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彎新月剛剛初生便被一層濃濃的陰雲遮住隨著山風陣陣襲來天空中飄起了絲絲春雨
用罷晚餐之後水無痕一個人進了練功房將近一個時辰過後練功房的門被推開了
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看著滿身香汗的水無痕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女兒不要太過辛苦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娘我打算再多練一會兒」水無痕沒有停歇繼續揮舞著拳腳
「聽話過來」女人招了招手示意水無痕到她的近前
「是」水無痕收住招式調整著呼吸在女人面前停下腳步
女人抬起手將水無痕那一縷被汗水黏在腮邊青絲理到耳後用手帕擦拭著她額前的汗珠輕聲道:「女兒為娘知道你報仇心切所以才會這樣拚命地練功
不過娘要對你說練功習武不在這一時你知道嗎當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娘既感到欣慰更覺得心疼」
「娘我不累」水無痕搖了搖頭淡淡一笑「服過那些藥後我覺得氣息特別的足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再練上一個時辰都沒有問題」
「好女兒不要練了你後天就要離開雖說很快便可以回來為娘還是有些捨不得」女人輕輕拉住水無痕的手「畢竟這些年你都未曾出過那麼遠的門」
「娘我已經長大了您不要擔心」水無痕輕聲安慰道
女人看著水無痕臉上浮現出慈祥的笑容「女兒今晚和娘一起睡好不好」
「嗯」水無痕點了點頭「娘我先去洗洗然後再去您的房間」
「好娘去給你做些夜宵」女人轉身離開房間
水無痕看著女人臉上寫滿了感動在她的記憶中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這等的溫柔慈愛她情不自禁地對著女人的背影說道:「娘您真疼我」
「你是娘的女兒娘不疼你疼誰」女人沒有回頭她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獰笑
水無痕從練功房出來回到她的房間片刻後手中拎著一個小籃子走了出來她沿著青石小路穿過門道向著那兩扇黑漆大門走去
迎面正好遇見一個撐著折傘的年輕女子水無痕淡淡一笑「無情師妹你還沒休息呢」
這個名叫水無情的女子指了指水無痕手中的籃子輕道:「沒有師姐下雨了你還要出去洗澡」
「是」水無痕點了點頭「不洗澡總覺得身上不舒服」
「師姐路上滑你自己小心一點」水無情輕聲叮囑了一句「我先回房去了」
「謝謝師妹」水無痕拉開大門走下青石台階穿過密林向後山走去半晌後她在山腳下的一處水池邊停下腳步
水池像是一條玉帶環在山下朦朦朧朧中可以看到水面上冒著一些白氣水無痕靜靜地聽了聽沿著水池走了一遭不住地打量著周邊的一切
直到確定沒有任何人時水無痕才將外衣褪去露出裡面被內衣遮擋住關鍵部位的**她把雙手背在身後解開文胸的扣子高聳飽滿的酥胸得到釋放像兩隻小白兔一樣跳了出來
緊接著水無痕又把內褲褪了下來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那宛若凝脂的柔滑肌膚當那只纖纖玉手碰觸到肚臍下面的一處凸起時她將頭低了下去目光落在了茵茵芳草外圍一顆紅豆般大小的紅痣上
水無痕的腦子裡再度想起了在一本相書上看到過的註解她不由得俏臉一紅微蹙起了柳眉連忙將目光移開邁著修長的**緩緩踏入到池水中……
古舊宅院內二樓的一個房間裡亮著燭光中年女人坐在桌子旁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將一顆白色的藥丸用手碾碎灑到用野山菌烹製的一碗湯中而後女人緊緊地咬著銀牙把陰冷的目光投向了窗外靜靜地等待著……
「噹噹噹……」房門被輕輕敲響水無痕對著房間內輕聲道:「娘我回來了」
「女兒起來吧」女人連忙站起身迎到門前一把將水無痕的玉手抓住「你晚上沒怎麼吃東西又練了那麼長時間的功一定是餓壞了來快把湯喝了」
「謝謝娘」水無痕笑著點了一下頭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用湯匙舀了一小勺提鼻子聞了聞對著女人說:「好香娘您也吃一點吧」
「娘不餓」女人坐在了水無痕的身邊「我是估計著你洗澡時間來做的這碗湯現在正好喝……」
「娘……」水無痕把湯匙放下噗通一下跪在女人面前
「女兒快起來」女人連忙伸手去攙扶水無痕「你這是怎麼了」
「娘這些年您一直對我那麼嚴厲都是為我好」水無痕緊緊地握著女人的手「其實娘的心裡最疼愛我為了娘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你能夠理解娘的一片苦心娘就知足了」女人抽出手愛撫著水無痕的臉蛋兒「好女兒什麼都不要說了快喝湯」
「嗯……」水無痕點了點頭舀著一小口放進檀口中
「怎麼樣」女人問道「味道如何」
「好喝」水無痕微微一笑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不多時便將這碗野山菌湯喝光
女人看著水無痕只見她的雙眼已經從清澈變得迷離「女兒娘再給你講一下林非的事情你要仔細記下來」
「女兒在聽……」水無痕怔怔地點點頭
女人微微皺了皺眉低聲說道:「八年前的一個夜晚你父親被林非用藥迷倒然後他殘忍地把你的父親……」
水無痕從緊咬著的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不親手殺了他誓不為人」
……
午後時分有著「伊比利亞半島明珠」之稱的巴塞羅那市沐浴在地中海的一片艷陽下來來往往的遊客使得這個城市更顯喧囂和繁華
距離加泰羅尼亞國家博物館不遠處的一座三層建築裡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子和林非並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