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非,就當他一掌彈開小野的同時,雙腳便點地後高高躍起,將騰起在半空中的身子橫轉過來,掛著疾風的雙腳一上一下踢向竹內的頭和胸口。
竹內沒想到林非會有如此快速的身手,連忙收回腳,它向後倒退一小步,身體則微微後仰。
就當竹內以為躲過林非的雙腳之時,半空中的林非卻突然變化了招式,他的雙腳閃電般展開後併攏,死死地夾住竹內的脖頸,「呃啊……」竹內口中傳出一聲沉悶痛苦的呻吟。
緊接著林非的身體快速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而後穩穩地落在了地板之上。
此時的竹內,已經變成了一具只剩下空腔子的屍體,一個掛著血污的頭顱滾動一段距離後停留在牆角處,它依然睜著一雙眼……
「唔……」房間內的日本武士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愕的長吁。
「竹內君!」山口四郎悲痛地喊了一聲。
正當手臂斷裂的小野也在錯愕之時,林非的身子已經飄到他的面前,「去你媽的小鬼子!」林非低吼一聲,掄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小野的頭頂上。
「啪!」「噗……」隨著骨頭斷裂聲響起,小野的頭居然被林非活生生地拍個稀巴爛,這個小野也沒來得及閉上帶著幾分不解的眼睛,便應聲倒地,一股紅白之物從血肉模糊的頭上流淌出,牙黃色的竹地板被染上一片黑褐色。
濃重的血腥味道開始在房間內慢慢地瀰漫起來,山口四郎悲慟地閉上雙眼,然後又馬上睜開,聲嘶力竭地吼道:「不!不可能!」它看著林非皺著眉頭問道:「即便有再強大內功的人,也抵禦不了我的**蝕骨香草散發出來的毒素,按時間算,你現在只剩下束手就擒了,不可能還有這樣的戰鬥力,這絕對不可能!」
林非「哈哈哈……」地一陣大笑,「山口四郎,我一進你的房間就看到窗台邊擺放的那盆香草了,你剛剛喝下的不是茶,而是一種解藥。
實話告訴你,我林非除了對女人這一味毒藥沒有什麼免疫力,到現在為止,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的毒能夠傷害到我!」
林非所說的這句話千真萬確,他自幼追隨師父在深山裡生活練功,由於他先天聰穎,本身就具有強大的內力,加之後來潛心鑽研武學心法,使得內力修為超出正常的習武之人。
還有一點,就是他與生俱來的一個本領,那便是對於一些毒藥有著極強的抵抗力。十幾年間,他嘗遍山中百草,其中包括貓眼草、斷腸草、飛燕草、曼陀羅、夾竹桃、馬錢、乃至非洲的滄形草;飢餓時也曾經把毒蛇、蜈蚣、蠍子、蟾蜍一一納入腹中,這些都未對他帶來過任何的傷害。而這一點本領也為他後來的「工作」提供了一個先決條件,他可以大膽的嘗食各種毒品,但卻不會沾染上任何的毒癮。
不過,林非向來對女人就沒有什麼免疫力,這個更是事實。
山口四郎悲痛和驚愕之後,他大手一揮,喊道:「你們幾人一起上,不信殺不死他!」而他卻快速地奔向米蘭。
林非早已經猜到山口四郎會用出這一陰招,他抬起手,昏暗的房間內一道銀光閃現,山口四郎「啊……」地一聲慘叫,癱倒在距離米蘭不足兩米的地方,它雙腿和雙手微微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只剩下一雙眼睛在不停地眨動著。
與此同時,其餘的日本武士已經將林非圍住,它們雖然有些恐懼,但是骨子裡有著不服輸的武士道精神。這樣便使得這些人仗著膽子欲與林非交手過招,決一死戰。
林非哈哈大笑,冷冷地說:「看在你們這些小鬼子沒有過分傷害到米蘭的份上,我給你們都留個全屍吧。」此刻,他冒著怒火的眸子裡射出了冷森森的寒光。
「啊!啊……」那些日本武士揮拳抬腳一起衝向林非。
林非的身子如鬼影般漂移,他所到之處,便會聽見一聲聲痛苦的嘶喊聲,隨之便是轟隆隆屍體飛出去落地的聲響……
看著房間內一個個自胸口處汩汩淌出黑紅色鮮血的屍體,巍然聳立的林非仰天長嘯,「痛快!真痛快!」
林非走向山口四郎,把腳踩在它的臉上,對著它低聲說:「想當年,你們這些身處彈丸之地的混賬傢伙就來到我們這裡,在我們這塊迷人的土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苦難。
可後來呢?你們還是被我們的人民所擊敗,乖乖地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現在你們放著好日子不過,依舊對我們不死心。你們掩飾身份喬裝打扮,在我國偷偷地進行測繪,我猜想,你們的目的不會是為了把這些資料交予你們的野心家吧?你們是不是希望通過這些精準的地圖,來達到能有效地打擊我國的目的。
告訴你,不要做白日夢了,我們擁有強大的國防軍事,有著數億愛國的人民,豈將你們的狗屁自衛隊放在眼裡。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去自*慰吧!」
山口四郎被林非射出的銀針刺中了巨闕穴,他微微緩過一些氣力,虛弱地開了口:「林非,你說的沒錯,這些都是事實,我們對這片土地就是不死心,一兩個小島哪能滿足我們國家和居民的需求?」
「放你媽的屁!」林非狠狠地吐了一口山口四郎,冷冷地說:「自古以來,每一個國家,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固有的一片生存空間,同時,也都要捍衛自己祖國的每一寸疆土。
你們本應生存在那個彈丸之地,這是命運,也是懇古不變的事實。你們倒好,不去好好利用和開發自己手中的資源,卻偏偏滋長了侵略的野心,難道別人的東西都那麼好嗎?
假如按照你們的混賬邏輯,我他媽還看上你的老娘呢!我把她收了做小妾,你能乖乖地叫我老爹嗎?該死的東西,簡直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