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幹部一直是個頭疼的問題,目前山東大致上已經安定了,民生安定百姓有吃喝,教育醫療都得到了快速發展,但是問題還是存在的農村問題一直是個大問題,首先是百姓土地的問題,每個種田的百姓必須保證兩畝地,同樣百姓們日常種的播種技術知識養殖經驗等等都需要通過村幹部來協助至於困難戶的福利補助都是通過銀行直接發放
「這個問題著急不來,農村的村幹部目前大多還是族長大戶等等,換了別人當村長,恐怕也管不了先慢慢的引導教育培訓,用兩年的時間來解決農村問題,等穩定幾年後農村幹部在實行新的政策」劉天凌說
段學文笑道:「好的,不會過於著急的,畢竟農村幹部不是正式幹部,只能算是村民組織,也沒給他們任何的權力,只要約束好了應該能為百姓做點事情」
劉天凌看了看表:「老段艾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部隊檢查訓練,就不陪你了」
段學文挽留劉天凌吃了飯再走,兩人簡單了吃了點工作餐就各忙各的去了在護**,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檢查工作從來不提前通知,都是直接就去對於部隊的訓練,士兵的訓練隨時檢查,這次劉天凌又要飛去海軍,同時還要檢查一下陳飛鷹的飛行大隊,畢竟航母快造好了
除了忙於各種檢查,劉天凌就是去兵工廠,督促槍支彈藥坦克戰車飛機火炮等等軍用武器的生產但是事情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發展,一直到了一九二七年農曆十月中旬,東北都下了幾次小雪了,關東軍和奉軍雖然在大連一帶駐紮重兵,但是相對平和,日軍由武籐大將的約束幾乎很少外出,更不會說像以前一樣鬼子兵整天喝醉了在街上鬧事奉軍巡邏隊異常的多,但是他們也不會主動招惹關東軍,這就形成了奇特的情況,奉軍將近八萬的大軍和關東軍五萬精銳駐紮相距不過幾十公里的路程,但是相安無事,這也算是奇事了
初冬的雪一下地面上薄薄的一層,金縣的百姓比往日裡更加的難過了,由於大軍駐,奉軍在北部,三個大硬盤,劃出了幾十公里的軍事區,不論是打獵還是砍柴都不行,關東軍在南部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那些個有背景的商家能和日本做生意的,普通的老百姓還是不至於為了幾塊大洋冒著風險去和日本人做生意的
金縣的蘭家屯就是夾在這奉軍和日軍中間的一個村子,村子很大但上百戶人家呢,不過如今這村子裡都走光了,除了幾條流浪狗就剩下村口一戶人家冒著煙了,原來是張作相怕打起來百姓遭殃,提前命令百姓撤離了
一隊身穿百姓服裝,但是人人手裡都舀著傢伙的人快速的朝村子裡敢了過來,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吉林的柴飛,後面是青臉等人,人數不多,只有二十人,但是個個精銳,十名狙擊手,人手舀著德國毛瑟狙擊槍,十名短槍手,用是普通的盒子炮,每人腰裡別著兩把還有兩挺捷克式輕機槍,但是都是背在後面的
「飛哥,前面有人啊」青臉一指村口的大樹說
柴飛說:「我知道有人,你過去喊話,好好給人家說」
「好勒」青臉舀著短槍就過去了,還未靠近村子呢,就見一隻羽箭噗的一下射到了青臉的腳下
「不許再前進了,再靠近我可就開槍放箭了」村口那人說
青臉趕忙說:「兄弟,你就別藏了,我早就看見你了,要是想殺你,幾百米外就開槍了,麻溜地的出來吧」
樹後藏著的那人嗖的一下就蹦了出來,好傢伙,把青臉下了一跳,這傢伙長的一米八五還多吧,五大三粗,一副鬍子還挺長,手裡舀著一副大弓,後背背著一把砍山刀
這人嗓門粗,聲音也大:「你們是幹什麼的」
青臉一揚手,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傢伙:「看到沒,我們是玩這個的,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這蘭家村裡的獵戶,大家都叫我斧子,正規名字叫蘭斧,鄉親們都走了,我留守著守衛村子」這大汗原來叫蘭斧頭
青臉說:「你放心,我們進村只是暫賺吃誰家的東西用誰家的東西都會付錢給你,只是我們有秘密任務在身,你不能張揚,再我們離開之前你不能出村當然了,如果你幫我們忙,幫助我們帶路之類的,我們回付你五十大洋的辛苦費」
蘭斧狐疑道:「你們莫不是關東軍的,要打奉軍的主意」
青臉一撇嘴:「關東軍五六萬大軍,要打奉軍主意會派我們幾個,再說你看看我們這些人都是東北大漢,哪裡是鬼子的矮騾子」
「那你們是奉軍?打關東軍的主意?也不對艾奉軍也是大兵多多的,會派你們幾個鳥人」蘭斧說
青臉說:「你就別猜了,費那個勁幹嘛,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暫時要幫助我們對付日本人就行了當然,如果你要日本人報信,或者說想去當漢奸,那就死定了」
蘭斧跳腳罵道:「你才去當漢奸,狗日的,只要不是日本人我才不管你們是土匪還是官兵呢,要我怎麼辦?」
青臉比較是老土匪出身了,經驗豐富,蘭斧雖然身手好,但是很快被青臉忽悠的團團轉,收了青臉的一些大洋,從地窖裡弄來幾百斤大米,足夠這幾天的伙食了
架起大鐵鍋,蘭斧又用弓箭從外面打回幾隻松雞,給大伙燉上了
蘭斧挨著柴飛,問:「我看你應該是頭吧」
「為什麼這麼說?」柴飛反問
蘭斧笑道:「這可太簡單了,我是打獵的人,就看見一群野豬,就知道誰是頭更別說人了」
青臉罵道:「怎麼說話呢,欠抽了是不是」
柴飛說:「沒事,打獵的人的都愛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