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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64章 消失的禪宗(三合一大章) 文 / 藍色眼眸

    更新時間:2012-07-07

    錢慧望著被冰凍住的劉大彪緩緩走上前去,隨手拍了倆下說道:「不愧是冰家絕學,在下雖然早有耳聞,卻還是第一次看見,威力果然不同凡響,據說六龍齊出可封禁天下萬物。」

    「還有這一說?」向北疑惑的自言自語道,他不知道那些什麼傳聞,當初他也只是看了冰嘯天施展,但是由於修為問題,他現在只能模仿出一條而已。

    「向公子莫非不知?」錢慧很是疑惑,既然都能使出來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招式的威力,他哪裡知道向北也不過是看了一眼就輕鬆的模仿而出。

    「嘿嘿,恕不相瞞,我的確是不知道!」向北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余晨晨從後面走到向北的身旁,準備詢問他是如何學會的這招時,卻看到向北不斷的朝他使著眼色,余晨晨疑惑不解的搖了搖頭。

    「笨的跟個豬一樣!」

    向北在心裡吐槽了一聲,皺眉望著劉大彪不在理會余晨晨。

    而余晨晨則站在了原地,思考著向北剛才到底打算跟他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一時間也忘記了詢問。

    錢慧看著望著向北,心中猜測到他們倆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不過想了想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隨即便釋然的一笑,用一種你懂的眼神望著向北。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向北疑惑的問道。

    「嘿嘿!」錢慧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趕緊想想辦法怎麼讓劉大彪恢復過來!他要是一直魔化著,咱們還怎麼行動!」向北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我有辦法讓劉大彪恢復過來!你就不用擔心了!」錢慧笑著說道。

    隨後只見他一隻手放到冰塊之上,閉上了眼睛,嘴巴雖然可以看見在動,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很快,冰塊中的劉大彪的身軀緩緩的縮小,眼神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他身上的傷口居然也開始癒合,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此時的劉大彪看起來好像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你看,好了。我說過他不會有事的!」錢慧笑著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剛才看見你嘴巴一直在動,你念的什麼東西?」向北疑惑的詢問著。

    「其實我也不知道,好像從我記事其我就已經會了。」錢慧淡淡的說道。

    「你也不知道你念的什麼東西?這怎麼可能,那你怎麼知道他能讓魔化的劉大彪恢復呢?」向北追問道。

    「因為我念的那個有平靜心態的作用啊,可以讓你靜下心來,擺脫魔念!」錢慧解釋道。

    「你還說你不知道那是幹嘛的?」向北斜眼看著錢慧,一副你露餡了的姿態。

    「額,我真的不知道!」錢慧尷尬的說道。

    向北白了一眼錢慧,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我不知道怎麼說啊!」錢慧急的是焦頭爛額,隨後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說道:「要不然我念一遍,給你們聽怎麼樣?」

    「好!念吧,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幾句話就能讓人擺脫魔念的操控!」向北疑惑的說著。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

    錢慧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緩緩的他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好似天地間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心情不再焦躁不安,好似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感到憂慮。

    向北本來疑惑的心情,在聽著錢慧不斷詠誦著的同時,自己的心情好像也被輕撫,那種感覺讓向北身心陶醉,他閉目享受著此刻心中的平靜,這種無憂無慮,天地間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的感覺,讓他久久的不能自拔。

    余晨晨同樣沉侵在了這樣一種美妙的氛圍當中。

    在這黑暗部落的洞穴中,幾人就這麼原地閉目站立,在他們的身旁一座冰封雕像屹立在那裡,時間好像如同靜止了一般,停留在了那一刻。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

    很快錢慧詠誦完最後一遍,生息了一口氣。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望著向北和余晨晨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他拍了拍向北的肩膀,向北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來,他驚奇的望著錢慧說道:「你什麼時候停了?糟糕咱們在這站了多長時間?」

    「不用緊張,現在應該過了大概不到半刻鐘。」錢慧笑著說道。

    「什麼!不到半刻鐘,我怎麼感覺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向北驚訝的說道,向北感覺,這個就如同自己的幻術一般,只不過不同的是他不是將人帶到另外一個世界,而是讓你沉侵在自己的時間中,如果剛才錢慧一直詠誦下去,他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

    余晨晨此時也從自己沉侵的世界中醒來,只不過不同的時,此時她的臉上充滿了驚訝之色,她驚愕的看著錢慧,好像如同看到妖物一般。

    向北察覺到了余晨晨的異常,他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你怎麼這麼看著錢慧。」

    「抱歉,余小姐在下並不是有意的,如果有不妥的地方,還請諒解!」錢慧也看出了余晨晨的臉色有些不對,當即抱拳表達歉意。

    「這是迷術!」余晨晨緩緩的從嘴中說出了四個字。

    「你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向北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聽師傅曾經說過,在很久以前靈澤大陸曾經出現過一個強大的宗派,他們的實力堪比聖地,在當時沒人敢與之抗衡。聖地因為有規則的枷鎖,也不能出手削弱,就這樣他們發展的越加的強大。」余晨晨自言自語的說著。

    向北突然打斷了余晨晨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錢慧所詠誦的是那個門派的看家絕學。」

    余晨晨沒有理會向北,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在那個年代,大陸上的幻術只不過是迷術中的一個分支,並不像現在佔據了主要的位置。而那個宗派,他們也並不稀罕爭強好勝,從來都沒有挑起過任何的事端,但是人們好像並不喜歡他一枝獨秀,所以的優秀弟子都被其佔據,終於有一天,好似是上天也看不慣了他們。一柄巨錘從天而降,將其宗派砸了個飛灰湮滅,弟子死傷無數,眾人趁機將他剷除。」

    向北此時也聽的入了神,完全忘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下意識的問道:「然後呢?那個宗派怎麼樣了,有什麼有人生還。」

    「據書中記載,那個宗派的弟子無一人生還,但是宗中的幾名長老,卻被宗主用逆天神功送走,躲過了一劫。最後宗主死在了門派的廣場中央,他盤膝而坐,十隻相合,他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保住了自己的宗派。」余晨晨緩緩的說著。

    「那個宗主還挺了不起的嘛,不過你說了這麼多和錢兄又有什麼關係呢?」向北疑惑的問道。

    「是啊,雖然我也很敬佩那位前輩,但是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錢慧也深感困惑。

    「我還沒說完呢,你倆急什麼急,接來下才是重點!」余晨晨沒好氣的說道。

    劉大彪在冰塊中望著幾人,心中埋怨道:「你們倒是把我弄出去再說啊,這裡面可是很冷的!太沒有人性了!」

    「那幾名長老隨身攜帶者藏經閣與那個從天而降的大錘子,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陸,他們隱世潛修,很少出世,不過每年都會有弟子入紅塵來進行歷練。那個宗派就是禪宗。」余晨晨說道這裡,斜眼看著錢慧,很明顯的就是懷疑他是禪宗的弟子。

    向北卻不以未然,他打趣的說道:「得了吧,你從哪懷疑錢慧是禪宗的弟子了?還有禪宗是個什麼樣的宗派?」

    「禪宗就如同現在的佛宗,只不過好像倆家的關係有點複雜,有人說佛宗是禪宗的分支,不過也有人說兩宗根本無任何關係。」余晨晨含糊的說道。

    「佛宗?別逗我了,錢慧他連個大禿瓢都沒有,怎麼可能是禪宗!」向北笑著說道。

    「我是有證據的。剛才他詠誦的就是禪宗的迷術,可以把人迷惑進入靜心的狀態。」余晨晨辯解道。

    「得了吧你,什麼迷惑。人家那是真正的讓你進入平靜的心態,對與外界的紅塵瑣事不在思考。你懂個屁啊,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在戰鬥中,詠誦的話,倒是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向北陰險的笑著說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剛才不出聲詠誦,而是通過手掌將以意念傳達了吧,其實當我詠誦這段心經時,我自己也處於一種奇妙的平和狀態,根本無法傷人!」錢慧解釋道。

    「沒關係啊,你不能傷人,我們可以啊,我們只要將聽覺屏蔽不就聽不到了!」向北顯然早就考慮到了這點,一挑眉宇說道。

    「額,」錢慧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隨即好似想起了劉大彪好像還被冰封著急忙說道:「劉大彪還被你冰封著呢,會不會被凍死啊!」

    「當然不會,這個只是將人禁錮,再說他都是辟榖期的修士了,應該不會有的大礙!」向北說著,緩緩的走到了冰塊旁邊。

    此時向北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並不會解除。只會施展此術,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額,這個咱們該怎麼把劉大彪弄出來呢?」

    「你在問我倆嗎?」余晨晨疑惑的望著向北。

    向北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好像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除這個東西!」

    「那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把大彪扔到這裡吧。」錢慧擔憂的說道。

    「你們別急容我想想辦法!」向北說著,在腦海中詢問了起來:「莎拉,這個九龍冰封要怎麼解除冰凍效果!」

    「你怎麼這麼笨,你不是會噬靈術嗎,九龍冰封打出的為冰屬性靈氣,是你自己打出的你當然可以用噬靈吸收回來了!」莎拉沒好氣的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向北得知了辦法後,當即將手放在了冰塊上施展了噬靈術,隨即眼看著冰塊緩緩的縮小著,沒一會劉大彪就重新恢復了自己。

    「我滴個娘啊,你們可真不夠意思,居然不管我了。凍死我了!」劉大彪出來後對眾人抱怨道。

    「嘿嘿!」向北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咱們走吧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余晨晨看見氣氛有點尷尬,當即出來暖場說道。

    向北立刻心領神會的說道:「奧對,咱們趕緊走吧!」隨後朝著余晨晨投去感激的眼神,並且在心中想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機靈了?」

    望著向北投來的感激眼神,余晨晨對著調皮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看起來甚是可愛。

    幾人很快的來到了石屋中,站在劉大彪剛才砸出的洞穴邊緣朝下望去,發現一眼竟然看不到底。底下漆黑一片,看上去甚是恐怖。

    「你確定咱們要下去嗎?」余晨晨說話都有些顫抖,眼神中透漏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說呢,如果你不想下去的話,倒是可以留在上面,不過我可先說好,一會我們可不會再上來哦!」向北走到余晨晨的身後說道。

    略微停頓了一會,向北覺得這還不夠,就添油加醋的說道:「等等黑暗部落的人回來,看到你這麼一個貌美如花年輕漂亮的女子,指不定就將你拖到角落裡……」

    向北說著又走到了余晨晨的身前,一臉壞笑的望著余晨晨。

    「怎麼樣?」余晨晨小聲的問道,雖然他猜測出了一點,但是還是很不確定。

    「你說呢?我知道你猜出來了!」向北說著,轉頭對著劉大彪說道:「對不對,大彪子。」

    「阿?對!」劉大彪管他三七二十一呢,也不知道向北說的是啥,反正就是對。

    「什麼嘛,你就知道嚇唬我,這裡這麼高下去會不會摔死啊,我才辟榖期不能長時間飛行的!」余晨晨擔憂的說道。

    向北轉到余晨晨的背後,突然將其抱起跳了下去並且說道:「試試不就知道咯!」

    「啊!」余晨晨被嚇了一跳,大聲的叫著。

    眼看著向北已經下去,劉大彪與錢慧對望了一眼後紛紛跳下。

    「別叫了大姐,我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向北說著祭出了自己的問天劍踩在腳下,緩緩的下落者。

    而錢慧則祭出了自己的那跟軟體的靈劍,載著王野緩緩的朝下落去。

    「我說老錢,你說你做劍幹嘛做個木頭的!」劉大彪的聲音迴盪在著黑暗的通道之中。

    向北聽聞後,略感疑惑,因為他剛才明明看見,錢慧用的是一把可以軟化的靈劍,怎麼是木頭的呢?

    「老劉我說你問過多少遍了,怎麼還問啊。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這把劍在我記憶中就一直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木頭的,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而且比一般它不但韌性非常驚人,還不容易折斷,這麼好的兵器我幹嘛不用!」錢慧解釋的說道。

    「老錢你就每次都拿這個借口唐賽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這把劍威力巨大!」劉大彪一臉得意的說道。

    「哪裡威力大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向北在倆人下方緩緩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隱隱對著把劍有一種畏懼的感覺!」劉大彪豪爽的說道,並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他覺的害怕就是害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這樣讓向北對其好感大增,向北也不太那些愛做作的人,比起那些拐彎墨跡,絮絮叨叨的,向北反而更加喜歡豪爽的性格。

    「我就跟你說他是禪宗的吧,連那把劍都是禪宗獨有的木劍。現在你們該相信我了吧!」余晨晨緊緊地摟著向北,閉著眼睛緊張的說道,隨後她又說道:「怎麼還沒落地,這個到底有多深啊!」。

    其實此時的向北距離地面不過半米高,他疑惑的回頭望去才看到余晨晨居然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他敲了一下余晨晨的腦門說道:「好啦,可以下來了。不過我說你一個修煉之人,怎麼還會怕高呢!」

    「怎麼拉不可以嗎?我不僅怕高,我還怕黑!那種明明睜著眼,卻什麼都看不見的感覺太嚇人了。」

    余晨晨說著鬆開了向北,從他背上跳下,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大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似安心了一般。

    向北同樣收起了自己的靈器,站在了地上望著四周的環境,向北覺得這個地方好像應該有一個平台才對?因為看到自己站的地方明顯比周圍低了一人多高。

    而且這缺失的部分及其的大,以至於他一開始就以為這才是地平。

    「向北,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我來了一年多,怎麼從來不知道我們這裡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劉大彪疑惑的說道。

    「大彪子,你一個看大門的,黑暗部落怎麼可能把所以機密都告訴你,我想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比如咱們隊長是黑長老的外孫,我想你一定也不知道!」錢慧笑著說道。

    「什麼還有這回事?他奶奶的我說那小子怎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大彪恍然大悟的說道。

    隨即劉大彪又疑惑的問道:「你不跟我一樣是看大門嗎?你從哪知道的,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我當然沒有忽悠你,至於我從哪知道的。你看!」錢慧說著,將手中的儲物袋朝著劉大彪晃了晃。

    向北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拿的?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剛才路過順手拿的,向兄給你看樣好東西!」錢慧笑瞇瞇的說道。

    「什麼好東西?」向北疑惑的問道。

    「對啊,趕緊拿出來吧!」劉大彪在一旁也催促道。

    「別急!」錢慧安撫了一下劉大彪的情緒,從儲物袋中祭出了一張符紙,上面刻畫著一座小陣。

    「這是什麼?」劉大彪與向北異口同聲的說道。

    「嘿嘿!不懂了吧,我現在就給你們說說這個的來歷。」錢慧嬉笑著說道。

    但是向北心中卻隱隱約約的想起了什麼,他記得當初在青山派的後山,李亮在最後關頭所使用的東西與這個一模一樣,當初他清晰的記得這種符紙威力是多麼的巨大。

    隨後向北仔細觀看了一下,果然這倆字符紙一模一樣,只不過是上麥刻畫的東西有所不同。

    「這東西叫什麼?」向北雖然知道它威力很大,但是卻明白他到底叫什麼。

    「這個東西叫符寶,你們可別以為他只是一張符紙那麼簡單,這張小小的符紙裡,可寄存著一名元嬰期高手的全力一招,當然一般人得到這種東西是不會一次性使出的,他們會根據敵人的實力酌情使用!」錢慧解釋道。

    「那你這上面畫的這個東西,是代表的什麼招式呢!」向北疑惑的問道。

    「這個上面據我的瞭解,應該是一個火屬性的攻擊型陣法,而不是招式。哎!」錢慧說道這裡,歎了口氣顯然有些失望。

    「怎麼了?你歎氣幹嘛,得了這麼好的東西還歎氣!」劉大彪沒好氣的說道。

    錢慧白了一眼劉大彪,緩緩的說道:「你懂個屁啊!這個符寶是個陣法,就意味著只能使用一次你懂嗎?要是招式的話可以使用多少消耗多少,而陣法一祭出就會全部消耗,否則陣法不攻自破。」

    「為什麼會不攻自破,難道因為靈氣不足?」向北猜測道。

    「向兄果然聰慧過人!不像劉大彪那個木魚腦袋!」錢慧說著又白了一眼劉大彪。

    劉大彪可不樂意了,低著頭自言自語道:「不誇我也就算了,幹嘛還有損我!」

    「大彪子我說的可是事實!你要面對現實,不過你也不必太過煩惱,佛家常說煩惱與菩提,皆是一心,本無自生,能轉煩惱為菩提,即是轉識成智義。」錢慧微笑的說道。

    「你說的什麼狗屁玩意!後半句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什麼煩惱菩提!」劉大彪懊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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