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8
客棧的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一觸即發。就在這時客棧的掌櫃和小二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客棧的掌櫃和小二兒,幾十名大漢,非常恭敬的喊道;「堂主好!」
客棧的掌櫃對著十幾名大漢揮了揮手,此時的掌櫃並沒有了一開始的頹廢迷惘的樣子,而是精神煥發,下巴的白鬚胡也消失不見,整個人看起來瞬間年輕了幾十歲,他一臉玩味的對著向北幾人說道:「把你們身上的靈石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站在後方的余晨晨,突然憤怒的說道:「掌櫃的我們又不是沒錢,你何必勾結這些強盜!」
「這本來就是黑店,你沒看出來嗎?」向北尷尬的說道。
而此時向北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在這群大漢的背後,一個少年隱藏那裡,他一隻手杵著木棒,站在那裡顯得頗為費力,此少年真是被劉大彪踩斷一條腿的少年。
向北望著少年的同時,少年也看到向北,表情頓時變得異常的兇惡,他指著向北喊道:「堂主,就是這個人今天在祭台上,找我們虎豹幫的麻煩,還打斷了我一條腿,他們完全沒把咱們虎豹幫放在眼裡,還說什麼虎豹幫算個什麼東西!」
「咯吱,咯吱,!」
站在樓梯口的向北,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下。
他走到掌櫃的面前,淡定的望著掌櫃,手中拿著儲物袋舉在了掌櫃的面前。
眼看向北要把裝滿靈石的儲物袋交給掌櫃,余晨晨焦急的衝了下來,同時喊道:「向北不要!別給他!」
掌櫃眼看余晨晨衝了下來,急忙伸手準備去取儲物袋,但是就在他將要碰觸到儲物袋的時候,向北將手收回,淡淡的說道:「掌櫃的何必如此著急?」
「哼!你是在玩弄吾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小的們給我上!」掌櫃的突然語氣憤怒的說道,身為堂主的他何時被人這麼戲耍過,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如果今天不拿下向北惡懲一頓,以後他還如何管教小弟。
眼看向北沒有把儲物袋交給掌櫃,余晨晨頓時鬆了一口氣。
而向北看著十幾人衝來並沒去急於動手,他淡定的將儲物袋掛在腰間,緩緩的說:「掌櫃,看來你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劫財,但是你也不試探清楚對手的實力。就貿然行動,你對得起你的這些手下嗎?今天他們如果全死在這,你要負一切責任!」
「笑話,在你們進入客棧的那一刻開始,測試就早已經開始!如果你們是實力強大的人,背景強大的人,又怎麼會忍耐一個店小二對你們是這種態度,而不發火呢。從此就可以判斷你們並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強大的背景,乖乖的將靈石拿出來,否則,哼哼……」掌櫃的說到這裡,冷哼了兩聲。
向北恍然大悟,原來早在自己進入客棧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在暗中試探,不過向北猜測他們肯定沒有想到他真實的實力。
「哼!想要錢,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向北說著施展出了身法逍遙游,只見他不斷的遊走在眾人之間,沒此他走到一名大漢的背後,都會一拳打在大漢的後腦之處,大漢就此暈倒過去。他游刃有餘的不斷的穿梭者,沒有人可以阻擋向北的腳步,他們甚至連近身的機會沒有。
在大漢的眼中,向北如同風一般,他們只能看到向北的拖著一串的影子在他們之間穿梭,速度之快,令人髮指。
錢慧等人就站在上方,並沒有絲毫動手的打算。
站在一旁的掌櫃,眼看著手下被一個個的放倒,心中頓時慌了,在他心裡向北應該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是那種連店小二都不敢叱喝,身在最底層的小人物。他錯把向北的善良當成了懦弱,所以才會使一項謹慎的他,犯下這種不可挽回的錯誤。
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向北就猶如衝入羊群的狼,所向睥睨。根本沒有任何壓力,他那逍遙的步伐宛如閒庭信步一般,但是卻總能躲開眾人的包圍,躲避敵人的攻擊。
短短的幾秒鐘,幾十名大漢就變得不到數人,向北站立在原地背對著他們,冷笑一聲,慢慢的回過頭說:「掌櫃的,現在你還想要靈石嗎?」
掌櫃的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景象,他搖著頭不斷的後退著,嘴中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不可能,他這麼厲害,怎麼會容忍一個小二那般對他!」
向北緩緩的走向了掌櫃,他一步一步緩緩的前進,僅剩的幾名大漢不斷的後退,完全沒有顧忌到堂主的安危,他們已經完全嚇破了膽,根本無心再戰。
很快,有一個大漢受不了這種莫名的壓迫,轉世落荒而逃,有了一個人的帶頭作用,其餘人紛紛轉身逃跑。看著大漢一個個的離開,向北冷笑一聲,他沒有去理會那些大漢,那些人根本就不重要。
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不斷的後退著,向北同時無情的望著他緩緩的逼來,一個台階扳倒了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他焦急的想要站起,但是他悲劇的發現,他已經兩腿發軟,根本無法站起,只能坐在地上不斷的朝後挪動著。
「咚,咚,咚!」
向北的腳步聲宛如死亡擂起的戰鼓,落在掌櫃的耳中,聽起來是那樣的恐懼,他後悔了,非常非常的後悔,如果知道向北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他說什麼也不會對向北打起歪腦筋,甚至還會將其趕出客棧。
無奈的是此時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做出的決定復出應有的代價。
掌櫃就這樣驚恐的看著向北不斷的後退著,突然他發現背後好似有一面牆阻擋了自己後退的道路。處於精神極度緊繃的掌櫃,急忙朝後望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雙做工異常精細,呈現妖異紅色的鞋子。
「別殺我,別殺我!」
掌櫃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名身穿紅鞋的人,肯定不會是自己的手下。所以他當即改變了方向迅速的爬去。
看著在地上極為狼狽的掌櫃,錢慧心生一絲不忍,他從二樓順著樓梯緩緩的走了下來。他來到了向北的身旁,語氣平和的說道:「向公子,此事就此了結吧,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枉造殺孽!」
爬在地上的掌櫃,看到有人替他求情,急忙的爬過去,抱住錢慧的腿不斷的求饒。隨後對著向北不斷的磕頭,希望向北可以放過他一次。因為他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如果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他決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活下來,不管是當牛做馬他都無怨無悔,只求活下來。
可是向北卻並沒有打算聽取錢慧的意見,他看了一眼跪在錢慧身前掌櫃,淡淡的說道:「錢兄,除惡即是揚善,此客棧如此黑心,必定殘害了許多人士,如果放任他離開,想必會有更多的人遇害,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此殺掉一了百了!」
「哎!」
錢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獨自朝著客棧外面走去,不在插手此事。
「公子!公子!」
跪伏在地的客棧老闆,呼喊著,伸出雙手希望可以抱住錢慧。但是由於錢慧走的過快,客棧老闆並沒有勾到錢慧,他趴倒在地上望著走出客棧的錢慧,徹底的絕望了。
回想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他感到罪孽深重,雙手也早已沾滿鮮血。其實他並不怕死亡,他所懼怕的是他死了以後,會看到那些被他親手殺掉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些人,他更害怕這些人聯手報復他,雖然他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這樣,但是未知的事情往往就是讓人最恐懼的事情,這是人的劣根性。
向北看著躺在地上的掌櫃好似覺悟的了一般,冷笑了一聲,他蹲伏下來冷聲說道:「覺悟了嗎?」
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眼神空洞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你會放過我嗎?」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向北說著一手按住了掌櫃的頭顱,施展了人間道的噬魂,他需要通過這個掌櫃徹底的瞭解落日城,所以施展噬魂術也是迫於無奈。
只見向北手心舉起一股吸力,掌櫃的靈魂被吸引而出進入向北的掌心,通往了向北的鬧海之中,並被囚禁在此處。
「這是什麼能力!」
靈魂體的掌櫃,在心中發出了一聲尷尬,這種能力他完全沒見過,他覺得幫主甚至都不是眼前這位少年的對手。
沒有過多的考慮,向北快速的讀取了掌櫃的靈魂,畫面快速的飛逝著,向北就宛如親身體驗了掌櫃的一生,並且以神之眼的能力快速的分析出了他需要的東西。
向北從地上站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這種人說道:「今天晚上帶你們去最豪華的祥瑞閣!」
「向北你這個摳門貨終於想開了!」
余晨晨笑著走到向北的身旁,摟著向北的肩頭好似兄弟一般,無所顧忌的說道。
「咳!!咳!!」
錢慧站在外面大聲咳嗽了兩聲。他覺得劉大彪和馬老等人還站在客棧之中,會顯得很不合適,所以才以咳嗽告之。
雖然劉大彪沒有理解錢慧的用意,可是站在劉大彪身後的馬老,活了一大把年紀,又怎麼會這麼的不知曉呢,他戳了戳身前的劉大彪說道:「大彪,錢兄有事與你相談!」
劉大彪疑惑的轉過頭,望著馬老,心中頓時大感疑惑,但是他也沒多想,就徑直朝著外面走去。馬老拍了拍發呆的老大,一同走出。
幾人在經過向北時,還大有深意的忘了向北一眼。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姑娘摟著,向北著實感到非常的尷尬,他取掉余晨晨搭在肩頭的芊芊玉手,尷尬的說道:「這麼多人呢,別這樣!」
余晨晨一臉陰笑的望著向北,摟著向北的胳膊,嘴角略帶一絲玩味的笑容真準備說話,向北就突然面無表情的,冷聲先說到:「你忘了一線天外那次事情了嗎?我不想讓你尷尬!」
一提起這件事,余晨晨的臉頓時掉了下來,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甩開向北的胳膊,一臉委屈的朝著外面走去。
錢慧幾人看到余晨晨面色很是難看,當即識相的讓開了道路,誰曾想余晨晨走到他們中間時,還對著他們一陣的拳打腳踢。不過並沒有動用靈氣,對於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爺們來說,也不是很疼痛,故而也站在那裡不曾閃躲,任由余晨晨出氣。
客棧外的場景,被向北很快就發現,他也沒想到余晨晨竟然會將不滿,發洩的旁人的身上,他急忙出去阻攔,一把抓住了余晨晨的手,阻止她繼續在這裡撒潑。
余晨晨掙扎了幾下,發現無論怎麼掙扎,手都被向北牢牢的抓著,一氣之下他抬起腿,用膝蓋朝著向北的肚子磕去。
雖然沒有動用靈氣,可是這一膝蓋磕下去肯定也不好受,向北當即用另一隻手擋住了余晨晨的這一次攻勢,並且快速的拉開了距離。
站在遠處的向北,疑惑的看著余晨晨,他皺著眉頭,很不理解的,說:「你這是在幹什麼?」
余晨晨一臉的冷色,轉身並沒有理會向北。
看著余晨晨並不願意多說,向北也沒有強迫她,腦海中落日城的地圖浮現,向北找到了地圖祥瑞閣的所在,快速的朝那裡走去。
穿過三四條街道後,一座外表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宛如宮殿一般的建築,出現在了向北的眼中。
在祥瑞閣的門口,幾個彪型大漢正不斷的來回巡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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