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鮮花,求支持,貴賓砸過來了)「呵呵,朝會兄,你就別操心了,忘記了咱們魯南民團是做什麼的嗎?你約一下趙霸天,在碼頭附近找個大酒樓,擺個場子。找幾個信得過的,而且對日照地形特別熟悉的人就行了,然後你就忙去吧,聯繫磚窯我打算把這個堆放場好好修修。」劉天凌說。
「好,那我去忙了。」馮朝會很快找來了兩個人熟悉日照城地形的人,然後就去忙了,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他一個生意人能解決的了。
「你們認為怎麼辦好?」劉天凌問身邊的幾人。
「還用問,打他狗日的唄,他們就是穿著制服的土匪,咱們本來就是剿匪的。」鐵漢說。
柴飛說:「咱們應該先偷偷的派人去把人從治安局救出來,咱們再找這個什麼趙霸天算賬。」
李銀鏢說:「如果是江湖上遇到這樣的事情,先說和,談不攏再打。」
「哈哈,咱們來個雙管齊下,柴飛,你帶領五名狙擊手和十名偵察兵過去把咱們的人救出來,牛墩子跟著去。」
「是。」柴飛答道。
「今天晚上趙局座應該會出來赴宴,你們等他出來了再動手。動作要快,盡量不要動槍。救人出來立刻出城,不要和守軍發生衝突,能做到嗎?」劉天凌說。
柴飛說:「保證完成任務。」
說罷柴飛帶人卸掉了軍裝,換上百姓的衣服各自出去準備了。
劉天凌也做了詳細的安排,然後換上了一身嚴謹的中山裝,小羅克扮作小廝,鐵漢和李銀鏢一身勁裝打扮,一看就是保鏢。
四人邁著步子來的了港口附近最好的大酒樓,望海樓。望海樓是一棟七層的飯店,修建的很豪華,西式建築,裡面裝修的不錯,樓上樓下的都是電燈,裡面的服務生全部是身穿馬甲,小衣衫短打扮。這樓離著港口不過幾百米,邊吃飯邊可以看見海景,因此叫做望海樓。
「幾位來吃飯啊。」服務生招呼劉天凌等人。
小羅克上前說:「望月閣,引我們上去。」
「哎呦,原來幾位是馮老闆的貴客啊,快點請。」服務生引領眾人來到了三樓一個特大號的雅間,這房子能有四五十平米,沙發座椅俱全,就是吃飯的餐桌也是新款式帶轉盤的玻璃餐桌。
「通知廚房,拿手的好菜來上十來個,記得啊,量要夠多。」劉天凌說。
「你們不是要等客人嗎?」服務生問。
鐵漢一瞪眼:「廢什麼話,吃飯不給錢咋滴。」
「是,是。」服務生聲可不敢多說,立刻通知廚房了。
望海樓的價格雖然不便宜,但是菜品相還是當的好的,龍蝦、螃蟹、鮑魚一盤子一盤子的端了上來,因為海洋還沒有污染,這一類的水產產品都是野生的,產量也大。
看著一桌子從來沒過的美食,鐵漢的肚子咕嚕發出了一個聲音,盯著龍蝦看了看,又看了看劉天凌。
劉天凌感覺渾身發毛,說:「開吃啊。」
鐵漢伸手就去拿大蝦,一下被李銀鏢用筷子攔住了。
「咱們不是請了趙局座嗎他還沒來呢?」
「呵呵,咱們請他吃飯,想的美,咱們先吃,如果有剩下的,讓他們吃,哈哈。」劉天凌有時候人特好,但是一旦得罪了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他就會變的很壞。
「好,開吃。」鐵漢手起蝦到,油悶大蝦抓過來,一下弄掉殼子,卡嚓卡嚓就吃進了嘴巴裡面。
「嗯嗯,真好吃啊,這蝦米真大。」
旁邊小羅克狠狠鄙視了一下鐵漢:「這是龍蝦,不是蝦米。」
鐵漢渾不在意,說:「管它蝦米還是龍蝦,能填飽肚子就好蝦。」
沒有污染的野生海鮮味道就是美,吃的眾人大呼過癮,而且鐵漢、柴飛小羅克都是第一次吃海鮮。
李銀鏢吃的比較秀氣,拿個小鐵錘子敲敲打打的,吃螃蟹裡面的肉。
一頓好吃,一個小時後,滿桌子的海鮮全部變成了海鮮殼子了,杯盤狼藉。鐵漢摸著肚子鼓囊說:「這海鮮不實在啊,還是咱們老家的煎餅大蔥管事。」
門口的服務生一聽這話差點沒笑噴了,如果不是本地大戶馮家派人來定的餐他簡直會懷疑這些人有沒有錢付款,這吃相有點太不雅觀了,還拿海鮮和煎餅大蔥比。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很快一個穿著制服帶著大蓋帽的中年胖子上來了,當先是兩個背著步槍的人,先進到包房裡,緊跟著是一個凸起肚子。後面又是十多個背著步槍的治安員留在了包房外面。
「想必來的是趙霸天,趙局座了吧。」劉天凌坐在座位上面問。
趙霸天眉頭緊皺,其中的一個隨從看著狼藉的杯盤,火打心頭起,罵道:「這就是你們置辦的酒席,不想混了吧。」
話音未落,一個巨大的螃蟹殼子砸到了臉上。原來是鐵漢隨手丟了過去的.
這人大怒:「是誰。」說著把步槍拉上了栓,門外十多人聽到聲音也紛紛衝了進來。
劉天凌笑道:「誰讓你丟的螃蟹殼,嚇壞了趙局座咱們可賠不起。」
趙霸天還是有些氣度的,一揮手,讓眾人退到了門口,冷冷的說:「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錯,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趙局座抓我的人,扣我的車,還讓我拿十萬大洋,是朋友是豺狼不用我說了吧。」
趙霸天氣樂了,久居高位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遇到有人請他吃殘羹冷炙的,這明顯是羞辱啊。一時間他摸不清劉天凌的來路,問:「朋友,那條道上的啊?」
「魯南民團,劉天凌。」
趙霸天鼻子都快哼到天上去了,民團,這年頭十來個人五六條槍都敢叫民團,一瞬間,趙霸天就把劉天凌歸為暴發戶土包子的行列,仗著有點錢在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
「哼,我不管你是龍還是虎,來到了日照地面上都得給我盤著。」趙霸天說。
「盤?日照是的你地盤,可也是我地盤,整個魯南都歸我管。我再給你一個選擇,立刻把我的人和車全部放了,我就把你當陀屎不理會。」劉天凌這話罵的夠歹毒的。
趙霸天大怒:「來人,把他們全部給我拿下。」
立刻十餘個端著步槍的人衝了進來,要來抓劉天凌等人,旁邊李銀鏢右手抖了幾抖。
「啊啊,啊,疼死我了。」拿槍進來的十多個人右手紛紛被小小的飛刀刺中,步槍落地,一個個抱著手慘叫。
趙霸天也嚇了一跳,不過日照是他的地方盤,立刻胸中怒火大起。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讓你出不了日照,發信號,讓咱們的人行動。」
「是。」隨從應答一聲立刻來到窗口,拿出手電筒晃了兩晃,頃刻間,外面人喊馬嘶的,上百人拿著槍圍攏了過來,很快把望海樓給圍住了。
這隨從得意的對劉天凌等人冷笑:「不識抬舉,膽敢冒犯局座大人虎威,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一會而把你們全丟到海裡喂王八。」
趙霸天得意笑呵呵的:「年青人,出來混低調點,今天事情我很生氣,膽敢羞辱我,打傷了我的人,只能怪你們自己命苦了。」
鐵漢都氣樂了:「大家都我說腦子不好使,我看你比我還傻,如果沒有糞叉子,我們會來動你這坨屎嗎?你向外看看吧。」
趙霸天透過窗戶向外一看,只見外面一個車隊飛奔而來,當先四輛敞篷越野車,上上面架著巨大的機槍。再後面是五輛帶著篷布的大卡車,越野車直接過來繞著趙霸天的人打轉悠,卡車停下來,每車下來二十人,穿著整齊的軍裝,頭戴鋼盔,拿著他趙霸天從來沒見過的槍,快速的把這些人反包圍了。」看見了嗎,我們的人,人手一條機槍,看不清沒關係,我這裡有。」鐵漢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把捷克輕機槍。
趙霸天是煮熟的鴨子嘴巴硬,冷哼說:「那又怎麼樣,日照可是老子的地盤,動了我你別想出去。」
「是嗎,捏死你和捏死一隻螞蟻沒差別,教訓教訓趙局座。」劉天凌微笑著說。
「看我的吧。」鐵漢拿起一盤子菜湯就丟了過去,砰的一下砸到了趙霸天的腦門上面,大蓋帽也砸丟了。兩個隨從立刻要把槍,柴飛變戲法一樣拿出兩把槍一指:「別動,誰動誰死。」
鐵漢用盤子打完,大踏步就衝上去了。
「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啊。」堂堂的趙大局座如同一個受驚小丫頭一般。
鐵漢才不管呢,過去一把提起了趙霸天的衣服領子,肥胖的趙霸天如同一隻羔羊。
「怎麼打,團長。」鐵漢問。
「沾著鹽水打皮鞭。」劉天凌說。
鐵漢一把撕開了趙霸天的衣服,露出了大肚皮青蛙一樣的身材。皮鞭有,可是鹽水沒有,小羅克找了些白酒,沾著白酒打皮鞭。
劉天凌笑道:「趙局座,還是我疼你吧,怕你發炎了,用白酒沾皮鞭。」
鐵漢把皮鞭在半空中甩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
「哎呦。」趙霸天鬼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