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武玄明覺得把大師哥一個人扔在家裡也不太方便,於是就叫顧梅子開車把他送到中醫院讓專門的醫療人員照顧,這樣也減少了武玄明和顧梅子的負擔,再者又會有安全保障些。
武玄明和平常一樣很灑脫地走進了俱樂部,一進教室就迎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武老師好!」
「大家好想你,每天看光碟都看得頭冒煙,還是真人看得舒服。」
「是啊,你不來這裡大家都沒激情。」
「……」
看著這些學員們如此的激動,武玄明感覺很欣慰,這說明了他的威望一直都還在。
「今天我給大家上一節課,保證很精彩,同樣還是一場實戰演練。」武玄明喜歡用比較快樂而刺激的方式來折騰這些青年男女,而且這些貨也喜歡武玄明偶爾出點花樣把他們整得鼻青臉腫。
「好哦,好期待!」
「老師這回又要修理咱們了,不過也挺舒坦的,至少自己還能感受一下痛的滋味。」講台下又是一陣歡呼雀躍聲。
「前些天讓大家好好學習一下下象棋,今天也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了。」武玄明的花樣是層出不窮,每次都很新鮮。
他把學員分成兩隊人馬,然後在他們的身上標上『豬』『馬』『炮』……讓他們當一回人體棋子。然後把大教室地面畫成棋盤,讓兩隊人馬分別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
接著他挑出兩名棋手進行對抗指揮,每一聲令下都會是一場激烈的肉搏大戰……即使是炮打了卒子也不一定能贏,看個人實力,誰倒下就誰輸,根本不按照棋盤規矩來。
「偶,耶!馬把豬給干倒了。」
「將軍!這個帥好猛!居然跑到河對岸去掐架,真好玩!」
「你是象,你怎麼能學豬一樣跑,你違規了!」
「大家快看,那個卒子居然打不過就掉頭跑,卒子不能往回跑的,犯規啦!」
武玄明看到這些貨掐來掐去的就忍不住摀住嘴巴笑翻了天,他就喜歡看到這樣火爆的戰鬥場面,雖然事先是定好了規矩,可眼下這些人好勝心太強,完全不按照規矩來,使勁把對方往死裡揍,揍到一方認輸為止。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問武玄明人生最快樂的事情是什麼,他一定會肯定的告訴別人,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看著人家使勁掐架,自己站在一旁當指導員。
「武師傅,為什麼每次都不讓我上場呢?」小蘿莉籐原優美有些抱怨地說道。
「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可不想看到你把人家一個個給打殘了,那樣的話誰也付不起這個責任。」那些貨使勁掐也最多是受點皮肉傷,要是這懂武功的人出手就一定是傷筋斷骨。
「我想跟師傅打一架。」這丫頭好像有點找不到對手而寂寞的樣子,一臉哀求地說道。
武玄明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道:「我不是林少,我下了這個狠手,也丟不起這個人。」真跟這丫頭掐起來的話武玄明肯定佔不到什麼便宜,弄不好還得把自己的臉給丟盡了。
「要不改天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打一架?」籐原優美認定的事情是從來不更改的。
「改天再說,現在沒空,而且也不是你的對手。」武玄明有時候覺得離這小怪物遠點的好,跟她在一起又驚喜又恐懼,動不動就弄點新名堂出來折騰他一回。有時候他總感覺這妞是自己的剋星,不管她提出什麼要求都盡量而且還無法抗拒地去滿足她。
「嘿嘿,我知道師父是不忍心下手跟我打,怕傷了人家小胳膊小腿的,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以我的身手還不至於被你打敗。」小丫頭這樣說也無非是想間接地挑釁武玄明,激將他接受比武的要求。
武玄明知道這丫頭是好勝心強,不給她一次機會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就半開玩笑地跟她許了一個很難兌現的承諾:「等我離開東京的時候一定和你打一場,我保證不會手軟,最好把你這調皮鬼打殘,然後再養著你一輩子。」
籐原優美鼓掌道:「好耶!」
這盤人體大棋局已經差不多接近尾聲,兩敗俱傷,楚河那邊就剩下兩個小卒子還在硬撐著,漢界這邊就剩下一匹馬還頂著,兩方的帥都已經戰敗。
武玄明笑了笑,對場中對持的三人說道:「你們都是好樣的,現在我宣佈結果,雙方以平局結束這場比賽,好了,今天的課程就到此為止,受傷的同學去包紮一下。」看著他們雙方都是國破家亡,武玄明只能給他們一個平局,讓他們努力掐了半天也能心裡好受點。
「師傅,今天打算帶我去哪裡玩?」每次下課之後籐原優美都會問同樣的話。
武玄明每次都想盡快閃人,可每次都被這丫頭給堵住了去路,完全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看來不認輸還真不行。
「今天我得去醫院幫人治病,不能帶你去玩了。」
「嘻嘻,你肯定是想去找英子姐道歉,我看我還是陪你一塊去的好,順便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好好談談。」
甩不掉也只能認栽,況且武玄明還真不捨得扔掉這位可人兒,一天不見她就感覺少了很多樂趣。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跟英子小姐道歉?」這個事情讓武玄明有點疑惑,忍不住隨口問道。
「昨晚是英子姐的生日,我一直陪著她,還跟她抱著睡了一晚上啦,晚上她老是說夢話。」籐原優美說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突然摀住嘴巴笑了起來。
武玄明知道川島英子上次晚上說夢話罵他是禽獸的事情,所以他肯定這夢話也被籐原優美聽到了,不覺臉上一陣燥熱,「她肯定是說夢話罵我是……」武玄明可不想當人面罵自己就沒猜下去。
「嘻嘻,師傅肯定是對她做了什麼壞事情,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罵你是……」籐原優美也想給武玄明留點面子就把後面的話省掉了。
武玄明一陣狂汗,很尷尬地解釋道:「我對她什麼都沒做,即使想做也沒機會,算了,不跟你小孩子講這些兒童不宜的事情,我還得趕緊去一趟中醫院。」
(親們,有鮮花就隨手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