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非便達到目的地,經過仔細查看,發現這裡和會所其他的地方一樣,也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即便如此,林非也沒有掉以輕心,他習慣性的在房門前稍稍駐足,用驚人的聽力感覺著房間內的基本情況。
此時,房間裡和外面一樣安靜,幾乎沒有什麼聲音,不過,一陣極其輕微的流水聲還是被林非的耳朵捕捉到。
「媽*的,居然還在洗。」林非皺了皺眉頭,暗自罵了起來,「你這個日本賤*女人,就算把那裡洗掉一層皮,你的身體也和骨子裡一樣,都是又髒又臭……」
隨後,林非輕而易舉地將緊鎖的房門打開,一閃身走了進去,然後把房輕輕關閉鎖好。
來到會客廳,林非在房間裡環視了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一隻價值不菲的女士皮包上。
林非徑直走了過去,拉開皮包的拉鏈,只見裡面除了女人平時所必備的一些物品之外,還有一個名牌的真皮錢夾,以及一部手機。
簡單地查看了一下,林非發現錢夾裡只有幾張銀行卡和一沓鈔票,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他又把手機打開,輸入了一個號碼。
隨著把這個號碼撥打出去,屏幕上立即出現了一個日本人的名字:「田間健次郎」,看到這個名字,林非微笑著點了點頭。
掛斷電話,林非又調出了通話以及短信記錄,快速翻閱並瀏覽了一番,見裡面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他便將手機和錢夾一併放回到女人的皮包裡。
然後,林非從身上掏出那部日本殺手的手機,通過查看剛才的未接來電,得知這個日本女人的名字並不是王毅所說的「早川奈美惠」,而是叫做「澤田奈美惠」。
當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非的眼睛一亮,他想到了和白若雲聊天時,所聽到的另外兩個日本人的名字,,「澤田美奈美」和「澤田佑岡」。
林非猜測,這個澤田奈美惠很有可能和那個勾引白若雲弟弟白文耀的澤田美奈美就是一家人,他們都是為那家名為櫻野株式會社而工作。
而在昨天晚上,夏嵐和蘇菲亞所抓的那個名叫澤田浩二的日本畜生和這個澤田奈美惠不一樣,由於那個小子對很多的事情毫不知情,所以他雖然也姓「澤田」,不過那也只能說是一種巧合而已。
假如澤田奈美惠確實是屬於那個澤田家族中的人,這樣一來,藍海這裡發生在崔家的一系列事情,便和靜楓集團,以及發生在京都那邊的事情有了聯繫,而這,也印證了林非和白若雲他們之前所作出的某些判斷……
臥室裡面依舊響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林非思慮了片刻,走到房門前,抬起手敲了幾下,「當、當、當……」
等了片刻,見臥室裡面沒有回應,林非再度抬起手,用力敲了敲房門,這次的聲音明顯要大很多,節奏也變快了,「當,當,……當,當。」
以林非的實力而言,直接打開鎖進入到臥室裡面,不要說可以盡情地飽覽這個日本女人赤身露*體的樣子,就算是對其做些什麼,也都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
而林非之所以沒有選擇破門而入,主要有兩方面的因素:第一,是原則;第二,是仇恨。
雖說林非是個徹頭徹尾的好*se之徒,但是當面對一個女人之時,哪怕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他的敵人,他始終也要遵循一個原則,特別是在像現在這樣一個特定的情況下,他絕對不去做趁人之危之事,更不會有下流猥瑣之舉。
另外,林非一直對日本人恨之入骨,他認為這種民族間的矛盾是不共戴天的,哪怕時間再久遠,哪怕整個日本民族都認識到當年在東方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集體跪在地上懺悔並請求原諒,他對日本人的態度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而今,和日本人的舊恨未了,又添了新仇,放下身邊這些崔家的朋友不說,就說家裡面便足可以令林非咬碎鋼牙。
林非認為,對於目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即使白文耀那個糊塗愚蠢的混小子的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在這裡面,如果沒有日本人的教唆和誘騙,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樣的境地。
更可恨的是,假如沒有這些可惡的日本人,宋文娟不可能躺在醫院裡,自己的女人戴思綺也不會既要受到傷痛所帶來的折磨,甚至還要面對將來更為可怕的現實,而自己最為重要的一個女人白若雲,她也不會為諸多的問題而感到傷神,感到後悔和難過。
這些因素摻雜在一起,不但讓林非對這個日本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而且就連讓他看一眼女人的身體,都會覺得噁心,當然,除了這些因素,他還有另外一個考慮。
因此,林非希望在進入到房間之時,這個日本女人可以把衣服穿好。
……
澤田奈美惠那凹凸有致的豐滿酮*體上面覆蓋著一層白色的浴液泡沫,她把手裡的浴花放在一旁,款款地步入到花灑下面。
這個日本女人受到過一些特殊訓練,警惕性比較高,聽覺還算可以,不過由於林非第一次的敲門聲很輕,又加之流水聲很響,所以她沒有聽清,只是稍稍愣一下神,以為聽錯了,便繼續沖洗著身體。
而林非第二次的敲門聲,讓澤田奈美惠清晰地聽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皺了皺柳眉,咬了一下銀牙,輕聲罵道,「該死,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澤田奈美惠心想,敲門的絕對不會是崔家輝所派來送自己回去的人,就算借給他們膽子,那些人也不敢貿然進入房間,並且來到臥室外面催促自己,她認為外面的人,不用猜,一定是崔家輝。
「我要趕快把衣服穿上,要不然肯定又要花費力氣去擺脫他的糾纏……」澤田奈美惠連忙抓過一條浴巾,快速把濕漉漉的身體擦乾,然後輕輕拉開門,也沒有顧得去關上花灑的開關,便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拿起一件文胸罩在了胸前雪白的半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