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6
一個修為高強之人,絕對不可能毫無理由的去殘殺一城平民百姓,故而這一觀點很快就被眾人所推翻。
突然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中,青松卻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那時候的他年齡還非常小,身上穿的衣不遮體,渾身散發著一股極為濃郁的臭味,看起來完全沒有一個家族公子的樣子,反而想一個可憐兮兮的乞丐。
眾人看著青松渾身不斷的顫抖,眼神看起來比較慌亂,恐懼之意不言而喻。
「青松,到底發生了何時?」
面對大家此起彼伏的詢問聲音,青松卻一直不斷的搖頭,根本沒有絲毫想要說話的預兆。
「青松,你倒是說話啊!」
眾人看著青松遲遲不肯開口,非常焦急的催促道。
但是這樣一來,年紀幼小的青松本來就已經經受了非常嚴重的心理創傷,他親眼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去,卻絲毫的辦法都沒有,他非常的痛苦。
當眾人不斷的逼迫他回想當時所發生的經歷時,那種痛苦的感覺再一次侵襲了青松的大腦,他感到腦袋一陣劇痛,故而雙手環抱著頭顱,撕心裂肺的喊道:「阿!!」
沒過多久,青松便暈了過去。
事情到了這裡,由於不能確定行兇者到底為何人,故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青松被一個宗門所收養,成為了其門下的一名弟子,此宗名為——天悅門。
從此之後青松便非常刻苦的修煉,他很少說話,平時也不願意與別人交流,僅僅偶爾有不懂的問題,才會與師傅老人家簡短的交談幾句。
對於青松這個樣子,其實他的師傅也感到束手無措,可是對於青松他還是非常喜愛的,畢竟青松的悟性要比一般常人高出很多,而去修煉非常刻苦。
如果機緣機遇都足夠,那麼進入窺虛之期,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當青松在數十年之前進入元嬰期之後,修士便一直緩步一起,甚至於在達到元嬰後期大圓滿境界時,無論無何都沒有絲毫突破這一層堡壘的徵兆。
他的師父也為青松花費了許多天材地寶來助其一臂之力,但是事與願違,那些珍寶在進入了青松體內之後,根本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就宛如白開水一般,沒有見到一點的功效產生。
故而他的師父漸漸也明白了,青松的情況很可能與眾人有所不同,經過一翻耐心的開導盤問之後。
果不其然,在師父的一翻苦口婆心的詢問關心之下,青松漸漸的說出了當初宛如噩夢一般的往事。
原來當初能夠存活下來,並非是青松的運氣好未被屠殺者發現,而是被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所救下。
據那名神秘的老者所說,眼前屠殺他們城池的倆名修士,實為人族極為隱秘的一個門派的弟子,而這個門派正是極右派。
老者告訴他,當遺留之境崩塌之時,便是你復仇之日,所以青松一直在忍耐,不斷的忍耐。
那種沒聽生活在極端忍耐著痛苦的生活,是常人所發無法想像的。
所以這也使得青松的耐性被磨練的無比堅韌,如今的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動搖他所坐下的決定。
即使坐如針氈,只要他不想動,那麼便可以安然無憂的坐在其上,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來。
「這位道友,剛才在下只不過是隨口一說,所以還望道友莫要放在心上!」
向北眼看著青松一副怒火朝天的樣子,頓時感到不妙,雖然向北和阿三倆人聯手之下,想要擊殺青松可能並不會費多大的功法。
可是畢竟向北的本性還是非常善良的,他不願意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去造下殺孽,如果可以避免,那麼最後不要出手。
因為這一次的爭端,其實完全是因為向北一句而引起的,所以向北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不是因為向北的那一句玩笑,可能如今的處境完全不是這樣。
所以向北必須要阻止眼前的這麼看起來非常憤怒的修士。
此時的青松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完全沒有理會不斷勸說的向北,他的眼睛漸漸的轉為紅色,看起來好似快要陷入一種近乎魔性的狀態。
阿三眼看事態有些失去控制,當即一把拉住向北轉身就果斷的離開了此地。
然而沒等二人走出多遠,突然間從遠處的人群當中,緩緩的走出了倆名修士。
這倆名修士,均為男性修士,其中一人看起來比較高大魁梧,而另外一人則顯得比較嬌小,神情舉止看起來有些比較陰柔,如果讓平常凡人看見,的確很難辨出其性別為何。
「呦,這不是當年青松那個小子嗎?當年天機老人將你救走,讓你小子逃過一劫,如今我看誰還能來救你!!」
那個體型頗為魁梧的壯漢凶神惡煞的看著青松,嘴角漸漸的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看起來這倆名突然出現的修士,對於青松好像非常的瞭解。
「羌弓,說話幹嘛這麼凶,溫柔一點,會嚇壞人家的!」
一旁的男子柔情似水的說著,語氣當中飽含著無盡的溫柔,讓人聽起來就宛如進入了溫柔鄉一般,心神都不由自主的放鬆了警惕。
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眾人尋聲朝著背後的源頭望去時,入眼的一幕著實讓眾人不由的感到無比的荒唐。
只見此時身材較為較小玲瓏的男子,整依偎在身材魁梧高大的男性修士懷中,倆人看起來非常的曖昧,眼神當中那包涵的溫柔,讓眾人一眼就看出了倆人的關係。
所有人的世界觀,此時被突然出現的倆人毫無徵兆的打碎,原本他們還曾經懷疑極右派是否真的存在,畢竟對於極右派他們也僅僅是道旁聽來,根本沒有親眼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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