她暴露出來的力量,就足夠「會閃光的小佐羅」和「飛俠客」喝上一壺的了。
這個時候,「戴安娜」手中還是沒有遠程武器的,她出身在普通百姓人家,並沒有製造槍械的條件,而且,他也不知道會有這種大規模的混戰發生,準備上自然有些不足。
不過,這種事情,「戴安娜」也並不在意。
她不緊不慢的吊在「飛俠客」的身後,悠閒的好像是一個吃過晚飯之後,無所事事的,在夕陽和青石板路的餘溫中散步的人。
甚至由於沒有遠程武器而空閒下來的雙手,也因為無聊而雙雙的插在了上衣的口袋裡。
「戴安娜」這種憊懶清閒的表情當然是很招人討厭的,「飛俠客」和「會閃光的小佐羅」兩人的子彈飛來,打的「戴安娜」「東倒西歪」。而且隨著三人距離的拉近,「飛俠客」兩人的火力更加密集,這打的「戴安娜」越來越頻繁的借助身邊的掩體來進行規避了。
「會閃光的小佐羅」和「戴安娜」之間的接觸,也零零散散的光陰之中匯總在一起,嫣然回首之間,一個強大的、凶殘的、敏捷的小loli形象,漸漸成形在小佐羅的心裡。
沒錯的,「戴安娜」在「會閃光的小佐羅」心中的形象就是一枚敏捷的loli,她那種漫不經心的躲閃騰挪之下,隱藏著驚人的敏捷度和對於身體的掌控能力。
或許對方那種憊懶閒散的表情根本就是對方的心態的一種寫照,是的,對方根本不在乎,他們的那種攻擊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對方,因為對方實在太靈活了。
「砰砰砰……」
「砰砰……」
「戴安娜」的身體毫無預兆的轉向,側移位,飛射而來的子彈落空。她轉身退入一塊倒塌的石牆後面,子彈尾隨而至,打的石牆石屑紛飛。
雖然「戴安娜」這一系列動作極快,但卻並不狼狽,相反的,還會給人一種優雅從容的感覺。
值得一提的是,異能者的**和普通人的構造完全是一樣的,稍微有些不同的是,異能者根據能力的不同身體的強度也會稍微有些側重點的強化,但是,這種強化並不會太離譜,仍舊是血肉之軀,中了刀子,仍舊是流血,子彈射過來依然會受傷。
同樣的,「戴安娜」雖然敏捷,但是絕對不會敏捷到快過子彈的地步。她之所以能夠躲過「飛俠客」和「會閃光的小佐羅」的槍雷彈雨,主要還是因為她能夠通過觀察兩人開槍的手勢、方向而進行提前的規避。
一枚嬌小的乳白色身形從石牆後面忽閃而出,槍聲大作之間,那身影閃了兩閃,又躲進了一顆大樹後面。
這個時候,「會閃光的小佐羅」已經來到了「飛俠客」身邊,他一手瞄著韓楚躲藏的大樹,另一隻手飛快的環著「飛俠客」的胸膛,飛快的退了回去。
「會閃光的小佐羅」和「飛俠客」之間是長久合作的老戰友了,默契什麼的,早就有了一火車皮了。當「會閃光的小佐羅」環住「飛俠客」的一霎那,「飛俠客」就迅速將手中的沙鷹換成了閃光彈,「嗖」的一下就往「戴安娜」所在的大樹位置扔了一枚。
緊接著,他食指連動,兩枚煙霧彈的撞針被他撥下來,順手扔在了他們之前站立的地方。
煙霧瀰漫而起,「會閃光的小佐羅」拉著「飛俠客」一邊對著「戴安娜」所在的那顆大樹猛力開槍,一邊鞋不沾地的狂退。
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配合默契的隊伍是多麼的成氣候了。小佐羅和飛俠客兩人,閃光、煙霧、槍擊直接將「戴安娜」困死在大樹後面,將本來已經非常接近的三人,馬上就要追上的來的她硬生生的阻住,為他們的退走贏得了時間。
飛俠客沒有扔手雷,他知道,憑著對方的段位,扔了也是白扔。而且,「飛俠客」所扔的閃光彈的位置距離「戴安娜」所躲藏的大樹也有五六米的距離,防止的就是對方將閃光彈一腳踢開,或者是空手接下再扔回來的烏龍事件。
當然,「會閃光的小佐羅」也沒想用這些東西就能夠搞定「戴安娜」。
一方面是因為「戴安娜」的實力擺在那裡呢,並非是幾顆過家家一樣子的小閃光彈、煙霧彈就能夠解決問題的。另外一方面,閃光和煙霧雖然犀利,能夠有效的阻礙對方視線,並讓他摸不清楚他用槍械攻擊時候的彈道。
但是,「戴安娜」只要老老實實的呆在大樹後面,就能夠安然無恙的躲過「會閃光的小佐羅」的所有子彈。
所以,「會閃光的小佐羅」和「飛俠客」這一手,從一上來就是為了阻擊敵人,拖延時間用的,並沒有殺敵的意思。
而兩個人也不愧是心有靈犀的老搭檔了,當「會閃光的小佐羅」環住「飛俠客」的一霎那,槍聲停歇,閃光彈緊隨而至,而後又是驟然而至的煙霧,暴退的身形還有停歇又復起的緊密槍聲,一切都流暢的好像排練過千百遍,有一名幕後的教官專門指導著一樣。
其實不然,兩人從未商量過,甚至沒有說過一句相關的話語,只是因為心有靈犀,心意相通而已。而這個正是「心意相通」的狀態,才是搭檔最可怕的狀態,就是這種一言不發卻能夠配合默契,攻擊滔滔不絕,直接把人淹沒在絕望裡的狀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