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惠小妹妹,你看著辦!」君後提醒著說道。(看小說就到——)
金惠也算是心領神會,立馬就明白了君後的意思,上前一把扣住百合夫人的肩胛骨,令百合夫人難以反抗。
「你這是想做什麼?」百合夫人努力地掙扎,越掙扎就越發地感覺雙肩痛苦難忍,一陣掙扎之後最終放棄了。
「走吧!還是去地窖好好冷靜一下!」金惠很輕易地就把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帶走了。
君後和金惠也算是相當的默契,這些天以來她們二人就發覺百合夫人有些情緒化,感覺這樣下去定然會給大家帶來災禍。
「現在這裡就剩下我們二人了,能不能阻止敵人就只能搏一把。」金惠把百合夫人關進地窖之後就回到了正屋,君後這時候也已經從監控視頻中發覺了一大撥敵人正在向這裡靠近,這次敵人來勢兇猛。
「有多少人?」金惠很冷靜地問道。
「大概五十人左右。」君後心中很是不安,她總覺得這一回可能要栽跟頭,甚至大家的命都可能會終結於此。
「我只有二十發子彈,恐怕應付不了所有的敵人,剩下的只能由你君後代勞了。(看小說就到——)」金惠說完就提著狙擊槍走了出去。
君後隨後也做好了應敵的準備,她把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適合打鬥的緊身衣,還順便找了一把切菜用的菜刀。
幾分鐘過後,屋頂上響起了狙擊槍的槍聲,每一槍都很準確無誤地擊斃最靠近的敵人,一連二十槍後綠草叢中突然寂靜了下來。
戰狐手下加她一起也就剛好剩下了31人,她們沒想到行動一開始就損兵折將,尤其是帶隊的戰狐氣得把綠草使勁往嘴裡塞。氣也好,怒也罷,為了不再遭遇冷槍她只好命令隊員停止行動。
不過即使壓力很大也阻止不了戰狐這次志在必得的勢頭,片刻沉寂只好她依然決定身先士卒,一個人前去探路。
戰狐冒著被子彈吞食的危險一步步靠近了木屋,一直走到屋外都沒有遭遇到狙擊手的射擊,殊不知是因為屋頂上的金惠已經沒有彈藥,若不然戰狐也不會這麼輕鬆地就靠近。
「呵呵!都給我滾出來吧!」戰狐一番探視之後才放心大膽的叫囂了起來,好像是她的氣勢嚇得隱藏的槍手不敢打她一樣。(看小說就到——)
實話說現實中知道戰狐毒辣的人都很忌憚她,一直以來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是竭盡所能地寵著她。
君後隨後就提著菜刀走出了門,在離戰狐五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二人隨即就進入了僵持狀態,都在用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彼此。
君後的出現讓戰狐發自內心地感覺有些壓力,尤其是君後釋放出來的氣場逼得她感覺呼吸有些不暢。
而君後發現戰狐之後也是一陣驚歎,在她看來自己也算是第一次遇到女性中的佼佼者,令她的自信心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威脅。
「擅闖者必死無疑,小娃娃,你趕緊離開吧!」僵持良久後,君後發言道。
「呵呵,誰死還不一定,今天你們這裡的人都要去死。」戰狐也冷言回敬道。
有了開場白也就意味著戰鬥即將臨近,二人也都蓄勢待發。
君後的氣場令戰狐先前所有的豪氣都被壓制住,讓她發自內心地感到畏懼,可她骨子裡不甘心就這樣罷休,而且,她渴求和高手一戰已經好多年。
君後有些不忍和同性發生死戰,因此就失去了好戰的氣勢,甚至很想以言語來逼退對手放棄戰鬥。
「那就儘管放手過來!」一陣糾結之後君後拉開了架勢,手裡的菜刀一抖,頓時,白芒一閃。
戰狐本來是赤手空拳前來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裡多了一把黑漆漆地軟劍,一揮手間發出悅耳的嗡鳴聲,彷彿是野獸在咆哮一般。
噌!幾乎是同時二人發起了第一次進攻,在她們離地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雙很深的腳印,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清楚的發現被印腳印的地方都是大理石板。這不是武俠,也不是玄幻,這是真正實力的交鋒。
君後的菜刀砍在了木屋的門柱之上,戰狐的軟劍劈中了君後身邊的木門上,一陣陣轟隆聲響起,整個木屋搖搖欲墜。
刀劍相撞發出的鏗鏘聲悅耳,兩道身影位置幾間木屋前追後趕,所到之處都會留下刀劈劍砍的印記,甚至是草木飛濺。
第一次交鋒,二人比劃了幾十個回合,雖然看起來實力上持平,實際君後還是略勝一籌,戰狐身上的衣物多出已經被刀劃開了,而君後卻毫髮無損。
戰狐越戰越勇,並沒有因為自己弱勢於君後而退縮。落於上風的君後卻在氣勢上慢慢被壓制,甚至險些中劍。
「想不到一個小娃娃竟然能有這樣的實力!」君後收刀退出了戰鬥,稍作休息,意圖收拾一下不安的心情,因為她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如此被對方死咬著打下去的話會把自己逼到絕路上。
戰狐意識到這樣一暫停必然會導致自己落敗,於是就緊逼上前,一劍刺向君後的咽喉,這一招很利索乾脆,令君後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君後最終還是選擇了用菜刀一橫。因為是軟劍,雖然劍尖被刀身擋住了,可劍身卻已然勢如破竹一般橫向逼近君後的頸部。
戰狐心裡有些得意,慢把劍柄一橫,劍便從刺轉變成了削,如果削中君後的話必然是人頭落地的後果。
君後不緊不慢穩穩一退步,擋住身前的菜刀也是從下至上一揮,在劍臨近她咽喉的時候被刀劈得變了向,很驚心動魄地挽救了自己一命。
君後收拾了輕敵的心情,不敢再大意,將手裡的菜刀舞動了起來,虛實結合,想一刀挽回先前丟失的尊嚴。
蒼!刀劍相撞,火花四濺!
君後變被動為主動狠狠地一刀劈向了戰狐的腦袋,戰狐這次也是面臨一場浩劫,可她臨危不亂,橫劍一擋,雖然緩解了刀劈下的勁力,但始終還是阻止不了刀口下墜的氣勢,她握劍的虎口被震得裂開了一道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