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麼功利的明玄還有這麼優雅的嗜好」俞陽心裡想道,但這香味有股甜絲絲的清淡感覺讓人聞起來很舒服,而且這味道並不讓人討厭所以俞陽也沒有去在意。
這山洞內居然已經準備好了兩張墊子,何天賜坐在了裡面的那一張。俞陽把外面的那個墊子又往外拉了拉才坐在上面。
「你們在這裡安心練功,我會在這洞口佈一個陣,不會有人闖進來的,如果你們有事要找我,你們在這陣上敲三下我就會過來的」明玄一邊說一邊已經在洞口布好了陣。
「噢,不要,不用佈陣」俞陽剛想阻攔但見明玄已經在洞口布好了陣她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沒事的,我就在旁邊的山洞裡」明玄倒像是關心他們的感受一樣說了句話後就轉身離開。
俞陽非常氣憤,這樣子把孤男寡女的鎖在一個山洞裡算什麼,她不知道明玄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俞陽並不害怕,她現在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外加有『捍衛戒』和『陽靈劍』這樣的仙器在身,不要說是何天賜,就算是明玄對她有不軌之心俞陽都可以做到毫髮無傷,可是他們這樣子被困在一個山洞裡的確讓俞陽感到很彆扭。
但現在明玄已經離開俞陽也是無可奈何,她頂多是告誡自己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俞陽轉頭又看了何天賜一眼,在昏暗的燈光下俞陽見到何天賜笑得很曖昧,這更是讓俞陽感到噁心,她氣得冷哼一聲把臉轉到一邊不去理會何天賜,現在她只是希望明玄能快點回來結束這次修煉。
這個小山洞內很靜,這裡面幾乎只能聽到火把燃燒時發出的嘶嘶的響聲,當然好像還傳來某人激烈的心跳聲,俞陽感覺了一下這心跳聲決不是自己的,於是她又偷瞟了何天賜一眼。
此時的何天賜完全就像一隻餓了很久等待進食的狼,他嚥著大口的唾沫喉結在上下蠕動,他的兩眼在昏暗山洞裡的火光映襯下如同會發光般的直勾勾的盯著俞陽。
「你還不練功,在這裡看什麼?」俞陽惡狠狠的對何天賜吼道。
「噢」何天賜被嚇了一跳,他像是剛剛被驚醒一樣馬上收回了目光開始打坐練功。
「真是倒霉,怎麼與這個傢伙認了同一個師傅」俞陽並不想練功,她在那裡依然生著悶氣,不過山洞裡那奇異的香味倒像是可以幫人驅散煩惱,那甜絲絲的香味讓俞陽心裡慢慢的平靜了些。
「反正就是一會的時間,等挨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俞陽知道何天賜雖然在那裡打坐,不過何天賜一定是在偷偷的瞧著自己,因為他那上下不斷蠕動的喉結聲已經暴露了他的心裡一定並不平靜。
但俞陽又不能找個封條把他的眼睛貼上,所以只能默默的等待。
坐了一會兒俞陽的心情漸漸的平和了許多,牆壁上那昏黃的火光似乎讓這個小山洞裡的氣氛變得很和諧,那柔和的火光似乎讓俞陽想起了很多溫馨的畫面,小時候與父母在森林裡圍著篝火也是這樣的火光,之後偶爾和小黑外出遊玩也會點起篝火,再有就是和宗宏在山洞裡也呈有過這麼溫馨的畫面,還有自己和摩明露宿在郊外不也是點著篝火嗎……
「咦,我怎麼想到了這些?」俞陽的臉上一抹紅雲飛起,她下意識的看了何天賜一眼。
果然何天賜已經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俞陽更是不好意思,自己怎麼能在修煉的時候想起這些呢?這真是讓人羞死了,俞陽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咕嚕」
又是一個巨大的嚥唾沫的聲音響起。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俞陽雖然把臉扭過去但聽到那個聲音還是讓她想起了很多「好像我只是沒有在小黑的身旁聽到過這個聲音,那個傢伙當時是個半神,哼,他當然可以很好的掩飾自己。而宗宏每回是在有燈光的時候裝得像個正人君子,而熄了燈之後他的喉結聲可以嚇死一頭牛。而摩明是只有我們要做那什麼事時他就會……哎呀,我這都是在想什麼呀?」俞陽的臉蛋已經羞得像是個紅蘋果。
這次俞陽沒敢再回頭去看何天賜,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像是在發燒,而她自己也可以聽到旁邊那個人除了喉結像是十字路口的汽車片刻間就呼嘯而過,而那人的心跳更是像激烈的鼓聲,就算不回頭俞陽都知道那人的表情。
「其實何天賜只是有點小心眼,但誰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小氣呢?如果有誰真的很大方那才真的是有問題。何天賜在追求我時用出各種下三濫的手段恐怕也是原於對於我的過於在意了吧?而且何天賜從小就宣佈對我的佔有,這的確很奇怪,也許這也是另一種緣份吧?……呀,我這是在想什麼呀,我怎麼能想到緣份那?」想到這裡俞陽有點驚恐,突然這樣的感覺讓俞陽想到了小鹿亂撞。
「天那,我不會是真的對何天賜動心了吧?難道我之前對何天賜的恨只是一種假象嗎?難道這是因愛而生恨嗎?」想到這裡俞陽禁不住又看了何天賜一眼,她看到的已經是全身冒汗、兩眼冒火、渾身顫抖的人。
「天那,這樣子好可怕,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摩明第一晚是不是這樣?我,我該怎麼辦?我不能看他,我不能讓他看到我臉上發燒的樣子……可是,可是我怎麼感覺何天賜好像,好像在靠近我……我該怎麼辦?」
此時俞陽清晰的聽到何天賜在挪動著墊子向自己身邊靠,但此時的俞陽卻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一身的武功,她此時只是在拚命的想著何天賜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我去喊明玄嗎?真是丟死人了。我要對何天賜凶嗎?可,可他只是喜歡我,我這麼做會不會太傷他的心了,我到底該怎麼做?」
此時已經心亂如麻的俞陽也顫抖了起來,她緊張的坐在那裡緊緊的抱著膝蓋,她想到了要守住自己的防線,她以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找到自己的堅持。
「俞,俞陽,我,我喜歡你」此時已經大汗淋漓的何天賜脫著僵硬的身體張口結舌的說道。
俞陽嚇得把頭也埋在了膝蓋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此時的俞陽腦子渀佛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但儘管她在拚命的想著可是她那顫抖的身體,她那如小鹿亂撞的心房和她那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額頭都在告訴她,她已經失去了防守能力,她在期待著一個結果。
「俞,俞陽,做,做我老婆吧」何天賜的身體已如篩糠。
俞陽的身體則直接一僵,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她的腦子也變更加的混亂「這是我期待的結果嗎?不是,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結果那我為什麼不反駁?如果不是我期待的結果,我為什麼不去掙脫?我為什麼會對這個結果表現得這麼軟弱?」
何天賜見俞陽並沒反對他把那硬得如同石頭一樣的手搭在了俞陽的後背上。
俞陽此時全身已經凝固,她的腦子中更是一片空白,她早已經忘了她還有的一能力叫反抗,她剛才還記得防守現在也失去了防線,俞陽感覺自己醉了。
何天賜突然如惡狼一樣撲到俞陽身上,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早已經飢渴,他拚命的在俞陽的身上肆虐著他的渴望。
而此時的俞陽整個身體軟得像一床絲綢,她在任著那個男人展開、揉扯和侵略……
這洞中的空氣飄的依然是那甜絲絲的香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山洞內的喘息聲和呻吟聲終於停止後,明玄從旁邊的山洞走了過來。他從容的解開洞口的陣法後看到了洞中的二人。
「你們在幹什麼?這成何體統」明玄突然見到山洞內赤條條的兩個人後暴喝道。
「師,師傅,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俞陽師妹這樣的」何天賜裹上下半身衣服就跪在明玄面前痛哭道。
俞陽現在腦子依然很亂,她只知道趕緊從儲物戒指中舀出一套衣服迅速穿在身上,然後她的腦子裡依然在混沌的想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的兩個徒弟趁著修煉的時候做出這樣的事來這會讓修真界的各大門派怎麼看待我這個天雲派的掌門?」明玄依然在大吼著。
「師傅,你要懲罰就懲罰弟子一個人吧,這與俞陽師妹無關」何天賜把頭咚咚的撞在地上向明玄求饒。
此時這洞口的陣法被除去後,外面的空氣吹進來後讓俞陽有了一絲絲的清醒,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與何天賜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關鍵是這個人為什麼是我最不喜歡的何天賜?」
「嗨,你們都是我的徒弟,你們做出這樣的事來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放?我如何向其它的人交待?」明玄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師傅,我會娶俞陽師妹的,我會對俞陽師妹負責的」何天賜對天發誓道。
明玄聽到這裡他看了看俞陽:「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你是什麼意見?」
俞陽聽到了明玄在問自己,但她腦子裡依然亂如麻,她真的不想接受這樣的婚姻,可是俞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俞陽,你就答應了吧,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何天賜突然轉過身抱著俞陽的一條腿哀求道。
俞陽有些厭惡的看了看何天賜,但她卻無力掙脫,她又看了看明玄,現在她好像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她閉上眼痛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