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身在農村]第174高價(下)——
第174高價
「不，不，段老弟你誤會了老哥哥我的意思，十四他只是個農民，再者說……」軒轅老爺子連忙擺手，平白得罪人的事他可是不做的，這就要將軒轅十四已婚的事說出來，可哪曾想，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聽……
段老爺子面色平靜了下來，擺了擺手，淡淡的道：「軒轅老哥，難道，小弟我就是如此勢力之人？再說，農民就咋地了？往上屬一輩，我老子也是農民！軒轅老哥，十四這孩子深得我的喜歡，既然說出將孫女嫁與十四之言，自然不會收回。軒轅老哥，你到底是怎個意思，給小弟一個痛快話就是了！」
你不是勢力之人？那天下再沒有勢力之人了！誰不知道你老段頭是棺材底下伸手，死要錢！不勢力？要不是看到了軒轅小子的妖孽，你老小子捨得撒鷹？！燕老爺子心中嗤笑不已，面上卻不曾帶出一絲，嘴上卻是一點也不客氣的道：「老段頭，你也太急了點吧？還他娘的不容人家解釋了，你著急嫁孫女就急成這樣？還是說你那孫女長的跟母夜叉似的，嫁不出去了啊？」
「放你娘的屁！」段老爺子一跳多老高，跳著腳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才長的跟母夜叉似的呢！***，老子的孫女你也不是沒見過，多標緻老子就不自誇了，可你老小子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啊！」
「看你激動的那個樣，至於嗎？」燕老爺子鼻子一哼哼，嘟囔道：「長的好看還把你急這熊樣，生怕嫁不出去似的，緊著推銷，換成誰誰不這麼想啊！」
「你……」難得的，段老爺子臉上一紅，一想，可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麼！
「老小子你還是省省心吧，就十四這麼優秀的小伙子，難道還愁找不到媳婦？剛才忘了跟你說了，人家才結婚不到兩個月，你這巴巴的把孫女送上來，是咋個意思？」燕老爺子似乎很是樂意見到老友這般，當頭又來了一棒子。
「你……你說啥？！」段老爺子眼珠子瞪得跟銅鈴快有一拼了，只疑自己沒聽清，掏了掏耳朵湊了上去。
「我說，十四他已經結婚了！」燕老爺子故意地，大聲地，一字一頓的喊道。
「他娘的，感情你老小子是在看我熱鬧，你……」段老爺子這會兒是聽清楚了，可還不如不聽清了呢！一想到自己向一個已婚的男人推銷自己的孫女，段老爺子這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再看到燕老爺子那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火「騰」地一下子躥到了腦門，幾乎是吼著說道：「笑？笑你嗎個頭！結婚了有啥了不起的？***，讓我孫女把這小子給搶過來就是了，好男人就是用搶的！」
「啥？！」燕老爺子正張大了嘴巴沒心沒肺的捧著肚子笑呢，冷不防段老爺子「噹啷」來了這麼一句狠地，下巴子好懸沒砸到地面上，他指著段老爺子，有點顫抖的聲音，不確定的問道：「我說段老頭兒，你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放屁，老子說話向來是一口吐沫一個釘，啥時候你見我姓段的空嘴瞎白話了？」段老爺子呸了一聲，雙手一叉腰，很是一副流氓的架勢。
「可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段老頭兒，你可想好啊！」燕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的戲謔，頗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還不是你老小子給逼的，要怪，就怪你吧，十四這小子，我孫女還就搶定了！」段老爺子一錘定音，不容半點反駁的說道。
「當真？」燕老爺子眉頭一皺。
「廢話，自然是當真！」段老爺子說到這裡，一轉身，向軒轅十四笑道：「嘿嘿，我說十四小子，這結婚嘛，也沒什麼的，大不了就離了……我聽說你是大學畢業，這娶個山溝的女子，也有代溝不是？說個話也說不到一起去啊……我孫女就不一樣了……」
這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燕老爺子一副交友不慎的模樣，歎了一聲，道：「段老頭兒，我啥也不說了，你這人，也忒無恥了一點！以後可他娘的千萬別說我燕天南認識你，老子我丟不起這個人！哦，對了，你老小子雖然不咋地，但我這個做朋友的卻不能不提醒你一句，你說的那個山溝子裡出來的女子是楚首長的寶貝孫女！」
「楚首長？哪個楚首長？」段老爺子當時就是一愣，一時沒轉過彎來。
「楚顯臣！」燕老爺子殲笑了一聲，一臉的氣死人不償命，嘿嘿說道：「也不是什麼大官，九常委之一而已，軍委主席……你老小子要幫自己孫女搶男人，儘管搶就是了，就當我沒說，對，就當我沒說，啥也沒說……」
還當你啥都沒說？我去你娘的吧！那他娘的可是軍委主席啊，九常委之一！我怎麼就……
「燕天南，你個老混蛋！老王八……我……」
……
兩位老人似乎這樣已成了習慣，沒多久兩個人喘著粗氣挺了下來，一臉沒事人的模樣……當然了，要是衣衫能整齊一點的話，確實跟沒事人一樣！段老爺子和燕老爺子是三十多年的老戰友，這次來小軒轅丘，主要是來看看老戰友的，聽燕老爺子說起有軒轅十四這麼一個人，不免起個好奇之心，這才跟燕老爺子來看上一看，一方面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另一方面，感謝下軒轅十四治好了老戰友多年的毛病，可是，萬沒想到會弄出這麼一出，更沒想到的是軒轅十四的雕刻居然也是一絕！
末了，段老爺子笑瞇瞇的看著軒轅十四，越看越是讚歎不已，忍不住道：「十四小子啊，你看，我跟燕老頭兒的交情是相當好的了，幾乎是穿一條褲子，剛才老頭子我可是都要把孫女讓給你了，你看，那個，嘿嘿……你是不是也要有點表示啊？」
「表示？什麼表示啊？」裝傻充愣，這個時候軒轅十四也不得不裝糊塗了。怎麼，還想讓小爺吐出點什麼？哼，不就是眼饞小爺的木雕卻又捨不得望外掏錢嘛！
還以為軒轅十四沒轉過這個彎來，段老爺子只好隱晦的提道：「十四小子，你看這木雕……」
「啊，段爺爺是在說木雕啊！方才不是都說好了嘛，三萬塊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段爺爺你就放心吧，我軒轅十四豈是那坐地漲價的人？絕對不會佔你便宜的！」軒轅十四信誓旦旦的應道。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老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段老爺子那叫一個欲哭無淚，這孩子，看上去挺精明的啊，怎麼這會兒卻犯了糊塗？可是，要他明說，卻怎麼也抹不開一張老臉啊！看到燕老爺子那張欠揍的臉上憋不住的笑，段老爺子很是鬱悶的點點頭，「三萬就三萬，不過我身上沒帶那麼多，等我叫人送點錢過來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