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若雲的話,林非壞笑著說:「司機倒是無所謂,那老公還讓當嗎?」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要是表現不好,也不讓你當!」白若雲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電梯間的前面,對著後面的林非招呼道:「快點吧!不然我先走了!」
電梯的門打開,白若雲剛邁進去,卻發現林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電梯裡了。
「嘿嘿,別想甩了我!」林非得意地笑著說。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嚇死我了!下次不許這樣!」白若雲蹙眉道。
電梯直接上了六樓,白若雲出了電梯間,逕直向走廊的盡頭走出。林非跟在後面不解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去,不是去見客人嗎?!」
白若雲在盡頭的一扇門前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林非說:「我這身衣服都濕成什麼樣了,這個樣子怎麼好意思去見客人,你又不是沒看到!」說完一推門走了進去。林非也隨著進了這個房間。
這間寬敞明亮的陽光大廳裡,除了常綠的盆栽植物外,最吸引人的就是靠著牆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各種穿著不同風格款式衣服的櫥窗模特:有商務休閒裝,ol辦公套裝,運動套裝,家居服飾,時尚禮服等等。
白若雲看了一眼林非柔聲說道:「這些服裝都是我們公司自己設計的,有的已經在各大時裝展發佈了,現在有很多歐美韓國的公司跟我們有合作的!不過我一直拒絕和日本來往!」邊說邊選衣服,當她選好一件合適的衣服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腮邊透出紅雲嬌羞嗔嗲地說:「我要換衣服,你是在房間裡,還是出去?」
林非站在原地撓撓頭壞笑著說道:「老婆,我不看行嗎?反正我是不出去!」然後把身子轉向一邊閉上雙眼。
「哼!我就知道你這只色*狼不肯出去的!不許偷看呀!」白若雲佯裝嗔怒的看著林非說,然後輕輕解開脫掉身上的衣服。
林非心裡偷偷樂了,這個女人該做的全做了,該看的也讓咱看遍了。可現在卻又矜持起來!剛才自己已經說了不偷看的,但是不看這明擺著的風景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索性鬼鬼祟祟地瞄上幾眼。
這幾眼不看則已,一看頓時間熱血沸騰、血脈噴張。正看見白若雲褪去外衣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彎下腰將翹挺的臀部惹火對著自己。
林非強壓**,緊閉雙眼,深鎖雙眉。而心裡卻是興奮地加快了跳動的節奏。
白若雲快速麻利的換完了衣服,微笑著走到林非的身旁輕道:「不錯,像個君子,沒偷看!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林非轉轉回身睜開雙眼白若雲白皙中略帶粉紅的臉蛋兒,眉目間多了一絲知性與嫵媚。一身黑色的包身裙恰到好處的呈現出女人妙曼玲瓏的曲線。
林非呆呆地望著還未說話,白若雲就抬起手輕輕地在他臉上羞了一下。羞嗔道:「你個大色狼,真不老實,還是偷看了!」
林非開始很納悶,忽然自己一下子明白了,低頭一看,原來是被那不爭氣高高翹挺將褲子支起來小弟弟出賣了。不由得笑了。
白若雲低著頭快速走出門,林非緊跟身後解釋道:「我沒看,真的,你誤會了!」
「懶得理你,你太經不起誘惑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尤其是在公眾場合,丟死人了!」白若雲抿著嘴說。
二人進了電梯,白若雲緊鎖雙眉道:「哎呀!該死!我們快去二樓!」說完把電梯的按鈕按到2樓的鍵上。
林非問道:「怎麼了?這麼緊張?」
「那個孫子浩是個變態的傢伙,以後再跟你細說!」
出了電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快步走向小會客廳。來到門前,白若雲一推,門被反鎖,房間內傳來聶曉雅的聲音:「孫總,請你自重!這裡可是靜楓大廈。」
緊接著傳出一個男人猥瑣的聲音:「聶曉雅,白若雲不在你就替她幫我消消火吧!我現在可是等不及了!」
「孫總,你放手!」
「小**,還敢反抗,不過我倒是喜歡。」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打得好,來來,在打這邊一下!我喜歡!哈哈!~」
「不要!不要!救命呀!」
白若雲緊張的喊道:「曉雅!孫總!」
林非站在門外透過門縫嗅到房間裡有大麻的香氣飄出。沒等白若雲反應過來,一腳將門踢開,一個箭步衝進房間。
聶曉雅衣衫不整的半躺在沙發上,雙手緊抱在胸前。眼睛紅腫呆呆的望著林非和白若雲。
沙發前站著的一個面黃肌瘦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黃色的頭髮上打著嗜喱,頭上如同頂著一隻病危的刺蝟。褲子已經褪到膝蓋下面,正生氣的望向門前。茶几上的煙缸內一支含有大麻的捲煙裊裊的冒著一縷青煙。
白若雲快步走到聶曉雅身邊,一手將她抱住,關切地問道:「曉雅,沒事吧?!」
「董事長,你可來了,他要……」
「呸!小**,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孫子浩怒目瞪著聶曉雅罵道。
「住口!孫總,請你注意場合和言行!」白若雲厲聲喝道!
「白小姐,你也別裝清純了,那個小子是誰,你快讓他滾出去,老子干的時候,不願有男人在場!有你倒是可以!」
「孫總,請你自重!不要得寸進尺,你當我靜楓集團是什麼?!」白若雲冷冷的看著孫子浩。
「什麼靜楓集團,告訴你,我看上的女人誰也別想逃掉!不然,我爺爺一句話就毀了你們!」孫子浩撇著嘴冷冷威脅道。
「你!你!無恥!」白若雲氣的嘴唇微微發抖。
林非火往上頂,一步跨到孫子浩的身前,「啪!」的一聲,抬起手照著孫子浩那面黃肌瘦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孫子浩被扇出很遠後倒在地上。
「你不是喜歡挨打嗎?不夠再來幾下!」林非瞪著地上的孫子浩氣憤地說道。
孫子浩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擦了擦鼻口處的鮮血罵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呀!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