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墨鏡男他無力再起,已經閉上眼睛準備等死了。但等了許久,卻還沒未感到身體傳來什麼疼痛,不由得睜開眼睛。
這時突然一隻手伸出來,擋住在墨鏡男他的胸前,把匪徒踏來的那腳給拍開。
「你是什麼?敢壞我事?」匪徒一腳落空,見被洛天楓他伸手給推開,讓他暗自一驚。
握緊拳頭,順勢落地一拳朝洛天楓打過去。
「小心,他練的是鐵砂掌之類的武技,不要與他硬碰!」墨鏡男已經認出了洛天楓就是和一個車廂,當時還坐在他不遠處的那個學生。這讓墨鏡男很是困惑,記得自己離開那節車廂時,洛天楓他明明還在那的,怎麼轉眼卻跑自己前頭上來了?
不過這驚惑只是在墨鏡男他腦中一閃而過,因為他已經看到那個匪徒轉向攻擊洛天楓,不由得開聲提醒道。墨鏡男與這匪徒叫過手,在對方的手上吃了大虧。
砰!
墨鏡男口中雖在提醒,不過未免也慢了一點,洛天楓已經同樣以拳頭還擊,兩拳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洛天楓和那匪徒的身子同時晃了一下,各人都倒退了三步有餘才站住腳。
「大哥,你不覺得提醒得晚了一些嗎?這人是不是安裝了機械手什麼的,像是打在了鐵錘上一樣,哎呀,手都要腫了!」洛天楓不住地揉著右手,看下自己的拳頭,好傢伙,淤青了好大一塊。
洛天楓知道自己這是大意了,雖然對方只是後天4階武者,但他所練的這外家功夫真的不能小看,運用得好,威力可能比後天5階武者還要強。
「呵呵,下次我會提前的了……」墨鏡男臉上微微苦笑,不過心中卻暗自吃驚。墨鏡男看得清楚,洛天楓他剛才其實並沒有吃什麼多少虧,相反還是那匪徒微微落下風。同樣是後退三步,墨鏡男明顯看出洛天楓他輕鬆隨意,而那匪徒卻是強制穩住,甚至可能已經震傷到了內臟,死撐著而已。
「咦?難怪你敢多管閒事,原來真的有幾分本事。那再接我一拳試試!」那匪徒的胸口悶得隱隱作痛,不過仗著自己是修煉硬功夫的,身體足夠強悍,再以一拳打過去。
「呃?你還想和我拼拳頭?來就來,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服氣!」洛天楓換做左拳,同樣地一拳迎上去。
墨鏡男覺得洛天楓他傻了,明知道對方是練硬功夫的武者,硬碰硬絕對是會是洛天楓他吃虧,可卻還是撞了上去。
「啊……你,你卑鄙……」
正當所有人預料,這此可能又將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時,結果卻是那匪徒抱著血淋淋的拳頭,發出一聲慘叫,憤怒地瞪著洛天楓。
這時不僅是墨鏡男,就是車廂內不少乘客也看清楚了,也都很贊成那匪徒的話,洛天楓他的確夠卑鄙的,在洛天楓的左手拳頭的指縫間夾著一根還帶著血跡的鋼釘。
「我怎麼卑鄙了?你剛又沒說不准用釘子,真是的!我刺手空拳和你這練鐵砂掌的拼拳頭,除非我傻了。我看你練了這一身武技不去回報社會,不去保家衛國,卻跑去打家劫舍,留著也是個禍害,那我替你收回吧!」洛天楓說著,手一揚,兩枚鋼釘射向那匪徒。
洛天楓的突然出手,匪徒驚得一個翻滾。叮、叮,兩枚嶄新的鋼釘插入在地面上,沒入了足足一半有餘。
然而洛天楓似乎早就預料到匪徒會就地這麼一滾,令一隻手幾乎同時出手,四枚鋼釘不分先後地射入到匪徒體內。分別是匪徒手腳的四個關節的骨頭上,這四枚鋼釘就好比在一扇門的門軸上打了一枚釘子,匪徒他整個人彷彿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瞬間卡住。
「啊……」
這鋼釘打骨的痛苦,即使是硬漢也難以承受四枚鋼釘這麼釘下下去,痛得那匪徒連牙臼都要咬掉下來。這痛也就罷了,這四枚鋼釘穿入在四肢的關節上,匪徒他這現在連在地上打滾的資格都沒了。
墨鏡男看著這個剛才差點就把他殺死的高手,此時在癱在地上,痛得只能不住地叫喊和顫抖,望著臉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的洛天楓,暗自倒吸一口冷氣。這人真的是個學生嗎?
「警察大哥,你沒事吧?這節車廂的三個匪徒已經全不解決,後面那邊還有沒有匪徒?」洛天楓見墨鏡男驚呆地望著他,也感覺好像出手過重了。不過現在還火車還被一群匪徒控制著,也暫時顧不得這麼多了,早一點解決,大家就多一分安全。
「後面這邊已經沒有匪徒,應該就只剩下前面兩節車廂和車頭上的匪徒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要趁前面的匪徒沒察覺之前,將他們制服才行。現在有你這位高手相助,那勝算將會更大。走!」墨鏡男也醒悟,車頭那邊的匪徒要是長時間沒聯繫上這邊匪徒,肯定會察覺的,那時想要制服他們就更難了。
墨鏡男把他的證件拿出來,簡單安撫一下車廂的乘客,便與洛天楓在繼續前往下一節車廂。
經過簡單介紹,洛天楓也知道這位墨鏡男的警察名字叫做歐陽飛宇,是一名京都武警。聽到歐陽飛宇這個名字,洛天楓不由得想起歐陽青青那位警花,這兩人都姓歐陽,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從他們兩人的臉型來看,倒真有兩分相似。
只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說話,前面能還有兩名武者,可要謹慎一些才行。
有歐陽飛宇在明,洛天楓在暗,前面的兩節車廂推進得十分順利,很輕易地就制服住四名匪徒。
只剩下最後車頭的匪徒,根據車上的乘客所講,車頭的至少有八名以上的匪徒,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有槍,其中有兩個人用的還自動步槍,列車長與六名乘務員被綁在車頭。
在得到這些信息後,歐陽飛宇感覺大無比棘手,匪徒他們又有人質,火力又猛,衝過去估計只會是送死。
為安全起見,歐陽飛宇讓所有的乘客們往後退三個車廂,一會要打起來了,免得傷及無辜。
「歐陽大哥,你可想到有什麼辦法沒有?依靠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拿下火車頭那邊的匪徒的。」如果匪徒是和洛天楓比拳腳功夫,對方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懼他們。但很顯然匪徒他們不會這麼傻,他們有足夠的火力壓制,而洛天楓和歐陽飛宇兩人只幾把手槍,完全拼過。到現在這個時候,可不單單只是比槍法,更重要的是看誰的火力更猛。
「我暫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現在我更擔心的是如果匪徒他們那兩把步槍一起殺過來的話,就足夠我們兩人頭疼的了。」歐陽飛宇苦惱地說道,其實這也是他為何讓乘客們後退三節車廂的原因。
砰……砰……
然而這世上的事情總是那麼奇妙,往往總是擔心什麼就偏偏會來什麼。歐陽飛宇的話剛落,一連串的槍聲從車廂的那頭掃射過來。
幸虧洛天楓和歐陽飛宇兩人反應夠快,一聽到車頭那邊有異常聲音立即趴下。
槍聲足足響了一分鐘才停止,壓得洛天楓和歐陽飛宇兩人的頭都抬不起來。
可奇怪的是,只是一連串的槍聲而已,並沒有匪徒攻過來,並且匪徒他還把通往車頭的那個門給關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飛宇他這個經常與匪徒們打交道的警察一時也糊塗了,這伙匪徒做事真夠奇怪的。歐陽飛宇相信,以匪徒那邊的火力,隨時都可以攻過來,他和洛天楓兩人很難守得住的。
「我也不知道,感覺這伙匪徒好像在逗著我們玩似的,不知道他們這是想搞什麼飛機。」洛天楓眉頭皺緊個川字,覺得對面的那群匪徒似乎在挑釁,準確來說是在想玩貓玩老鼠的遊戲。目前情況來說,自己這邊自然是老鼠,一隻被貓爪按住的老鼠。
「兩位年輕的警察,我叫財神,很榮幸能在這裡遇上你們。你們挺有本事的,竟然不聲不響就把我們二十多名兄弟制住,你們很了不起。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那我就陪你們來完一個遊戲吧。」
「我已經在火車的某一節,又或者是當中幾節車廂內安裝了定時炸彈,具體哪一節車廂有炸彈,這個我也忘記了,現在只能看靠你們來找了。」
「對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提示,我將會在二十分鐘後,讓火車頭和與其餘的車廂斷開。我想這原因,你們應該懂的。」
「差點忘記說了,就剛才我的兄弟將一台手機扔在你們那個車廂,上面只存有一個電話號碼,你們如果有話想與我說的話,可以打來咨詢,不過我只能選擇性地回答你們的問題。」
「好了,我們的遊戲現在開始,警察同志們,行吧!祝你們好運了。」
正當洛天楓和歐陽飛宇兩人在猜疑時,火車上的廣播又響了,還是那個討厭的財神在說話。
不過歐陽飛宇當聽到車上被安裝有定時炸彈時,整一張臉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一拳頭打在牆上。
除去火車頭,整一列火車有近二十節的車廂,要二十分鐘之內找出炸彈來,而且這火車一直以著高速前進,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洛天楓聽了後,也是一陣蛋疼。這伙匪徒還真能折騰,居然弄這麼一道有二十個選項的不定項選擇題來,這難度可比高考理科的最後一道大題還要難數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