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沒?」秦少傑正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休息,突然聽到門被打開,緊接著,就傳來籐原美的聲音。
「你說有沒有人?」秦少傑眼皮也不抬一抬的說道。
看來這閨女的確腦袋有問題,回自己的家先問有沒有人。
「哎呀,你挺聽話嘛,竟然沒出去。」籐原美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很沒形象的甩掉兩隻鞋,就那麼光著兩隻雪白的腳丫直接跑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咳咳。」秦少傑咳嗽了兩聲說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行啊,除了我的真名意外,其他隨便你問,包括我三圍多少都可以告訴你的。」籐原美看著秦少傑笑嘻嘻的說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秦少傑頓了頓,這才說道。
是的,這就是秦少傑最真實的想法。
這籐原美看上去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大。再加上她這種性格,秦少傑實在不能把她跟特工這兩個字眼聯繫在一起。
電影上不是經常演麼,特工要麼就是偽裝成豪門的公子或小姐。低檔次一點的會扮成乞丐也說不定,但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是在找個身份掩飾,可眼前這籐原美。長相恬美,性格卻……呃,有些二。難道這樣也算是一種偽裝?
「你才腦殘呢,你們全家都腦殘。」籐原美聽了秦少傑的問題,沉默了片刻後便大聲叫道。
「好吧,好吧,咱不說這個問題了。」秦少傑趕快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好傢伙,再讓她喊兩句,玻璃都得全震碎啊。
「說說你知道的信息吧。」秦少傑問道。
「好吧。」籐原美聽秦少傑問起來任務的事情,馬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臉上那笑嘻嘻的表情轉而被嚴肅認真所代替。
籐原美從書包裡摸出一張紙攤在茶几上。
「這是東京警察總局的地圖。一共二十三層。我們華夏的漁民就被扣押在十七層,十七層是審訊室,還有一些臨時的牢房。」籐原美指著圖紙說道。
「全世界的警察都是那樣,除了特殊人員,都是五點下班。」籐原美想了想說道。
「我前兩天去看過一次,他們並沒有太當回事,除了在跟華夏交涉外,並沒有派出多少人手來監管這些漁民。不過,晚上下班後,除了一樓大廳裡的五名警察外,其他樓層分別都只有一個值班人員,十七層也不例外。但是,你還是不能從大門進,你得從樓頂進去。」
「這個沒問題。」秦少傑答道。
就算是讓他從地底下進去,他也有辦法。
「問題是,我怎麼帶他們出來。」秦少傑問道。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大廳裡的五名警察,我會幫你搞定,但不保證你在上面會不會引起注意,如果你動夠快,而且還沒引起注意,那就直接坐電梯下來。我搞定大廳裡的警察後會在外面接應你。」籐原美說道。
秦少傑想了想,要是只有一個值班警察的話,他絕對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把他放倒。
「好,就這麼辦。下來以後呢?」秦少傑問道。
「如果你們能順利的出來,那我會開車把你們送到東京的一個小碼頭。哪裡會有人等你們,然後,他會幫你們弄好所需要的證件,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去」
「呃?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去?」秦少傑一愣。自己來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來的,回去要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回去?
「對啊,你沒聽說過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絕對想不到,你把人救出來之後會光明正大的離開,不是嗎?」籐原美看著秦少傑說道。
「好吧,就這些了嗎?」
「那你還想怎麼樣?」籐原美說道。然後拿起自己的手機,好像對著電視按遙控器似得對著沙發後面的牆壁按了一下。緊接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張讓秦少傑研究了好幾個小時也沒研究出來是什麼的抽像畫竟然向旁邊移動。裡面露出一個好像書架一樣的架子。不過上面擺的卻不是書,而是槍。
手槍,機槍,甚至還有手雷。
「呃,你這是?」秦少傑問道。
「選武器吧,難道你不用武器嗎?」籐原美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用。我用冷兵器的。」秦少傑說道。
「你不用我用。」籐原美白了秦少傑一記『風情萬種』的白眼說道。
「給,這是整個大樓的建築圖,上面每一個走廊跟通道都標的一清二楚,你有一天多的時間記下來,萬一出了狀況,你也好能跑出來。」籐原美又從書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秦少傑說道。
「好。」秦少傑應道。
本來他想說不用的,就算被他們發現,他也能踩著虎魄劍「嗖」的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畢竟人家這也算擔心他,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好了,就這麼多,我得去做功課了。」籐原美又對著牆壁按了一下手機,把暗格關上後,才對秦少傑說道。
「嘻嘻,你要是餓了,就打電話叫外賣咯,我去做功課。哎,大學還真不好混。」說完正事,籐原美又恢復了她那腦殘的性格。把秦少傑看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這姑娘患有精神分裂症啊。
抓起茶几上的一大堆送外賣的名片,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全是英文的西餐店名片。秦少傑拿起電話便打了過去。順便還替籐原美訂了一份。
是夜,秦少傑躺在那不怎麼舒服的榻榻米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將近一年所發生的事情,怎麼想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過他卻不是太煩惱。
我們秦少傑同學現在腦子裡面正琢磨著,把那些漁民送走以後,自己是不是應該學孫猴子大鬧天宮那樣,把東京也好好的鬧一番呢。
嗯,必須得鬧一番,上個世紀的那場戰鬥自己沒趕上,現在既然來了,如果不大鬧一番的話,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那小說裡不是經常寫麼,把什麼核電站都給炸了。自己沒那麼大能耐,但讓他們焦頭爛額卻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