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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仁假臉色陰沉的可怕,尤其是看到光霧大陣上出現的那個小孔,心情更加的惱怒,同時,心底出現一絲恐懼,究竟是誰能夠悄無聲的破壞掉光霧大陣?或許別人不清楚光霧大陣的厲害,但是鹿仁假絕對知道光霧大陣的防禦能力,一般的化神期修士根本無法破壞光霧大陣分毫,就算是渡劫期的大修士,要想攻破光霧大陣也是很困難……突然鹿仁假眉毛一挑:「難道是那個林三?」
就在這時,光霧大陣突然自動打開,六位太上長老一起飛了進來。
鹿仁假急忙收斂心神迎了上去:「怎麼樣?抓到那個敵人了嗎?」
「沒有!讓對方跑掉了!」付守新歎了口氣說道。
「啊?跑掉了?那個人居然能從六位師傅手中逃走,果然有些本事!」鹿仁假已經拜六位太上長老為師,所以平時都稱呼六位長老為師傅。
「仁假,海沙派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第二長老勞德黑詢問道。
其他幾名太上長老都一起望向鹿仁假。
鹿仁假沉吟了一下:「要說得罪人……也就只有那個林三了……」
「林三?究竟怎麼回事?」勞德黑追問道。
鹿仁假驅散周圍的弟子之後,才說道:「這事都是那個巴圖拉招惹的……」鹿仁假詳細的把林三找到海沙派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這個林三為什麼要阻止巴基國和南嶽國的戰爭呢?」勞德黑疑惑的說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鹿仁假搖搖頭。
「查出那個林三的底細了嗎?」勞德黑問道。
「我已經讓弟子去查了,估計快有消息了吧。」鹿仁假答道。
「行,等查出那個林三的底細之後,趕緊告訴我們!」勞德黑點點頭:「另外,你安排一些人手,加緊巡邏,絕對不能再讓人悄無聲息的闖入海沙派了!」
鹿仁假急忙點頭應道:「是!我知道了!」
又囑咐了幾句,六名太上長老就轉身離開了。
鹿仁假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今天潛入海沙派的人究竟是不是林三呢?估計是了,除了那個林三,海沙派最近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尤其是沒有得罪過化神期修士!」鹿仁假心裡暗呼僥倖,幸虧自己事先把巴圖拉藏在了後山地下,否則今天說不定就會被林三發現了,到時候事情就有些糟糕了。
……
鴻蒙界。
林三正在跟狼一低聲交談。
「怎麼樣,找到那個巴圖拉了嗎?」狼一詢問道。
林三搖搖頭:「沒有。」
「哦!」狼一皺了皺眉頭:「這麼說,那個巴圖拉並不在海沙派內?」
「或許吧……」林三歎了口氣:「不過,也有可能是巴圖拉藏得地方太隱秘了,我沒發現!」
狼一點點頭:「有這個可能,林前輩,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也沒想好……」林三有些苦惱的說道。
狼一沉吟了一下:「林前輩,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逼出那個巴圖拉!」
林三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你出手對付巴基國的士兵,最好讓巴基國戰敗,這樣一來,那個巴圖拉就會坐不住了……」狼一出了一個餿主意。
林三笑了:「狼一,我才發現,你原來也很陰險啊!」
「嘿嘿……我這都是跟吳錦鵬學的,論陰險,我比吳錦鵬差遠了!」狼一不好意思的笑道。
「錦鵬?」林三笑道:「你說的沒錯,錦鵬壞心思的確不少。」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逍遙神君的聲音:「林老弟,你到我這裡來一趟!」
「狼一,你先忙吧,我去看看神君前輩找我什麼事。」林三拍拍狼一的肩膀,然後起身朝逍遙神君的住處走去。
狼一則拿出一本書籍,開始繼續研究傳送陣的佈置。
……
也就眨眼的功夫,林三就來到了逍遙神君居住的石屋內。
「神君前輩,你找我什麼事啊?」林三疑惑的問道。
「呵呵……當然是好事了!」逍遙神君雙眼佈滿血絲,臉色也有些蒼白,一看就知道最近沒有好好休息:「你還記得不?上次你交給我一條鐵鏈子,讓我煉製法寶……」
林三點點頭:「當然記得……」突然林三神色一動:「神君前輩,難道你已經煉製出來了?」
「不錯,已經煉製出來了!」逍遙神君微笑道。
「在哪裡,快讓我看看!」林三表情有些激動。
逍遙神君大手一揮,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鼎從袖中激射而出,只見這個小鼎迎風即漲,片刻功夫,小鼎就漲大了十幾倍,赫然變成了一個兩丈多高的巨鼎。
巨鼎身上雕刻著好多奇異好看的花紋,給人一種古樸大氣的感覺。
林三由衷的讚歎道:「好鼎啊!」
「呵呵……」逍遙神君笑道:「這鼎是我以前得到的,是一件不錯的古寶,用來煉製法寶,可以說事半功倍!」說著話,逍遙神君屈指一彈,鼎蓋就自動打開了。
「唰!」一道黑光突然從巨鼎中竄出,直接朝高空中飛射而去。
林三一愣:「剛才那道黑光……」
逍遙神君伸手捋了捋鬍須:「那道黑光就是我煉製出來的寶物。」
「啊!」林三一驚:「不好,那件寶物要跑沒影了……」說完,林三就要起身去追。
「不用追!」逍遙神君伸手拉住了林三。
「神君前輩,你拉著我做什麼,那件寶物就要跑沒影了!」林三急道。
逍遙神君笑了:「你呀真是笨呢,在鴻蒙界,你就是主宰,就算那件寶物跑到天邊,你只要神念稍微一動,寶物就會乖乖的回來!」
「對啊!」林三伸手拍了一下額頭:「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你是當局者迷!」逍遙神君笑道:「剛才忘記跟你說了,我煉製出來的寶物是一把劍,一般高等階的寶物都或多或少會有自己的意志,我煉製出來這把寶劍也不例外,它本身有獨立的意志,你要想使用它,就首先征服它!」
林三眉毛挑了挑:「征服?怎麼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