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雲,我劉近傑哪點兒配不上你,即使你結過婚,只要肯和那小子分開我一樣不會嫌棄你的,若雲你和那個不爭氣的男人結束吧。」劉近傑站起身情緒微微有些激動。
「唉,近傑,我知道你的用心,不過我想他是被冤枉的,正在全力的救他。」白若雲看了一眼劉近傑。
「若雲,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鐵的證據在那裡明擺著,你說他還能不承認嗎?我勸你少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吧。」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白若雲喊了一聲:「請進!」
聶曉雅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快遞文件封,走到白若雲的辦公桌前說道:「董事長,樓下前台的小張把這個東西送上來的,說是一個快遞公司送來的,讓我馬上轉交給你」。
白若雲看著聶曉雅輕聲說:「好的,先放下吧,有事情我在叫你。」
「是,董事長,我先出去了。」聶曉雅低著頭走了出去。
白若雲拿起這個厚厚的檔案袋,輕輕地打開,裡面是一些照片,而照片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林非。有些是林非和岳玲在靜楓大廈廣場上撕扯親密的照片,更多的是林非和岳玲在床上的親密鏡頭,看到這些,白若雲頓時癱坐在椅子上。
劉近傑連忙走近白若雲關心地問道:「若雲,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說著他撿起了辦公桌上散落的照片,大叫一聲:「這個姓林的王八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若雲,趁著他還沒被法律制裁,趕快和他分開吧。」
「林非,他太讓我失望了,我真後悔……」白若雲輕輕地叨念著。
「若雲,這就對了,為了他這樣的人不值得。」劉近傑偷偷一笑。
沉默了一會兒後,白若雲輕輕地抬起頭,對著劉近傑說:「近傑,我想好了,為了那些猥瑣的人不值,我們說說合同的事情吧。」
「好說,好說。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明天在新能源電力工業基地那裡正式把合同簽了。」劉近傑笑著說。
「好吧,我和你提及的有關部門領導請到了嗎?」白若雲問道。
「若雲,你放心,我劉近傑沒有請不到的人。我知道,我們合作的項目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工程,利用這個機會可以使我們的企業更陽光,也更具影響力!你這麼想,我劉近傑當然知道了。」
「對,我有這方面的考慮。」白若雲看看手錶,淺笑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公司下班了。」
「若雲,不然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劉近傑慇勤地笑著。
「謝謝,我今天有些累,再有,我要去我的私人律師那裡一趟。」白若雲眼睛中有些濕潤。
劉近傑看著桌子上的照片心中偷偷地一笑,站起身說:「那好吧,我們明天簽完合同,宴會上再不醉不歸吧。」說完他得意地向外面走去。
劉近傑走後,聶曉雅走進辦公室,為白若雲端上一杯白開水,「若雲姐,漱漱口吧。」
白若雲微微一笑,「曉雅,你真是個人精,什麼時候看到的?」
「上次。」聶曉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白若雲端起杯子,含了一小口水,輕輕地走進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後,正巧她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白若雲選擇保密的模式接聽,裡面的聲音很焦急:「董事長,一個小時前,岳玲被幾個人帶到了南郊的樹林裡,我們剛剛趕到現場,卻遭到了攻擊被打昏了,現在岳玲已經不見了。」
「好了,你們回吧,我知道了。」白若雲放下電話,對聶曉雅低聲說道:「曉雅,你知道什麼人最可怕嗎?」
「若雲姐,你說是壞人嗎?」聶曉雅瞪著眼睛看著白若雲。
白若雲臉色凝重的說:「是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
定城市刑警隊的審訊室,鬼影被控制在一個椅子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林非叼著煙站在他的面前,笑呵呵地說:「鬼影,看來你還挺能堅持的,我挺佩服你的骨氣,不過你的骨氣用錯了地方。」
「林非,你什麼都不用和我說,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的事情。」鬼影冷冷地說。
「鬼影,你覺得為劉近傑做事值得嗎?」林非問道。
「我不認識什麼劉近傑。」鬼影低聲說。
「是嗎?那你認識和一個經常和劉近傑上床,名字叫岳玲的壞女人嗎?」林非笑著說。
「你,你不能這麼說她,她不是壞女人,不想你想像的那樣!」鬼影瞪著林非,雙目似乎冒著熊熊的火焰。
林非哈哈一笑:「鬼影,你知道一個男人活著最可悲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中,而他卻甘願為那個霸佔他女人的男人充當爪牙鷹犬。」
「不!不!你不要說了!」鬼影撕心裂肺地吼叫著。
「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說?」林非望著鬼影說道。
「小玲是被迫的,她說過等我有了錢,就會和我遠走高飛!」鬼影厲聲喊道。
林非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鬼影,你太天真了,你再有錢能比得過劉近傑嗎?」
「我相信小玲說的話,她是個好女人!」鬼影動容地說。
「好,我知道,姑且說她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夠和你雙宿雙棲。那麼你也不要指望在劉近傑那裡得到什麼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告訴你,你要是真這麼想就是大錯而特錯!這次他指使你殺死尚詩語栽贓嫁禍於我,你猜得到不論你成功與否,都會在劉近傑那裡得到什麼嗎?」林非盯著鬼影。
鬼影搖搖頭,低聲說:「我不關心這些,因為我吃著他的飯,就必須為他做事。」
「你真是忠心耿耿,但是你是愚忠混蛋!劉近傑早就為你準備好一張通往地獄的車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鬼影獰笑著說,「你不要枉費心機了,我不是三歲的孩子,任你說什麼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