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和胡艷在與俞升、歐陽雪二人分手後,就直向少林寺方向奔去。他們兩人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危險,他們與其說是到少林寺去保護虛樂,倒不如說是到少林寺裡去尋求避護。因為他們兩人相信和少林寺的眾僧人待在一起之後,就憑任飛七人他們決不敢找他們兩人的麻煩。
李郁、胡艷二人本以為趁著任飛七人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騎上快馬幾天時間就可以趕到少林寺,但沒想到剛跑出三天,這天兩人正在山間騎馬快速的向前飛奔,突然遠遠的看見前面路上有幾匹馬站地那裡,李郁一眼就看到了任飛。
「他們怎麼發現我們的行蹤了?」李郁勒住馬吃驚的喊道。
胡艷也叫退馬說道:「快往回跑吧,我們兩人跟本打不過他們七人」
李郁和胡艷調轉馬頭就向回跑。
任飛七人在李郁和胡艷一停下來就看到了他們倆個,任飛七人拍馬就向李郁二人追來。
李郁和胡艷為了逃命,所以他們是專門買了兩匹好馬的,但跑了一會兒才發現對手七人的馬也是一等一的好,居然沒被拉下。
但又過了一會兒李郁二人發現了問題,因為他們的馬已經趕了半天的路程,早已經累了,而對方的馬卻是以易代勞,他們被對方七人追得越來越近。
「老公,這樣跑不行呀,我們遲早會被追上的」胡艷焦急的喊著李郁。
李郁也早看出了問題,他想了想說:「老婆,給他們兩個火球」
胡艷一聽,馬上才想到自己還有遠距離殺傷性武器。但胡艷一唸咒語才發現,他們在快速的奔跑當中根本沒有辦法凝聚出過多的火元素,當胡艷好不容易念完咒語,發出那個火球。
這一招的確把對方七人嚇一跳,忙往旁邊帶馬,但當那個火球炸響時,卻只跟一個大鞭炮差不多,只是把對方的馬嚇得一驚。
那七人卻都哈哈大笑,拍馬繼續追趕,任飛高喊道:「李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快點下馬投降吧」
「老公,不行呀,我們騎馬過程中跟本沒有辦法發火球」胡艷只得讓李郁再想辦法。
李郁看著後面又再次逼近的任飛七人也是一愁莫展。
「難道今天真的就躲不過這一劫了嗎?」李郁臉上的焦急更甚於胡艷。
任飛七人的馬又一次逼近了。
「俞升在這裡就好了,他可以在對方的馬身上做文章」胡艷一邊跑還一邊抱怨著。
「馬身上做文章?」李郁聽胡艷一說,腦子突然靈光一閃。
「老婆有辦法了,你這樣」李郁對胡艷喊道,順便做了個很隱蔽的手勢,以防被身後那七人看到。
胡艷馬上一笑,喊道:「老公你真聰明,我愛死你了」
任飛七人正在緊緊的追著,而且越追越近然他們看到李郁和胡艷的馬退下來。
「怎麼,他們要和我們戰鬥了嗎?好吧這是你們自己找死」任飛幾人想道。
但李郁和胡艷調轉了馬頭,突然又對著他們的馬衝了過來。
「快停下,別讓他們從我們中間穿過去」任飛大喊道,是的,他的兩邊的馬都在飛速的跑,而李郁的武器是長鞭,他只要把任飛這一方的人掃開就可以衝過幾人的合圍。
胡艷和李郁依然在追命的和任飛幾人的馬進行對沖,李郁果然揮舞著長鞭,不過他卻跟在胡艷的身後,跑在前面的卻是胡艷。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任飛有點不解。
就在胡艷和李郁的馬快要衝到任飛他們身邊時,任飛幾人卻見到胡艷和李郁同時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們二人都抱住了馬頭,其實更確切的說是他們二人都摀住了馬的耳朵。
胡艷早已經提好了氣。
「吼」
因為任飛幾人都是在馬上,所以相互間離胡艷的距離還相對較遠。再加上這七人都是高手,見胡艷二人衝來也早提氣做好了準備。但他們是做好了準備,但他們的馬卻沒有準備,這一聲吼叫把那七匹馬嚇得都跳了起來。
任飛七人有四人從馬背上掉了下來,任飛三人雖然沒有從馬上掉下來,但馬已經徹底驚了,完全不受他們控制,四下亂跳。
任飛一見李郁二人就要逃走,他一個翻身從那不受控制的馬背上跳了下來,縱身一躍,向跑在後面的李郁撲去。
李郁嚇了一跳,他當然一直在關注著任飛,因為這裡數他的武功最高,如果對方能有什麼反擊,也多半會從他這裡發起n的,李郁在已經衝過任飛的側面後,本以為可以安全跳走了。但沒想到任飛跳下馬後會向自己撲來。
李郁馬的速度是何其快,但任飛這一縱的速度居然比馬的速度還要快,對著李郁的後背就全力的拍出一掌。
李郁感覺到了這一掌中的滔天氣勢,但此時揮鞭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與任飛對掌。
「彭」
李郁右手被俞升打傷,只能出左掌迎敵,他是第一次和任飛交手,儘管他估計到對手實力很強,但他實在難以想像對方的力量居然強大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李郁的馬是順著任飛的出掌方向在奔跑的,這本身就卸去了任飛的不少掌力,同時任飛是追在馬後面出掌,這也讓任飛的掌力減少了許多,但就算如此,李郁還是被震得「哇」的吐出口鮮血。
同時,李郁在接下這一掌後,他更多的是把這力量傳到了馬身上,李郁的馬卻在這一掌的巨力推動下,一下衝出十幾米遠,但這馬怎麼可能承受這樣的衝擊力↓如一個人在已經是他最快的速度奔跑下,就算是一丁點向前的推力,也會讓他撲倒在地。
李郁的馬也是如此,在這樣高速的奔跑下,突然有股巨力來推它,那馬一下就撲倒在地。
李郁見如果自己摔倒,胡艷也必會調轉馬頭衝回來,那麼今天李郁二人就要和任飛七人進行正面的生死對撞了。
「李郁,鞭子」胡艷大喊一聲。
李郁驚慌間居然忘了自己的長鞭了,他此時被任飛推出十幾米遠後,已經離胡艷又近了一些,再加上他長鞭的長度,李郁在摔倒之前一下把手中長鞭向胡艷纏去。
胡艷接住李郁的長鞭用力一扯,李郁的輕功也不是吃素的,他藉著胡艷的力量,自己又是一縱,一下跳到胡艷的馬後背上。
任飛卻依然不甘心於這樣讓胡艷和李郁跑掉,他接連又是幾縱再次向胡艷和李郁共乘的這匹馬衝來。
這回李郁和胡艷都有了準備,李郁揮鞭把馬身罩住,胡艷則出劍防止任飛靠近身邊。
任飛又縱了幾次,見找不到進攻的機會,同時這樣跟著馬跑根本不可能堅持多久。任飛氣得站下拾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向胡艷和李郁的馬襲去。
李郁這回不敢有半點放鬆,見對方石頭飛到,忙出鞭向那石頭擊去。
「啪」
石頭被擊碎,李郁手臂上的傷口又被震裂,他痛得一裂嘴。
李郁和胡艷總算逃過這一劫。
但李郁和胡艷沒有一點開心的神色,他們依然在拚命的催馬快跑,直到這匹馬跑得快要累死了,終於到了一個小鎮,李郁和胡艷沒敢汪,買了兩匹好馬,又繼續向前飛奔。
直跑到天徹底黑透才在一個農戶家住下借宿一宿。
「老婆,任飛這回用出了他真正的實力了嗎?」李郁心有餘悸的問道。
「嗯,這回他應該是他真正的實力」胡艷點頭說道。
「看來,這回任飛是真的要下毒手了」李郁若有所思的說。
胡艷忙看了看李郁和傷勢說道:「老公你的傷嚴不嚴重,要麼我們在這家休息幾天吧」
「看來我們真的要改變一下前進的方式了」李郁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易容嗎?我們沒有別的方式了嗎?」胡艷從心裡講是決不願意易容的,她是決不願意脫下漂亮衣服去改頭換面的。
李郁何償不瞭解胡艷的心意,但他說道:「老婆,我們好像沒有別的辦法了」
胡艷也知道,現在李郁受了傷,況且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他們沒有別的選擇,以後只能偷偷摸過日子了「嗨,好吧」胡艷無奈的答道。
「老婆,你說任飛為什麼在聚賢莊沒有出全力進攻我們呢?」李郁更加關心另一個問題。
「他何止是在聚賢莊沒有出全力,他在少林寺裡時也沒有出全力進攻我們」胡艷又補充的說道。
「是嗎?那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而現在卻要拚命的想致我們於死地?」李郁緊鎖眉頭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這個傢伙沒有安什麼好心,而且我覺得這個傢伙惡毒得要命」胡艷不願動腦想這些問題,她是憑感覺說話。
李郁何償沒有感覺到任飛的惡毒,但任飛惡毒也總需要有個理由呀,李郁想著:「任飛之前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呢?他現在為什麼要展露實力呢?……難道他僅僅是為了懲罰我這個所謂的『叛徒』,但我這個叛徒他真是之前不知道嗎?況且他要懲罰我,為什麼在聚賢莊又是不出全力進攻,然後要假裝受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是為了易筋經?但我不相信他沒有拿到易筋經,況且現在易筋經也不在我們手上,那他是為什麼呢?……難道,難道他也是為了……」
李郁想到這裡,出了一身的冷汗「以前我好像總是不願去承認,但現在我必須要面對這個問題了,那就是難道任飛這傢伙也是為了『北冥神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