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究還是男人,所以武玄明同學的表現也是可以諒解的,要怪就怪眼前的美女實在是太她娘的火爆了。
「天氣有些炎熱,最近可能是上火了。」
明知道已經到了鼻血與邪意齊飛、孤男寡女共獨室一眠的地步,還得為自己找點借口,也好讓自己盡可能地保留一些君子形象。
「我去給你泡杯涼茶,清熱散火的那種。」也不知道是川島英子故意幫武玄明掩飾還是真看不出情況。
武玄明盡量不去正眼看川島英子,可他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雙眼,而且每次都朝人家惹火的部位瞄,越瞄就越難受。
「喝下去就會好點的。」
川島英子匆匆把茶泡好,然後又很熱情地送到武玄明面前,最要命的是她一彎腰就把本該遮掩的壕溝露出來了,而且還如此近距離的,讓武玄明有種前進一步就跌入深淵的感覺。他也想退,可背後是沙發死角,他一仰頭,感覺鼻子再次一熱。這下可糟糕了,鼻血狂湧,直接濺到了川島英子的脖子上,然後順著脖子流進壕溝。
事已如此無可奈何,武玄明同學最近的卻上火了,並不是他沒定力,所以還是得諒解一下,不能讓這貨晚節不保,要不然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你沒事吧?要是感覺不好就去醫院看看。」川島英子很緊張,她沒想到武玄明的鼻血流地這麼兇猛,想必也是某種病症所致。
「我自己都是醫生,所以我知道自己的確是上火嚴重了。」武玄明不敢再看壕溝裡乍洩出來的春光,直接把眼睛閉上,可閉上後又很不甘心,總之,他非常糾結,而且還亢奮得難受。
「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睡衣。」
看著殷紅的血漬染紅了川島英子的睡衣,而且在她的胸口還有些許的殘留,看來她這個澡是白洗了,還得再去浴室忙活一陣。
「沒關係,我去洗洗好了。」
趁川島英子進來浴室後,武玄明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暗暗罵道:「難道老子真的過不了美人關?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呢?武玄明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他對曖昧之事毫無經驗,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猛虎撲食?霸王硬上弓?還是……。
武玄明想入非非都快變白癡了,直到他發現一雙纖細的**立於跟前時才回過神來,然後一臉尷尬地說道:「剛才真是太抱歉了,不過請你放心,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事不過三,武玄明已經是當著川島英子的面流了兩次鼻血,如果再有第三次那就太說不過去了,一個純粹的男人就會被瘋狂的鼻血給徹底毀掉。
武玄明承認自己的確是慾火.焚.身,但是他沒想到會真的流鼻血,而且還是接連兩次。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有毛病,覺得應該運氣調理一下身體,順便窺探一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武玄明慢慢瞇上雙眼,像一個得道高僧一樣很有范地盤腿於沙發上,然後蓄積一股真氣從丹田開始遊遍全身,果然,他感覺到了一股濁氣在體內毫無規律地亂撞。
「哎,真沒想到自己居然中毒了。」武玄明收功散氣,然後又是一陣唏噓感慨。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中了毒,而且還一點徵兆都沒有。
「中毒了?」
川島英子很驚訝地看著武玄明,櫻桃小嘴張出了一個0型,一雙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武玄明,讓武玄明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
「沒大礙,可能是不小心被感染了。」武玄明想不出自己體內會藏著毒,而且還是一種慢性致命的毒,只是這種毒很難被人察覺,會長期影響人的正常行為,直到有一天突然暴斃為止。
「希望不會太嚴重。」川島英子有些忐忑不安地嘀咕道。
「沒事,先睡覺,等醒來再抽個空運動一下就基本解除了。」不管什麼毒對武玄明來說還是不放在心上,只是他納悶為什麼被人下毒了卻沒察覺到?而且還一點頭緒都沒有,甚至都不知道這毒在體內潛藏了多久,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太失敗了,對這個下毒的人他不得不小小的崇拜一下。
「我去幫你收拾一下房間。」川島英子匆匆走進房間替武玄明收拾床鋪去了。
武玄明有些失落地看著川島英子離去的背影,心中難免有些不甘,剛才自己都琢磨了很多種可以開始上演激情的方式,甚至連動作都已經初定了下來,可是真的就這樣放棄嗎?難道兩次鼻血就這樣流了嗎?
武玄明真有點恨自己是個初哥,凡事都有第一次,看來這個第一次還真難實現。
不到片刻的功夫川島英子就整理好了武玄明的房間,武玄明一走進房間就聞到一陣撲鼻的清香,怎麼看都不像是男人的居室,裡面擺滿了各自精緻的娃娃和飾品,牆上掛面了各自表情的漫畫和花鳥圖。
「我喜歡兩個房間輪流睡,所以這個房間收拾起來也很容易。」川島英子有點多此一舉的解釋道,「有一段時間梅子小姐來這裡住過,所以也就佈置得有些女性化。」
武玄明倒是不覺得女性化,反而感覺就是孩童化,「挺好的,我看你累了也去休息吧!」說這話的時候武玄明還在心裡反覆地問著自己,要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難道真的就這樣錯過嗎?
「那你早點休息,有什麼需要可以喊我,床頭上有個按鈕,按通之後就能隔著牆說話。」
川島英子的這話本來很合情合理,可武玄明一聽就完全變味了。他甚至感覺這妞三番五次是在故意勾引他,他還甚至有些抱怨要是真如此的話為什麼不舉動一點呢?
川島英子離開房間後,武玄明就很不甘的往床上一趴,垂頭頓足地拿著著可愛的枕頭蹂躪了起來,「哎,還是睡吧!」武玄明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準備安心地睡一覺。
好不容易把自己安慰得要入睡了,可莫名的手機鈴聲又攪動了他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