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天塹」組織內只有花牌十一,花牌q,花牌k十二位相當於a級別的力量者嗎?
並不是的,對於世界上最大的殺手組織「天塹」來說,湊齊四張花牌2可能是比較困難,但是,湊上二三十個a級別(相當於花牌十一,花牌q,花牌k的級別)的力量者卻也是可以的。
那麼多餘的8階之上的力量者去了哪裡,這裡就要介紹一下預備役花牌的問題了。
花牌是分為預備役的,預備役紅桃5,預備役梅花10。就是那種不列入正規編製,屬於組織內隱藏力量的編制。這種東西一般作為組織裡面的底牌編製,關鍵時刻就跳出來搞東搞西,一般都能發揮出個不錯的效果。
打個比方來說,預備役方片6,這種人的實力就是超過花牌5,但是,在正當的挑戰中又沒能擊敗花牌方片6的傢伙。這種人低階的時候一般會有不少,但是越到高階,就會越來越稀缺。
就比如現今的黑桃2,這人的實力還是在a級巔峰(13級力量者)和s-(14級力量者)級之間不停的晃悠,馬馬虎虎,勉勉強強算個s-的能力者,這個傢伙都已經在黑桃2的寶座之上穩穩當當的做了7、8年了,如果花牌2真有預備役的話,早就將之替換了下來,哪裡會輪得到他這樣子逍遙。
這就可以看出,預備役資源的寶貴來,特別是一些高階的人類,完全是死掉一個少一個的角色。這也是為什麼組織裡面聽到方片q和「怪醫」兩個十二級力量者放一塊掐架時候那種懊悔,自責反應的緣由。
言歸正傳,方片q和「怪醫」兩人被空投到甘肅境內的戈壁灘的時候,組織裡面是沒有配備給養的物資的。一般情況下,組織裡面沒有配備給養倒是沒有問題的,像是他們這種等級的力量者,把他們扔在撒哈拉沙漠裡面也能隨隨便便活個十幾二十天的。
但是,現在不同啊,如今是決鬥啊,而且是陷入了曠日持久的拉鋸戰的生死之鬥。任何一點的能量都是節省不下來的,畢竟大家打來打去,你跑跑,我跳跳的都是要耗費體力的。
由於直升飛機業已開走,戰場上的真實戰鬥,也並不能瞧個明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直升飛機沒有開走,組織裡面也是不准他們做出偷窺的舉動的,這個也是屬於偷看別人的能力,是屬於觸碰到了別人**的行為。
組織裡面的直升飛機從早晨八點把兩人投下來,十一點回來發現還沒有打完。之後飛機又在下午兩點的時候飛過來,駕駛員忍受著猛烈的風伸頭向下看,朦朧的風沙中,什麼東西都沒法瞧個清楚。
這個時候,恰好有一蒼勁的聲音從風裡傳出來,聽聲音應該是方片q。
「小伙子力氣挺大嘛。」
然後就是「怪醫」嬉皮笑臉的聲音。
「老爺爺身子骨也很堅挺啊。」
「比你媽媽的乳房還要堅挺!」
之後又是一陣急促的「叮叮噹噹」的打鬥聲。
……
在此之後,又過了兩天,方片q和「怪醫」之間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回合。方圓之內好大一片都留下了他們戰鬥的痕跡。折斷的白楊樹,被利刃削開的鐵軌,地面上不大不小半米深的三角形凹坑,詭異扭曲年輪形狀的岩石,無不證明了兩人戰鬥起來的凶悍。
據不知名消息說,兩人打到最後,都是衣衫襤褸,武器都被砸成了好多部分,坑坑窪窪的,被扔在一旁,看起來是不能用了。
方片q和「怪醫」就氣喘噓噓的大眼瞪小眼,身上的小傷口不間斷的滲出血來。
然後,一陣黃沙吹過,兩人徒然間消失,又在遠處瞬間交鋒,錯身,消失掉。而那空中卻傳來「金屬」和「金屬」摩擦所產生出的質感和火星來,有血樣的霧氣從風沙裡飄出來,迷亂人眼。
之後,這戰爭就打打停停搞了三天,「天塹」組織的飛機從遠處飛過來,看見沒有分出勝負又飛了回去。最後,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就拿著地上的小石子一邊嘻嘻哈哈的去丟對方,一邊抓緊時間恢復體力,那扔石頭的架勢頗是有一種青梅竹馬扔枕頭的友愛親密來。
至於戰爭是如何結束的,那說法倒是有很多版本的,不過,「天塹」並不是一個勤奮的組織,只要結果出來了,中間過程如何,他們倒不是很關心的。
方片q和「怪醫」兩人拼了遠程,拼近身,拼光了子彈拼肉搏,最後連武器都打的廢掉了,就拿著地上的石頭塊子彪呼呼的往對方身上砸。
事後,有人根據兩人身上的傷勢推斷,方片q就是被「怪醫」用轉頭、石頭之類的東西一下下打死掉的。
當時的境況大概是這樣,因為兩人都已經耗盡了體力,此刻能夠站著面對對方,完全是由於意志力強悍而已。所以,兩人也就沒有多餘的體力,做什麼閃避,移動閃擊之類的動作了。
這種情況下,兩人也是彪悍,直接就抄起地上的石頭、磚頭之類的東西就往對方身上杵。由於沒有了體力,完全放棄了閃避的想法,兩個人就這麼直愣愣的跟個靶子一樣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直到「怪醫」把方片q打死了。
當然,因為兩人身體素質確實強悍,那堅硬的花崗岩石頭也不知道被砸碎了多少。想像一下,這兩個男人站在廣袤蕭瑟的曠野中,砸的血流不止,石屑紛飛,但就是不死。
直到後來,方片q不知道是流乾淨了血還是什麼原因,被「怪醫」一磚頭撂倒了。
事情經過還原大概會是這個樣子,但是,真要說道實際情況如何,卻是除了那個到現在為止還在臭屁的「怪醫」就沒有人知道方片q死掉的真相了,反正最後結果是「怪醫」贏了,他殺死掉了方片q,踏著衛冕花牌的榮耀而來。
之後就聽說,那個滿身是血,走起路來都顫顫悠悠,幾乎隨時都要倒下的男人,鼻孔朝天,泯然眾生的這樣說:
「所謂男人!!!」
「果然是要一磚頭撂不倒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