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升幾人尋著喊話人的聲音望去,見是一個普通的胖和尚。
而少林寺的眾人卻都齊齊的向鳩摩智望去,他們要在鳩摩智那裡找到答案。
鳩摩智的臉色此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自己如果是一個江湖上的無名小卒一定會逃之夭夭,但自己是堂堂西域國師兼**師,如果自己逃走那他以後就別想再踏入中原了。但正因為自己是西域國師和**師也總不能當著少林寺眾僧人的面承認『易筋經』在自己身上。
鳩摩智正躊躇間忽聽俞升說道:「剛才是哪位大師在說話?」
那個胖和尚戰戰兢兢站了起來,答道:「弟子虛空」
玄慈一聽知道事關重大,一方面涉及少林寺的致寶,另一方面涉及一個國師的名譽(儘管這個國師也盡用些下三爛的手段)。關鍵也有可能牽扯到兩個國家的邦交,如果因為少林寺的事情而禍及兩國兵火相向那就是大罪過了。
玄慈忙問道:「虛空,你為什麼要說我寺的『易筋經』在國師身上」
「我,我……」虛空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虛空大師,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國師身上有『易筋經』嗎?」俞升又插上一句,他要往證據方面引,其實鳩摩智是半路上揀來的經書,哪裡來的證據。
「我,我……」虛空更緊張了。
玄慈方丈臉上掛不住了,馬上沉下聲不容置疑的對虛空問道:「虛空,你為什麼這麼說快如實稟告?」
虛空顫抖著說道:「我,我是聽江湖上一,一個朋,不是一個人這麼說的,他,他說只要搜,搜一下國師就,就會真相大白」
場中異常的靜。
玄慈沒有開口是因為『易筋經』對於少林寺來說是太重要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鳩摩智真的有『易筋經』消他能主動交出來。
其它人此時卻不好多說什麼,都只是看著玄慈和鳩摩智二人。
鳩摩智見玄慈不開口,已經知道玄慈心意。他突然「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就請玄慈方丈派人來搜我吧」
俞升雖然也是要幫鳩摩智的,但見鳩摩智如此做法也是暗罵他老奸巨滑,他既不說易筋經在他身上也不說不在,只是讓玄慈來搜。他是西域國師,玄慈怎麼可能派人去搜他。
「嗨」玄慈歎了口氣,對著虛空說道:「你只憑一些江湖上的傳言怎麼能就胡亂猜疑呢?還不退下」
然後玄慈又對鳩摩智合什一揖說道:「大師不要見怪,看來江湖上的傳言多半是信不得的,不過本寺的確是遺失了『易筋經』,如果大師得到一些關於易筋經的消息,也請轉告老訥,少林寺也必會感激大師的」
「哼」鳩摩智同樣不說是也不說否,只是生氣的一轉身走了出去。
俞升四人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胡艷扶著李郁到後院養傷,四人剛一出門胡艷就說道:「一定是任飛在搞鬼」
「任飛如果沒有死,不知道他又有什麼舉動,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呀」俞升也頗感頭痛,關鍵是任飛的算記總是讓人意想不到。
「剩下最後這一段時間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吧」歐陽雪說道。
「嗯,今天還有場大戰,你和胡艷在這裡保護李郁和虛樂吧,我的任飛在最後時刻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我們完成任務,我去跟著鳩摩智保護易筋經吧」俞升說道。
「怎麼?鳩摩智的武功那麼高,任飛也不可能從鳩摩智那裡搶來『易筋經』吧?」胡艷說道。
「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任飛做剛才這個舉動不是這麼簡單」俞升說道。
「是的,如果這是任飛的計謀的話,這種辦法幾乎很難從鳩摩智的手上把『易筋經』截在少林寺,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歐陽雪也贊同俞升的說法。
「正常的劇情是一會兒會有喬峰、丁春秋、段譽、慕容復、游坦之和虛竹之間的戰鬥,所有的高手都會聚在這裡,我總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反正不管發生什麼,我們小心一點會好一些的。我這就跟上鳩摩智,這樣穩妥些」俞升說完就站了起來。
「那你要小心呀,任飛那傢伙可狡猾得很」歐陽雪不無的的說道。
「嗯,我會小心的」俞升說完就尋著鳩摩智走的方向躍了出去。
鳩摩智手上有了『易筋經』在中原再不汪,他直接往西而去,小說是有交待的,鳩摩智此時已經接到西域的命令,西夏公主現在正在招駙馬,而西域的王子也要是參與競爭,讓他來主持此事。
這一路上,武林豪傑都向少林寺聚攏,因為他們都接到了丐幫新幫主游坦之的邀請函,今天要選出武林盟主,大家都是十分關心,江湖上不管成名人物還是無名小輩,不管是正是邪都來湊這個熱鬧。
路上人越來越多,熙熙攘攘,如同逛廟會一樣,俞升不得不跟鳩摩智近一些,以防有人從中做手腳。
俞升突然掃到前方來了一大群的人「這群是什麼人?」俞升想著,按照小說上所寫,有大隊人馬來參加這次聚會的一夥是丐幫的人,還有一夥就是丁春秋招集的『星宿派』弟子。
「這兩伙人都和鳩摩智沒什麼仇恨,應該沒什麼問題」俞升想是這樣想,但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的,所以他和鳩摩智走得更近了一些。
當對面那個大隊人馬走近了一看,這些人不是丐幫的弟子,那就一定是丁春秋的人馬了,俞升粗略的掃了一下,這群人有上千人之眾。
當鳩摩智快要走到這個隊伍的中間位置時,那群人中突然有一個人高喊了聲「師傅,那裡有一個西域的和尚」
鳩摩智尋聲望去,只見有一個年青人正指向自己,他身邊一個白鬍子老頭也正看著他,那個白鬍子老頭看到鳩摩智哈哈一笑,說道:「大師我們又見面了」
說話的人正是丁春秋,他們曾在擂鼓山上有一面之緣。
這時從丁春秋的身後閃出了一個人,這人古銅色皮膚,劍眉鳳目,臉上稜角分明,正是任飛。
任飛沒有看向鳩摩智,而是向鳩摩智的身後看去,雖然俞升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但逆著人流行走的人實在不多,俞升很顯眼的就被看到了。
鳩摩智不知他們的用意,但見到周圍都是丁春秋的人也只得退下來,微微點頭答道:「貧僧有禮了」
「大師,聽說『易筋經』在你身上,是不是這樣呀?」丁春秋直言不諱的問道。
鳩摩智大吃一驚,他不能不吃驚,剛才在少林寺中時就有人問自己關於易筋經的事情,現在丁春秋又來問自己,鳩摩智在想著「自己不就是半路揀一本經書嘛,怎麼這麼快好像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況且我拾起書來時只有那個鐵面人看著我了,難道他告訴了整個武林來通緝我嗎?」
鳩摩智一遲疑,丁春秋已經不懷疑,那易筋經一定在鳩摩智身上。
「哈哈哈,大師可否把那經書借給在下一瞧呀?」丁春秋不但自己武功高強,而且現在人手眾多,他可不怕打架,所以直言不諱的提著要求。
鳩摩智看著丁春秋那得意洋洋的臉,又看了看那漫山遍野的人,他一陣遲疑♀個丁春秋的武功他是見識了的,功力和自己差不多,但同時他又會化功**,又會用毒。可以說是防不勝防,自己和他單獨較量都很難取勝,更何況他有這麼多的手下。
「可是剛才在少林寺我都沒給少林和尚,現在要是把易筋經給了這些人不是讓天下人恥笑,難道你這群烏合之眾比少林寺的和尚還可怕嗎?」鳩摩智想到這裡已經有了主意,他正要拒絕丁春秋,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星宿老怪什麼時候做起敲詐勒索的勾當了」
說話的人正是俞升,他見到丁春秋攔下了鳩摩智,而人群中又出現了任飛,他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此時只能堅定不疑的站到鳩摩智這一邊。
鳩摩智此時聽到有人罵丁春秋自然開心,但當他一回頭見是俞升時他有些笑不出來「這人武功高強,他不是也衝著易筋經來的吧?看來這就是懷壁其罪呀,今天看來是要有大麻煩啦」
「這位大師是我的朋友,請你們不要找他的麻煩」俞升接著說道。
鳩摩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現在最大的麻煩是丁春秋的這些人,現在有強手和自己站在一邊總是好事,不管他是什麼目的,眼下先解決了丁春秋這個大麻煩再說。
丁春秋聽到有人罵自己星宿老怪,已經是勃然大怒,但見到是俞升為鳩摩智出頭不禁吃了一驚,這人的武功他是見識了的,實力一定在自己之上,讓他有些為難。
這時任飛走了過來說道:「他和這個番僧是一夥的,我相信他們兩個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部那本經書,我們殺掉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得到易筋經的」
丁春秋一聽這話心裡稍安,是的自己手下有上千人,再加上他和任飛兩人的實力應該不會懼怕眼前這二人的。
「你們是準備留下易筋經,還是準備留下命來」任飛得意的笑著問道。
俞升知道任飛說的這兩種答案對於俞升四人的任務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任務ver了,俞升也笑著回答道:「你認為你們能拿走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