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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必須的去一趟警局,要坐牢我就陪師傅一起坐,看誰敢對他怎麼樣。」籐原優美還是很不放心,她腦海裡面已經呈現了好多次武玄明被人打得體無完膚的畫面,所以她必須得去警局看看武玄明。
顧乾坤想再阻止已經來不及,這丫頭一溜煙就跑了,山本無悔也跟著追了上去,其餘的人面面相窺之後也都各散去。
川島英子拿著那張武玄明遞給她支票匆匆趕往公墓院。
她在墓園裡轉悠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看見她想要找的人,一直等到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才算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忙誠惶誠恐地上前說道:「我是來替武玄明送東西給你的。」她要找的人是上次綁架過她的面具女,所以心有餘悸,連上前說話都是鼓足了勇氣。
鬼蝴蝶依然是給人很陰冷的感覺,讓川島英子不敢靠近,她臉上依舊戴著一副喜羊羊圖形的面具,聲音如幽靈一般人:「呵呵,你一個人來找我就不怕我把你再扔進墳墓裡嗎!」
「玄明君被警察抓走了,他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張支票,上面寫著要我來墓園找一個戴著喜羊羊面具的女子,我想那個人一定就是你,所以就冒昧來打攪你,實在是抱歉。」川島英子很緊張,現在夜幕已經降臨,她感覺呆在這裡渾身不自在,要不是為了武玄明就算是打死她也不會來這種鬼地方。
「她讓你來找我做什麼。」鬼蝴蝶冷冷地問道。
「這個你自己看,都在支票背面寫著,我只看懂了上面的日語是叫我來找你,後面這些都是中文,我一句也看不懂。」川島英子畏畏縮縮地把支票遞給鬼蝴蝶。
因為天黑的緣故已經看不清支票上面的字,所以鬼蝴蝶拿出隨身攜帶的微型手電筒照著看,看完之後,又用手電照著川島英子的臉,說道:「你先回去,他的事情我能解決,保證明天一早就把人救出來!」
「他給你寫的什麼。」川島英子忍不住好奇心多問了一句。
「寫什麼跟你沒關係,趕緊離開,不然我可真要把你丟進墓室裡面。」鬼蝴蝶一向不喜歡跟人多說話,目的也是出於對自己的保護,所以一開口也就沒什麼好言語。
川島英子嚇得轉身就跑,她可不想被人關進黑乎乎地密道之中。
待川島英子跑走之後,鬼蝴蝶就回到離墓地不遠的簡陋居所裡,打開電燈再仔細看了一遍支票上寫的內容。
「呵呵,這小子真有意思,看來真不該小看他。」鬼蝴蝶笑了笑,然後把支票燒成了灰燼。
此時此刻,東京最高檔的私人豪宅裡龜田高基正在和高雄喝著小酒,身邊還有美女相擁,酒色瀰漫了整個大廳。
「哈哈,難得跟首相大人喝喝酒,實在是榮幸至極!」
龜田高基一邊喝酒一邊使勁地蹂躪著懷裡的美女的巨大胸器,每用力一捏都會惹得美女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他也會很有成就感地大笑幾聲。
「龜田兄實在是太客氣了,我這個首相能不能當好全仰仗你們龜田世家幫忙,希望咱們能合作愉快。」高雄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所以他現在把這個龜田高基當上賓一樣看待。
「我順便想跟你說一件事,希望你能給力幫我一把。」龜田高基把懷裡的美女推到一邊,然後又朝美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迴避一下,待所有的傭人和美女都離開後,他才接著說道,「武玄明這個人現在已經是家喻戶曉,想必首相你也不會陌生吧!」
「當然,這個人可算是個刺兒頭,不過我這兩天聽說他是個恐怖分子,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高雄對武玄明那是恨之入骨,早就想找機會報復了,剛不久聽到新聞裡面報道了這一消息後就高興得合不攏嘴,現在龜田高基又來提這事情就更高興了,「你該不會是想幫他吧!」
「哈哈,你覺得我有必要去幫一個支那人嗎,他現在是恐怖分子,而上次還上我家殺人,甚至還**少女,這些罪狀都夠他死一萬次的了,我想你這個首相也不想看著異國的恐怖分子來殘害我們帝國的百姓吧!」
「你要是真有他的罪證就好辦,直接申報中國大使館,我想他們的國家政府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合理地解釋!」
高雄表面上很驚訝,實際內心裡清楚得很,只是他不想道破龜田高基的陰謀,最重要的是對方現在想要做的事情也正是他想要做卻一直有顧慮而不敢去做的。
「當然,現在問題就是國籍問題,這事情鬧得太大對帝國影響不好,但是這樣的惡人又不能不除掉,所以我才冒昧來請示你!」
於情於理都輪不到他龜田高基來這裡告狀,畢竟他不是法律機構的人,但是誰讓他是有錢人呢,而且他的做法也正好合了這個首相的心意,所以也就是一拍即合。
但是高雄心裡也還是有顧慮,上次百合夫人警告過他不要打武玄明的注意,這件事一直深深記在心底。
「你希望我怎麼做。」高雄思前想後地還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很簡單,只要你給那個傻逼局長打個電話就行了,到時候就算出了問題也不用我們擔責任!」
龜田高基可謂是居心叵測,來的路上就想好了這個一箭雙鵰的好注意,這樣可以除掉武玄明的同時也能把那個不給他面子的局長也一起幹掉。
高雄聽完這個話之後仰頭大笑道:「好,真不愧是龜田兄,這個好辦,我這就打電話讓他把事情給做了!」
一個國家元首直接對一個低級的局長下命令不管是那個國家像這樣的事情還是少見的,當然,高雄也不會把話說得太明確,要不然以後被這個小小的局長反咬一口就麻煩事大了,搞不好還會影響自己的政治生涯。
「請轉接你們的局長我是高雄,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叫武玄明的疑犯,如果證據確鑿的話可以依照我國的法律嚴懲。」高雄說完這句話就掛掉電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說得太過明顯,然後也不給那個局長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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