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夜輕車熟路,七拐八拐的,只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來到猛虎團的基地。
「媽的,虎子你這小子」
陳雨夜一腳踹開門,正破口大罵著的時候,他傻眼了。因為本來這個時候沒有任務就在屋子裡打牌的一群人,竟然一個人都不在裡面。人不在也就算了,現在房子裡整個空空蕩蕩的,根本就是他們已經搬走了。
陳雨夜的眉頭從剛剛開始就沒有松過,這會皺的就更是緊了,他拿出手機,又是翻出了虎子的電話,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按動了起來。
「虎子,你他媽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你半個小時不給我回信息,我就當你是跟著西突了,那好,反正這次老子也是要跟西突大幹一場的,到時候,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發端信息後,陳雨夜氣憤的走出了屋子,朝著鎮外走去。而沒走兩步,陳雨夜的手機,這些天第一次響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陳雨夜快速的拿出手機,發信人正是虎子。
「老大,我沒有叛變你。只是我有難言之隱,這麼說吧,有個人告訴我,讓我這一次不要幫你,他會保證你的安全。這個是誰,恕我沒辦法告訴你。」
陳雨夜被這短信給氣的都笑了,不讓人幫我還保全我性命。這虎子到底智商是有多低啊。
「好,我就最後給你發兩條信息。最遲六天,我們要在前往西突基地的路上伏擊一幫人,如果你相信那個給你說能保全我性命的人地話,那麼你就別管我。否則,我那天給你發短信,你就來幫我。好了,你不用回信息了,這次以後,我倆各不相欠!」陳雨夜這話已經是把話給說絕了,其實他也是氣憤到了極點才會說這樣的話。
帶著一肚子氣走出小鎮後,陳雨夜打來車門,坐了上去,然後重重的就把車門給摔上了。
蘭韻面無表情的看著氣憤的陳雨夜:「怎麼了?」
「哎∼」陳雨夜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事,把車鑰匙給我吧,我送你去加沙機場。」
「不用,你把我送到加沙市區就成了。」龍韻把鑰匙遞給陳雨夜道,「我這次的拍攝任務還沒有完成,不能回去的。」
「你個白癡女人!」
陳雨夜毫無預兆的暴走,嚇得龍韻大叫了一聲,一臉驚恐的看著陳雨夜。
「這地方是你一個女人來的麼!你知不知道,剛剛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可能被一群人玩過扔掉後,馬上另一批人又會玩死你!」陳雨夜憤怒道。
龍韻被陳雨夜吼得眼淚都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不過他緊緊的咬住嘴唇,才讓眼淚沒有掉下來。
看著龍韻的樣子,陳雨夜才想起自己生的是虎子的氣,不應該發在龍韻身上,於是抱歉的沖龍韻點了點頭:「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說罷轉過頭,一臉煩躁的看著前方,發動了汽車。
龍韻好歹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看著陳雨夜道:「陳老師,雖然有些話說出來會很尷尬,不過我還是要說。我想,你的身份,應該不止是老師這麼簡單吧。」
陳雨夜正煩著呢,根本沒有理會龍韻。
「那好,你不說話也成。」龍韻這時自信的笑了笑,「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北京軍區陳司令的兒子陳雨夜,而從你剛剛跟那些人交談,所用的流利的阿拉伯語來說,我敢肯定,你在當老師之前,一定也是公佈組織或者僱傭兵!」
吱∼
龍韻的話音剛落,陳雨夜一個急剎把車停在了沙漠當中,然後他趴在方向盤上,大聲的苦笑了起來,那表情跟哭沒區別了。
以前,陳雨夜不明白藍雨為什麼這麼八卦,她還以為只要是個女人,大概都會有那麼一點,不過藍雨是特別多。不過現在看來,原來這種八卦,是從小就在龍韻的熏陶之下,才養成的一個欠抽的好習慣。
龍韻看陳雨夜苦笑著,疑惑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麼?」
「對對對。」陳雨夜坐直了身子,苦笑著發動了吉普車,「不過龍韻女士啊,我們可不可以玩一個遊戲,一個叫做,誰一八卦誰愛抽的遊戲?」
「陳老師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在八卦你的事情。」龍韻笑道,「我只是在闡述我所認為的事實而已,對了,既然你是僱傭兵的話,那麼我可不可以請你幫我」
「閉嘴!」
陳雨夜有些受不了龍韻了,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道,「我說龍韻,你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麼。我現在正煩著呢。」
「哦。」龍韻答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嘴巴。
正當陳雨夜認為,這個世界清靜了的時候,龍韻又開口了,「陳老師,我說最後一句。那我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陳雨夜又一次的停下了車,一臉無語的看著龍韻。而龍韻這時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孩一樣,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陳雨夜:「你,你要幹嘛。」
陳雨夜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至於把龍韻丟下車後道:「龍韻我最後說一遍,我現在很煩躁,很想打人,如果你要是再敢煩我的話,我倒不至於把你打一頓。不過我這個人,從三歲開始出入各種女浴室,十四歲就敢騙十八歲學姐上床。現在我女朋友也不止一個,我是個色狼這你應該很清楚了吧。你說,如果你把一個色狼惹急了,會是什麼後果呢。」
陳雨夜這話的威脅還真是有夠大的,龍韻聽後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不再說話。陳雨夜再次發動了汽車,而這次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龍韻是真的沒有再說話了。
「呼,世界終於清」
「哼!色狼!」
陳雨夜剛剛在心底想說,世界清靜了。龍韻這時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讓陳雨夜又是一個急剎第三次停下了,然後陳雨夜這次沒有廢話,直接一把捧住龍韻的臉,在她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個狀況的時候,就朝著她那鮮紅的嘴唇親了下去。
「喂,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