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一到,家族修士就呼啦啦的包圍住南宮家的帳篷,此時的南宮斌依舊老神在在的在帳篷內趴著,此時的五萬多人包圍著,南宮斌絲毫看不見害怕的神情。此時的孔語站在最前方,修士們的長劍都已拿了出來,眾人都等待著孔語的命令,隨時準備著出手擊殺。
此時的五萬人當真是把「雷澤」內包裹的密不透風,「雷澤」本就不大,除了「墮落叢林」那一片地方之外,四周皆是「荒蕪之地」。此時的的修士當真是把南宮家的帳篷包裹的密不透風,此時就連帳篷的上方都是修士,眾人的臉龐都是冰冷無比,此時的「雷澤」當真是殺氣沖天。
此時的「墮落叢林」之中,夏耕等人正在此地,夏耕在此並沒有露出不堪的神情,此時的的沈晨風等人也來到了「墮落叢林」之中,沈晨風自從到來之後就帶著和藹的神情,此時的手中拿著零食,周圍滿是一個個孩童,沈晨風的笑聲就沒有停止過,但祁宏卻毫無表情,南宮瑩的臉龐上掛滿擔憂。
夏耕等人居住的正是盤天當初的房屋,此時夏耕坐在院子內看著遠處的沈晨風,此時拍了拍腦袋看向身邊的晨宇,道:「這小子要幹什麼?」
晨宇坐在地面上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的內心讓人難以捉摸,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夏耕搖了搖頭,道:「算了,好壞與我也沒有關係,只要不傷害到村民即可。」
晨宇搖了搖頭,此時頗有幾分笑意的看著夏耕,夏耕居然都有著保護百姓的心,晨宇如何不奇怪?烈日高掛,午時毒辣的陽光照耀在「雷澤」的周圍,地面上都出現灼熱的痕跡,但此時的家族修士卻毫無表情的看著下面的帳篷,此時的南宮斌也沒有了那份淡定的神情,南宮斌的靠山都沒有前來,南宮斌如何不焦急?
孔語依舊拿著長劍站在修士的最前方,孔語此時大聲說道:「南宮斌出來。」
南宮斌在帳篷內一怔,此時面容陰沉的走了出來,此時南宮斌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修士,縱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何人能在五萬人下安全無恙的逃跑?千餘人幾次轟打就把盤天弄的差點進入就有輪迴內,何況南宮斌根本不能與盤天媲美。
南宮斌怨恨的眼神看著蔚藍的蒼穹,此時的南宮斌終於知曉,「九幽谷」與沈晨風都是利用自己,但此時知道又有何用處?南宮斌冷冷的轉回頭看著遠處的孔語,道:「有何事情?」
孔語的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道:「南宮家主何以裝傻?半個時辰之後,約鬥的時間就會到達,南宮家主就要以兩千餘人對戰我們?」
南宮斌冷哼一聲,道:「如何?」
孔語搖了搖頭,道:「不能如何,若南宮家主一個家族一個家族的偷襲下去,或許神州大地內的家族難以抵擋,南宮家主為何要執意如此?」
南宮斌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至少我南宮家輝煌了十年的時間,但是你們…」徐徐清風吹拂,南宮斌轉頭看著四面八方的修士,道:「但是看見你們,就好像看見我自己一般,總有一日,你們會與我一樣。」
孔語搖了搖頭,好像是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看見你的現在,我可不想讓我自己的未來與你一樣。名與利得到又如何?不如自己逍遙的好。」
孔語停頓一下,此時看著午後的烈日,家族修士都看著南宮斌等人,南宮斌十年來偷襲無數,三十三人當真是所向披靡,奈何家族修士有家族修士的悲哀,南宮斌更有自己的悲哀,南宮斌仰天歎息,此時忽然間把手伸入懷中,當南宮斌的手掌再次出來的時候,其手中已經有了一疊書信,南宮斌冷笑一下,手中用力,「噗嗤」一聲,書信瞬間化為碎末四處飛濺,南宮斌緩緩的抽出背後的長劍。
孔語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一起出手,殺死他們。」
如此一聲四面八方的家族修士,手中的長劍都泛起了耀眼的光芒,眨眼的時間而已,兩千餘人就已包圍住南宮斌,此時的眾人都撐開一層猶如實質的光罩,兩千人組成的光罩何其大?此時,整個「雷澤」安靜了下來,南宮斌冷冷的看著眾人,烏雲緩慢的遮蓋住午後的烈日,但蒼穹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昏暗下來,反而是更加耀眼。
「不要!」
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了出來,此時的南宮瑩被祁宏拉著,但二人卻在蒼穹之下,此時的蒼穹下,四道光芒憑空飄蕩,沈晨風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遠處,當南宮斌聽見聲音的時候,此時看向遠處,南宮瑩甜美的臉龐滿是淚水,此時不斷的掙扎著想要前去解救南宮斌,此時的沈晨風居然對著南宮斌揮了揮手,但南宮斌卻冷冷的看著沈晨風。
此時,孔語大手一擺,只見四面八方的修士紛紛舞動起長劍來,一道道猶如實質的光芒全部迸發而出,五光十色的光芒在昏暗的蒼穹下格外的耀眼,一道道光芒劃破蒼穹,一道道光芒照耀了寸許地方,但此時的南宮家的人全部拿起長劍戒備起來,但此時居然沒有一個人逃跑。
烏雲蓋頂,光芒耀眼,法力的速度何其快?此時整個空間都安靜了下來,只見一道道光芒緩緩的打向南宮家。南宮瑩此時忘記了掙扎,柔美的臉龐滿是淚痕。「轟隆」一聲,「雷澤」瞬間爆炸,「雷澤」內的巨樹上瞬間向下掉落泥土,「撲通」的聲音不絕於耳,漫天的灰塵包裹著南宮斌等人,周圍的帳篷瞬間化為粉末,南宮斌等人的周圍瞬間激盪起大量的罡風。
孔語咳嗽一聲,此時再次擺手說道:「繼續,殺死為止。」
五萬人餘人此時再次舉起長劍,長劍之上再次泛起耀眼的光芒,地面上的灰塵還沒有消散,但此時的眾人已經準備了第二次的攻擊,此時地面上不斷的有血液湧入湖水之中,但奇怪的是,南宮家的修士卻沒有一人在喊。
沈晨風憑空飄蕩在蒼穹之下,此時笑呵呵的看著南宮瑩,道:「感覺如何?對於平凡百姓而言,若做錯一事還有機會彌補,但對於修士而言,每一個錯誤都是致命的。」
南宮瑩嬌聲喝道:「為什麼!南宮家做什麼事情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南宮家!」
沈晨風哼了一聲,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南宮家的陰謀,開始的時候想算計那個傻小子,但你的自作聰明害了你自己,同樣害了南宮家,倘若你當初與那個傻子說出來,他或許會幫你,但當你決定要算計這個比那個還傻的傻子的時候,那個時候那個傻子就已經知道了你的一切,而你還可笑的以為你能報復他,而你還可笑的去欺負他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去做這一些事情。」
沈晨風的話音一落,五萬修士在次出手,震天的爆炸聲響徹雲霄,殘肢斷臂四處飛濺,一股股的血水染紅了周圍的灰塵,但此時終於有了聲音,仰天大喝的聲音響徹雲霄,但修士依舊四面八方的包裹著灰塵,但此時的眾人卻沒有了那份淡定,每一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興奮,下面有兩千餘件長劍,何人不想要?
沈晨風哈哈一笑,此時依舊看著有些呆傻的南宮瑩,道:「知道他為何讓你欺負他的女人十一年麼?因為女子修煉不容易,她們的資質又不算出眾,若不能磨練意志,今後難以有所成就。還有啊,知道這個傻子為什麼會與你在一起麼?嘿嘿,他娘的,因為這個傻子比那個傻子還傻。」
祁宏一怔,此時冷冷的看著沈晨風,道:「你知道什麼?」
沈晨風白眼一翻,此時打了王俊靈一巴掌,道:「他娘的,我怎麼就跟你們倆個東西在一起了呢?十年來,你可否聽見過哪個人對你的指責?何人說過你不孝?」
王俊靈一怔,此時呆滯的眼神動容起來,沙啞的聲音說道:「沒有。」
沈晨風罵道:「那你他娘的裝瘋賣傻十年幹什麼?你殺你娘因為你娘不死得不到解脫,活著也得被那些混蛋玩弄,你殺你那三個爹,因為他們做的事情天怒人怨,所以才無人指責你。」沈晨風停頓一下,此時忽然間在自己紅色長袍內摸索起來,片刻之後拿出了一個小包袱,小包袱還沒有手掌厚,沈晨風直接扔給了祁宏,道:「哈哈,本公子的聰明永遠不是你們懂的。」
祁宏此時慢慢的打開包袱,忽然間,祁宏一怔,瞬間捏碎包裹,祁宏冷冷的看著沈晨風,道:「你在哪找到的?」
沈晨風嘿嘿的笑了出來,此時指了指南宮瑩,道:「你若在上官泓元的面前殺了她,本公子或許會允許你們繼續跟隨著我,不然,嘿嘿。」
南宮瑩此時呆滯的看著遠處的灰塵,沈晨風的話絲毫沒有影響到南宮瑩,此時的祁宏冷冷的看著沈晨風,王俊靈的眸子也有了光彩,但此時卻默默的流出了眼淚,此時的沈晨風依舊笑呵呵的看著下面的灰塵。此時的灰塵已經開始消散,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全部趴在地面上,但此時的中心處卻有著一名男子,此男子長劍插在地面上,但男子的一半身子都已殘破不堪,男子的臉龐上滿是血液,但此時依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孔語此時瞬間抓住一名男子,此男子正是盤家修士,孔語低聲說道:「讓家族內的所有修士都一起返回廣壽城,不想死的就不要廢話,家族的爭鬥我們不要參與。」
男子一怔,遲疑了一下說道:「可家主讓我們在城內居住?」
孔語快速的說道:「如此一下,清平城與梵音宗之間全是無主的城鎮,家族修士肯定會爭奪的頭破血流,你是想在廣壽城安然的度過此次打鬥,還是要去與他們爭奪?」
男子再次一怔,此時不敢怠慢,立即就向盤府的修士跑去,此男子可沒有孔語如此斯文,過去之後連打帶踹外加語言威脅,孔府的修士與盤府的修士悄然無聲的往後退去。
忽然間,一道光芒疾馳而過,「噗嗤」一聲,一柄長劍瞬間插在南宮斌的心臟處,南宮斌再次噴出了一口血液,此時疲憊的眼皮終於合併了起來,「轟隆」一聲,南宮斌的屍體倒了下去,此男子瞬間抓住南宮斌的長劍就向前衝去,如此一下,家族修士猶如炸鍋了一般,此時紛紛向屍體內衝去,一柄柄長劍黯淡無光,但依舊難以阻止眾人的**,但此時的孔語卻帶領著兩家人快速的向「廣壽城」遁去。
孔語一邊說一邊喊道:「今後不可歧視盤府的修士,日後廣壽城沒有孔府與盤府的修士,我等都是廣壽城的修士,日後誰敢無故的挑釁,本族長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眾人答應一聲,此時快速的向前衝去。
孔語無奈的看了一眼「清心宗」的方向,此時嘀咕著說道:「公子啊,攤子太大了,該如何收手啊?」此時的孔語滿臉的無奈。
沈晨風嘿嘿一笑,此時快速的向後遁去,祁宏也抓著呆傻的南宮瑩追隨過去,王俊靈擦了擦眸子也追隨過去,但此時的家族修士卻在地面上廝打起來,地面上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屍體,此時眾人一踐踏,紅、白、黃的液體瞬間佈滿雷澤之中,巨樹依舊豎立不倒,但家族修士卻紛紛擁擠到屍體內爭奪。
「墮落叢林」之中,此時的村名依舊忙碌著如何去吃飽飯,絲毫不知道外面有五萬餘人正在廝打,但此時的夏耕等人卻搖頭歎息,晨宇也露出了苦笑。
夏耕歎息一聲,道:「南宮斌啊,啊,是叫南宮斌麼?」
晨宇點了點頭,道:「看來那些信箋就是他們聯絡時的工具了。」
夏耕不斷的搖頭,晨宇也是如此,十八武士也跟隨著二人搖頭歎息,只有村民奇怪的看著此二十人,不知道二十人搖頭歎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