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是因為後世的太多的包容性,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現在的所謂包容性在後世的時候都有著巨大的代價存在:現在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在後世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會變成什麼。
其實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很多的事情從道德的約束直接變成了法律的約束。因為太多的寬容,所以整個社會的道德已經開始一降再降,道德沒有了,也舉只能通過法律來約束了」「。這其實也是一種無奈,道德層面跟法律之間已經沒有了那麼多的界限,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
但是現在所有人還都不覺得,再說,這只是一個對話節目,太過深的問題還真的不會在公眾的面前展現出來。
稍微點評了一下,主持人繼續的說道:「因為要製作這樣的一次節目,所以我們這些天來一直都在瞭解寒冷,而在瞭解的時候,我們也知道寒冷經常讓採訪他的記者們難堪,但是我不知道現場的觀眾是怎麼看待寒冷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還是那個麻花辮的婦女說道:「我只是想所謂三重門就是初中、高中、大學這三重門如果你不經過這三重門可能你永遠是個毛毛蟲或者是死掉或者是變成飛蛾。」
其實如果真的說實話的話,對方這麼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錯誤,這個世界被認同的一個階梯就是這樣,所謂的三重門也就是初中,高中。大學,然後才能夠更好的進入這個社會,被社會的主流認同。然後才能夠有更好的生活。一旦沒有經過這樣的蛻變,那麼總歸還是一種不完美的狀態,不會得到所有人的認同,自然也就沒有了自己的一些發展。
但是這樣的情況總歸只是大多數人的道路,還是有不少的人想要走自己的一條路,寒冷當然也就是這樣的先驅者。
主持人對於麻花辮婦女的發言還是很認同的,聽完對方的發言之後。她接著問了一句:「那你覺得寒冷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呢?」
稍微想了一下,麻花辮婦女說道:「我覺得寒冷現在是這樣的他可能是土雞變鳳凰。」
從這句話之中也可以看的出來,麻花辮婦女對於寒冷的一種赤果果的蔑視。不過也不奇怪。麻花辮婦女跟周邊的人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在肖易跟肖明宇他們的眼中,麻花辮婦女帶著一種很明顯屬於衙內們的驕傲,而且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也可以看的出來對方的家庭並不一般。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之中,他對於一般所謂的天才跟名人自然是赤果果的蔑視。而現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過來抨擊寒冷,但是對於寒冷的看法,她是絕對不會隱藏的。
對於麻花辮婦女這樣的發言,主持人可見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還是一臉很正常的表情。也不知道對方是真的沒感覺到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是已經習慣了麻花辮婦女的說法。不過對方說完之後,主持人還是迅速的轉換到了一邊。說道:「在這裡很多人都只是知道寒冷,但是對於寒冷的一些情況是不瞭解的。但是今天這裡有一個熟悉寒冷的人!」
說著主持人來到了一開始給寒冷打起的那個中年婦女面前,向著其他人介紹道:「這一位是天海萌芽雜誌社的編輯胡瑋蒔小姐!」介紹了一下身份之後,主持人繼續的問道:「最開始您是怎麼認識寒冷的?」
聽到了問題,對方就很直接的回答,倒是也沒有在意現場是什麼樣子的氣氛:「當時就是我們萌芽雜誌社搞了一個新概念作文大賽,寒冷的稿子幾乎是最後一天來的。要說我很幸運,寒冷的那篇文章正好是我看的,我當時看到了以後跟陳教授說的一樣,震驚這個感覺。不得了這個男孩子才16歲,我當時的確是非常興奮那個文章因為寫的太老辣了很有那種錢鍾書的味道。當然馬上大家都服貼了,知道這個文章不是別人代筆的絕對是他自己寫的,而且他的才能一下子就在我們那邊得到了承認。」
而在介紹這些的時候,主持人直接的說道:「這個我們是瞭解過的,而且我們還找到了當時的那個文章,現在我來給大家念一點!」
『中國看不起說大話的人。而在我看來大話並無甚,好比古代婦女纏慣了小腳,碰上正常的腳就稱「大腳」;中國人說慣了「小話」,碰上正常的話,理所當然就叫「大話」了。
敢說大話的人得不到好下場,嚇得後人從不說大話變成不說話。幸虧胡適病死了,否則看到這情景也會氣死。結果不說大話的人被社會接受了。』
這是寒冷在新概念作文之中的文章,在讀到這些的時候,就算是主持人也不得不說道:「要說寒冷的文采真的是沒得說,他將原本茶葉在遇到水浸濕之後慢慢沉澱的屋裡過程,變成了一個人從出生到進入社會,這個過程之中整個社會對那個人的浸透,這樣的文筆一般人是不會寫出來的!」
這也算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寒冷在成名之前的情況,要說這些倒不是現場觀眾想要聽到的,所以只是等對方說了一下之後,主持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算是告別了這樣的一個話題。
回到了位置上之後,主持人說道:「剛才我們說了這麼多,包括現場的觀眾,包括我,包括現場的兩位嘉賓,他們都不認識寒冷!那麼現在我們就把寒冷請出來……」
在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之中,寒冷從觀眾的後台走了出來。上身一個寬大的黑色大衣,下身牛仔褲,頭髮披肩,雙手放在口袋裡面,不管是現在還是都是一個很規範的叛逆少年形象。
看到寒冷這樣的情況,肖易卻有著很大的熟悉感覺。現在的寒冷可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做著自己的叛逆少年,一點都不會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但是幾年之後,他卻剪下了自己原本就很長的頭髮,變得沉默了下來,但是一直的奮鬥他卻沒有改變,這樣的寒冷才是肖易記憶之中的那個寒冷。
等寒冷上台之後,主持人照例向著寒冷問道:「寒冷,剛才一直在後邊看著我們這個節目吧!那麼多的觀眾朋友他們都不認識你,但是他們都挺熟悉你的,是不是感覺到自己像個名人?」
要說寒冷果然不愧為寒冷,壓根就不會在意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景,也不會在意一般人的看法,直接就表示了自己的想法:「沒有,我土雞!」很明顯,這就是反擊剛剛的那位麻花辮婦女。
對於寒冷這樣的情況,主持人不禁笑了起來,不過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麻花辮那邊一下。而是繼續的問道:「我一開始的時候看到你的照片是一張特別酷的留著短頭髮的照片,現在怎麼變成長頭髮了?」
對於這個問題,寒冷說道:「我一月份剃的平頭,然後現在就這樣子了。」
而一邊的博士生導師卻說道:「這也是叛逆性的表現之一,留著長頭髮!」這倒還真的沒有說錯,在華國孩子最叛逆的表現就是開始留著長頭髮了!
但是寒冷卻不會就這麼承認的,叛逆精神的表現之一當然是對所有的事情都要去叛逆,所以現在就算是正確的答案,他也會直接說是錯誤的。
「因為在學校裡面不能留長頭髮嘛。既然走出學校,就彌補一下這個遺憾。」
對於這個問題,主持人他們倒是沒有繼續的聊下去,而是轉換了另外的一個話題,看著寒冷的大衣,問道:「你這樣的打扮是特意為了來參加這次節目準備的嗎?」
而寒冷還是直接反駁道:「不是,聽說北京比較冷,然後隨便去借了一件!」
要說主持人的反應絕對是很快速的,只是簡單的對話了兩句,主持人就大概的知道了寒冷的性格,於是也沒有繼續的問這樣的一些問題,因為她知道,自己再怎麼問,對方都會給出一個不太一般的答案,所以她還是轉換了一些問題。
「什麼是你喜歡的活動呢?」
這樣的問題,寒冷倒是可以直接回答:「我喜歡足球、一些體育活動、還有開快車、攝影。」其他的肖易不能肯定,但是對於寒冷說得開快車,肖易是百分百肯定的,要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後來去當賽車手,而且還創出了一定的名聲,能有這樣的能力,如果不是比較喜歡的話,還真的做不到。
問完了這個問題之後,主持人問了一個很多人都想知道的問題:「退學的這個決定,是跟家人商量過之後決定的,還是自己決定的?」
一開始的時候,寒冷說道:「是商量過的!」不過可能覺得這個答案不太妥當,所以寒冷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又說道:「不對,不是商量過的,而是告訴過的!」
雖然兩個詞的意思很相近,但是用這兩個詞的時候態度總歸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一個顯得尊重,一個顯得很無所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