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這穿山甲是來阻止自己進入這忘憂山的呢,要不然剛才不出現等自己走到了忘憂山的山腳下就出現,羅恩想到!
看著羅恩略帶興趣的眼神看向忘憂山,這穿山甲的心裡有點糾結,這小子是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不要說這小子想要進去吧!
「主人,你千萬不能進去呀。」穿山甲對著羅恩說道。
羅恩疑惑的看著穿山甲,說道:「我進去幹嘛呢,人家三個超越的天聽的強者都不行我這一個金丹的人怎麼行呢。」
聽著羅恩的話,穿山甲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小子幸好不會進去,要不然自己是阻止不了的。雖然自己是一個天聽的凶獸,可是這羅恩卻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命在這小子的手裡,如果自己阻止了這小子的好奇心,這小子狠下心來把自己給宰了再進去那自己就划不來了呢。
可是接著羅恩卻說道:「今兒準備的不充分,明兒進去!」
這是羅恩想到自己沒有帶穿梭令呢,如果帶了穿梭令遇到了裡面什麼危險自己肯定一下都能出來。昨晚睡覺的時候把穿梭令放在了房間裡面,等明兒準備充分就來看看這忘憂山有什麼可怕的,那樣就是自己知道了忘憂山的秘密,那樣的話自己的名號就名震天下了呢。
蘇元子也沒有覺得很驚訝,畢竟這小子有穿梭令,這忘憂山也就才幾百里的大小,這穿梭令會飛不出來麼。
但是這穿山甲卻不知道這些,聽著這小子讓自己要吐血的話,如果自己沒有和他皆為主僕的關係,那肯定不用管他,可是現在如果他小子死了自己也活不了了。
「主人,去不得呢。」穿山甲懇求道。
現在羅恩也不想把自己有穿梭令的事情給其他的人說,畢竟那次的初仙珠的事情好歷歷在目,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一點好。
「逗你玩的呢,走吧。去看看這悠然教的風景吧」羅恩說道,說完就對著旁邊走去。
這穿山甲才鬆了一口氣,幸好這小子是鬧著玩的,要不然怎麼死的這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呢!接著就跟上了羅恩,還是把這小子保護好一點,要不然死了自己也就完蛋了。
剛才聽了穿山甲的話,那說明這悠然教裡面不是表面上面的那般悠然,裡面的明爭暗鬥肯定也不少吧,羅恩也想去見識見識這情況。自己身後可是有著一個天聽境界的凶獸保鏢,誰他丫的敢亂惹自己。
走了一會兒,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在一片空地上面不斷的打出一樣的動作,看樣子是在練武。而且對著前面走了一點,就看到了不遠處有著一處石碑,上面刻著練武場!
「喝。」
「拳頭抬平,用力,難道你們沒有吃飯嗎?」一個壯漢在一群打著一般動作的年輕人的前面喝到。
接著此人又走到了一個打拳有氣無力的傢伙面前,沒有說什麼就直接的一腳,把這小子給踹出了一丈外。
「你難道沒吃飯嗎,還是昨晚死在那個女人的肚皮上面還精力耗光了。」壯漢咒罵道。
羅恩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人的動作,從剛才穿山甲的講訴裡面羅恩知道這些人全是破丹的武者,比自己的武功等級都要高一點。這個時候看看他們怎麼練武,對自己也有好處呢。
「小子,其實現在的你就可以決定,你是修武之道還是修法之道了。」蘇元子的聲音響起。
「武之道?法之道?這是何物?」羅恩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詞。
「武之道就是說的修煉武功來提升身體來提升境界,這樣的也是最快速升級的法門,很多人的前期就會選擇武之道。法之道的難度就要大一點,其是修煉身體裡面的真氣。因為前期也就只能搞出一點小火苗那般的,所以在前期一樣的境界,武之道的人肯定能戰勝法之道的人。」蘇元子解釋道。
羅恩微微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武之道就是靠身體來來提升,這法之道就是靠真氣來提升。本來羅恩還是想選擇那法之道,畢竟那傢伙肯定要帥氣得多,隨便的使出一團法力就可以了。但是一想到這蘇元子說的前期的戰鬥力那般,羅恩就有點打退堂鼓了。
「那蘇爺爺,你認為我應該練習哪一種呢?」羅恩問道,他還是想聽聽這蘇元子的看法,畢竟此人以前是仙人呢。
現在外面的人包括羅恩都看不到蘇元子的表情,其實現在蘇元子露出了微笑,很滿意呢,這小子還是很尊敬自己,如果這小子以後出人頭地了,找這小子幫助自己用天才地寶來重塑身軀那肯定要好得多。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修煉法之道。」蘇元子說道。
「不是說法之道的威力不行麼?」羅恩疑惑的說道。
蘇元子說道:「不錯,法之道的前期的威力是不行,但是到了地吸的境界,法之道的威力就會顯露了出來,每一擊都能等於同等境界的武者全力一擊,而且還能遠程攻擊,那樣你的敵人就打不到你呢。那樣的話,運用法力的靈活度也會比武之道的好的多。」
但是羅恩卻皺了皺眉頭,這剛才蘇元子也說了,這武之道人家是提升身體,那就是說明這武之道的武者的身體肯定比法之道的強大,那身體上面還是有劣勢呀。
這想法沒有逃過蘇元子的視線,蘇元子說道:「小子,你看你一天就到了金丹,那你到地吸境界還會要很久麼,而且你身體裡面還有我的法力,只要你現在熟練了,以後地吸的境界就能直接用法術攻擊。」
羅恩這才想通,自己要到地吸境界不需要很久的,這羅恩對自己有信心,而且自己身體裡面還有仙人的法力,那樣的話自己運用法術的攻擊威力肯定會更大的,那哪個武者能扛得住自己的攻擊呢。
本來在練武場出現一個外人就很奇特的了,而且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孩子在一旁帶著一個老者觀看,這很容易引起注意。
在場中教學的壯漢看了看不遠處的羅恩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小子,你幹嘛,你是哪一脈的,沒有聽你師傅說偷學其他的脈的武功是不行的麼?」壯漢走到羅恩的身前沉聲道。
羅恩這才抬起頭打量著這個大漢,剛才看這大漢只是微微的瞟了一眼。看這大漢一個四四方方的腦袋,嘴巴周圍全是黑乎乎的鬍子,雙眼微微的凸出,而且那眉毛讓人看不出來是毛,只能看到是一條黑色的東西。
「什麼那一脈的?我又沒有偷學武功。」羅恩說道。
「悠然教外人不能進來,小子老老實實的交代你是那一脈的,我可以不和你的長輩說你在這裡偷學!」壯漢說道。但是他腦袋裡面卻想的是,知道把這小子的那一脈的人扯了進來,到時肯定能從那一脈的人身上抖出一點對於自己這一脈好的東西!
這些事情是羅恩沒有想到的,自己是屬於那一脈的?
「小子你就直接說你是悠然教主的徒弟就可以了。」蘇元子說道。
羅恩抬起頭,看著比自己快要高出一半的壯漢說道:「我是悠然教主的徒弟,你說我是哪一脈的呢?」
雖然壯漢比羅恩高很多,但是看著羅恩的動作是仰視但是眼神卻不是什麼的驚恐,而且這小子還說他是悠然教主那一脈的。對了,不是門內傳言教主昨晚回來的時候帶進來一個人,說是要三天之後在天下眾人的面前舉行拜師大典,原來就是這小子,看來教主還很看重他呢。
雖然知道了這小子是教主的徒弟,但是壯漢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這自己整死的教主的徒弟也有很多,悠然的另外一種說法就是不管事,這教主可不會管自己的徒弟死和活。反正今兒自己沒有什麼玩的,何不和這小子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