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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第二天要進行射擊比賽,所以,華夏跟高麗的比賽則是放在了晚上八點開始,中間吃晚飯連休息,一共有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晚上七點五十分,秦少傑跟許輝還有許夕陽準時出現在了華夏的休息區,而王樹苗教官早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戰前總動員。
「張貼,你第一個上,務必要拿下第一場的勝利。」王樹苗說道。
「是。」張鐵大聲說道。
秦少傑也是暗自點頭,對王樹苗做的安排比較認同。
這些天他對所有的隊員都有了瞭解,張鐵,來自京華軍區,連續三屆軍區比武搏擊冠軍,而且,他是這些隊員中唯一的一個少校軍銜的兵,因為他本就是王樹苗的副手,也是這十個隊員中身手最好的,王樹苗對他的身手很瞭解,所以,才會派他第一個上場。
張鐵身手最好,反而不留著壓陣,倒要第一個上場,這讓人有些詫異,但是王樹苗的目的很簡單。
如果不出問題,高麗肯定是樸滿街第一個打頭陣,換別人上,未必能拿的下第一局。
開局很重要,所以,王樹苗就讓身手最好的張鐵第一出場,準備一舉拿下樸滿街,這樣一來,就算高麗後面的隊員也都很厲害,但至少在取得開門紅的前提下,不會給華夏其他隊員帶來壓力。
很快,第一輪的對戰名單出來了,果然,高麗第一個上場的就是樸滿街。
張鐵緩緩的做著熱身動作,而樸滿街卻是站在那一動不動,看著張鐵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隨著「叮」的一聲響,比賽開始。
現場很安靜,擂台上也很安靜,兩人誰也沒動,站在距離對方三米遠的地方,互相盯著對方,跟兩根電線桿子似的杵在那。
兩人的眼睛緊緊的頂住對方的眼睛,誰也不肯先動半步。
那眼神,就好像張鐵在說,來啊來啊,你先來啊,然後樸滿街說道,不要不要,你先動嘛。
這一杵就是兩分鐘,兩人竟然還是一動不動。
「樸滿街,你在搞什麼。」高麗的見到兩人在那裡站著相面,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對著樸滿街大喊道。
「上啊,進攻啊!」
媽的,可惡,樸滿街皺了皺眉頭,心裡忍不住暗罵道,但眼睛卻沒有移動半分。
對於一個高手來說,他可以從一個人的動作,步伐等各方面來判斷對方是不是個高手,張鐵剛上場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注意了,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張鐵絕對是個高手。
所以,樸滿街在比賽開始後,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跟張鐵互相對視著。
張鐵也一樣,知道樸滿街是高手,所以也沒有動手,他在等,等樸滿街忍不住先動。
「樸滿街,你還在等什麼,進攻啊。」高麗的領隊見樸滿街還是沒動,又是大聲的喊道,全場都很安靜,他的聲音一出,就顯得格外響亮。
媽的,混蛋,催什麼催,樸滿街心裡那個火啊,被領隊催的急了,頓時側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領隊一眼。
高手對決,容不得半分走神,樸滿街這一側頭,無疑是給了張鐵一個很好的機會。
機會,張鐵心裡一凜,見到好機會來了,立刻展開了進攻。
三米的距離,卻只是一閃而過,折間已經到了樸滿街的身前,而樸滿街轉感覺到危險,轉過頭的時候,張鐵的右手已經成爪,一個擒拿手就向樸滿街的肩膀抓去。
樸滿街也是個高手,見情況不妙,連忙身子一矮向側面躲了一下,而張鐵的手也擦著他的衣服劃了過去,只差一點就能夠抓到他。
不得不說,樸滿街的不只是實力很高,而且腦子也異抽活。
對於張鐵進攻,他沒有選擇向後退而是選擇低身向側面移動,而這樣,他才有機會反擊。
對於張鐵這種高手來說,他不能往後面退,如果他向後退的話,那張鐵勢必會趁機而上,這樣一來,他就陷入了被動,只能陷於防守之中。
向側面躲閃卻不一樣。
就好像足球中的過人一樣,一個速度快的前鋒,在面對一個速度不如他的後衛防守時,大多數都會選擇人球分過,利用速度來超越對方。
這就是因為他在做直線運動,對方要轉身,雖然這轉身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但對於速度快的一方來說,已經足夠超越。
同樣,樸滿街的速度夠快,所以,他向側面躲閃,就可以趁著張鐵轉身的時間,拉開足夠安全的距離,這樣一來,他就不會陷入被動。
一擊未中,張鐵也退下來,並不急於進攻。
樸滿街是恨得牙癢癢,若不是那領隊催命似的讓他進攻,他也不會先失一招。
「你的動作太慢了。」樸滿街看著張鐵說道。
這貨,開始玩心裡戰術了,等待不是辦法,他只能尋找機會,所以,他嘲諷張鐵的動作慢,就是要張鐵先動手。
張鐵卻是很淡定,一點也不上當,淡淡的說道,「你太弱了,不然為什麼要躲!」
你跟我玩心裡戰術,我也跟你玩,這就是張鐵的想法。
你不是說我慢麼,那我就說你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