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鮮花,求支持啦)「撤退。」正當特戰隊員打的正過癮的時候,柴大弩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雖然大家心有不甘,但是軍令如山。
隊員不解問:「隊長,打的正歡,為什麼要撤退,再給我十多秒,我就能幹掉他們的頭目了。」
「往回看看你就知道了。」柴大弩說著頭也不回的潛入了森林之中,這個隊員向後一看,土匪經過了最初的慌亂,立刻冷靜下來了。眼尖的土匪指著狙擊手藏匿的地方大喊:「他們在那個草叢裡面,開火啊。」
瞬間上百把步槍同時開火,砰砰的打的樹枝斷了好多。
張黑臉已經出離憤怒了,吼叫:「山炮呢。」
很快一架山炮推了過來,這山炮是老式的炮,從後面點燃引線,轟的一巨型,無數的鐵砂噴湧過來,剛才藏身的地方就像是被冰雹打了一般,如果人還藏在那裡結果可想而知。
樹林深處安全的地方,這支小隊停下來休息,柴大弩說:「我們是特戰隊員,狙擊戰、偷襲戰這是我們的特長。我們是比普通的士兵厲害了那麼一點,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特戰隊是不可以打硬仗的,記住了,打了跑,跑了再打,這是我們的特點。」
「是。」
土匪張黑臉氣呼呼的帶人衝到了剛才槍手藏匿的地方,連個子彈殼都沒找到,只看到了地上壓斷的樹枝和人隱藏過的痕跡。
「這是哪裡來的瘋子啊,給我追,我要弄死他們。」張黑臉的嚎叫在山谷迴盪,數百土匪分散開來,幾十人一個小隊在茫茫深山裡搜尋,整整搜索了大半天的時間,人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個,不得不撤兵回山了。
太陽偏西,知了叫的也不那麼厲害了。劉黑七土匪的一處山頭,這裡只能算是一處哨站吧,人員偏少,大約不到一百人的樣子。
哨站旁邊的南瓜地裡,十多個土匪罵罵咧咧的:「誰家當土匪還吃南瓜,真窩囊,守著著個山寨出不去,山外就是人的地盤,天天堵住山口,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另外一個土匪罵道:「傻鳥,你知足吧,咱們是還有南瓜吃。再說今天上午還打了兩隻野兔,晚上還能大打牙祭,但是大隊的兄弟就慘了,聽說已經斷糧食了。」
這土匪壓低了聲音說:「我看不如我們出去吧,在這山窩裡憋死人了。」
「你想投降?」
「不不,投降那不是找死啊,我辦過什麼事情我清楚,就算是民團能放過我,那些個村子裡的百姓也不會放過我。」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去河北、去蘇北都行啊,哪裡不能入伙。」
這段時間的封鎖效果還是很好的,很多土匪得不到給養開始軍心渙散,一些被迫入伙,手上沒沾血的土匪陸陸續續的逃出來不少。
土匪聊得正歡呢,忽然前面南瓜地裡,一個披著草皮的人手中拿著兩把盒子炮連環開火,砰砰,砰砰。一頓猛揍,這十來個摘南瓜的土匪就倒在了南瓜地裡,成為了南瓜的肥料了。
「有人偷襲,那小子打死了我們十多個人朝樹林那邊跑去了。」瞭望塔上土匪扯著嗓子大喊。
「兄弟們,跟我追啊。抓住他點天燈了。」
「給兄弟們報仇,追啊。」
四五十號土匪拿著槍蜂擁而出,朝著那個人追去。那人進了樹林,外面土匪還離著好幾百米呢,忽然一個接一個的土匪倒地,中彈身亡,的有打中額頭,有的打中前胸,死的極快。
「快退,裡面有神槍手。」這群土匪被打死了十多個就士氣崩潰了,根本不敢再追,看著樹林裡哪裡都像藏著人,槍不停的朝樹林開火。
樹林特戰隊員隱藏的很好,根本沒有被流彈傷到。這支小隊伍人稍微的多點,有十五個。小隊長說:「這只是土匪的一個哨站,咱們給端了。」
「好。」眾人點點頭。
兩個拿著狙擊步槍的人沿著樹林靠近哨站,砰砰兩槍,幹掉了瞭望塔上端著槍的土匪。緊跟著在門口呆著的兩個土匪也被打死,土匪們亂成一團,幾十人躲在石頭房子裡不敢出來。
小頭目罵道:「都是孬種,他們人不多,跟我衝上去,干死他們啊。」
小頭目說罷拿著手槍帶領著二十多個悍匪就衝了出來,子彈砰砰的打,到處直冒火星子,土匪火力猛,暫時壓制住了特戰隊的火力,讓他們衝到了大門口這裡。
但是想殺出來就難了,一挺輕機槍從不遠處的草叢裡伸出,突突,突突。子彈打的很歡快,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四五個土匪就躺下了。
小頭目端著手槍一露頭,被狙擊步槍瞄準了,砰的一下,把腦袋打爛了,死在大門口。土匪們沒了頭領,一個個不敢再戰,你看我我看你的。
「怎麼辦?怎麼辦?」大家相互問著。
「涼拌,風緊,扯呼。」剩下的土匪紛紛從後山逃走了,向著大山寨逃去。
傍晚的時候,龍牙特戰隊在一個偏僻的山窩集合,總共不過四十來人。大家一邊吃牛肉乾,一遍匯報情況。
這三天時間裡,各小隊共襲擊土匪十二次,打死打傷土匪三百多人,從心理上震懾了土匪。
己方也有人員受傷,但都不是戰鬥傷,而是被蠍子和毒蟲傷害的了三人。
「這次任務總體很好,但是大家還是沒有把特戰隊定位準確了,咱們不是和敵人硬拚的隊伍,團長花費大力氣培訓咱們為的是讓咱們在關鍵時刻發揮大作用,所以大家一定注意,哪怕是有利可圖,也一定要快速撤退。」
「隊長說的是,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隊員們問。
「吃完飯連夜撤退。」柴大弩說。
「這幾天打的多順利啊,把土匪的銳氣狠殺了一通。為什麼不打了呢。」
柴大弩笑道:「見好就收了。過幾天再來。」
一處隱蔽的山寨裡,劉黑七親率大隊人馬從平邑費縣那裡趕了過來。
夜深了,大廳裡火把照的很亮,數十位土匪頭領分別坐在兩側,正中間虎皮交椅上面坐著一個一米六多的黑矮子,這就是劉黑七。旁邊站著一個搖扇子的師爺。
劉黑七最喜歡這種感覺,從一個混跡街頭的痞子,到現在成為掌握數千人馬的土匪,劉黑七經常自比漢劉邦。
「一個個怎麼都不說話了,啞巴了。我們接連損失了兩千多兄弟,而今又被人打進了老窩裡。我都為你們感覺到丟人,傳出去了咱們的臉面往哪裡放啊。」
一個頭目小聲翼翼的說:「他們槍法太準了,槍槍爆頭,手下兄弟們害怕的緊,不敢追啊。」
另外一個頭目罵道:「屁,膽小怕死還出來混什麼,鑽女人褲襠算了。他們有槍法准的,咱們就沒有槍法准的,咱們也有炮頭,哪個槍法不准。」
「對,一定要滅了這伙進山的傢伙,真是膽大包天啊。」
眾土匪群情激奮,一個個高舉著胳膊大喊。
劉黑七道:「誰有什麼好辦法。」劉黑七環視眾人,看了個遍,一個個叫嚷的土匪都閉住了。
身邊師爺出來,朝劉黑七一拱手:「大當家的,我有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
師爺說:「咱們也來個總動員,大小的山頭齊動員,先是把出山路全部給封閉了,然後派出隊伍拉網式搜索,就算是不能把這夥人全部抓住也一定能把他們趕出去。」
劉黑七點點頭:「這個辦法好,一定要把他們趕出。只是列位誰有辦法把我八弟救出來呢。」
劉黑八被俘虜,這是土匪心中永遠的痛,他們的二當家的,據說就要被槍斃了。
「可惡啊,這個劉天凌欺人太甚啊。」眾土匪罵道。
劉黑七一拍桌子:「我帶人殺過去算了。」
師爺忙說:「大當家的息怒,咱們的探子去勘察過,魯南民團在龍牙山腹地,地形險要,碉堡林立,又有當地百姓的大力支持,憑著咱們這幾千人馬是打不進去的。」
「哼,什麼時候咱們要是有了重火力就好了。」劉黑七恨恨的說,這個土匪劉黑七懼怕機槍碉堡,曾經因為機槍碉堡吃過大虧。
這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頭目站出來說:「大當家的,我有一個計策,可以救出二當家的。」
「什麼計策,快說。」劉黑七忙問。
「大家還記得北面那個無名小村的劉二娘嗎?」
「記得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這個頭目忙說:「這個劉二娘現在已經投靠了魯南民團,劉天凌給了他一個連長的職務,最少一百多條步槍兩四挺機槍,另外還給了他們村子大量的水泥。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劉天凌看上那個劉二娘了,如果不是劉二娘和他有了一腿,他又怎麼會送他這麼多東西,要知道那可都是錢啊,一條德國造的步槍要多少錢大家都清楚。」
「嘿嘿,」旁邊眾土匪陰險的笑著,「看來你又要冒壞水了啊。」
「這不叫壞水,這叫策略,只要咱們把劉二娘那個小娘們抓住了,就不怕劉天凌不把二當家的交出來。」
「好,好。妙計啊,妙計啊。」劉黑七拍手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