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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夜罩天星 第一一零章 神秘的老頭 文 / 揚眉

    更新時間:2012-11-24

    林風看著水清淺驚恐和不相信難以接受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所說的東西,可是有些東西並不是她說不是就不是的。現實往往是殘酷的,這絕對是真理。

    輕輕的拍了拍水清淺的手,林風示意水清淺平靜下來。

    水清淺在林風的安慰下果真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皺著眉頭想了好久,臉色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似乎已經想通了某些事情或者將那件事情忘在腦後了。

    林風看著水清淺平靜下來也不由的放下心來。要知道人間打擊無數,但是最大的幾種打擊無外乎情人之間的背叛,兄弟之間的反目和家人之間的利用了。

    「奶奶的確將我當成了某種工具。」水清淺目光澄淨的看著林風一字一句的說道:「先前她將情絲交給我的時候就是想要利用我身體作為媒介殺死或者損壞你。至於我是不是會因此受到某種影響,我會不會因此死去她真的就不在乎。」

    水清淺的臉色漸漸的露出一絲笑容,她看著林風以一種平靜至極的語調說道:「她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在乎都恨不得她去死,又怎麼會在乎一個外孫女呢?她在乎的不過是弱水族的存在,她在弱水族的統治地位,五大家族在人間界的統治而已。」

    笑容愈發的燦爛,水清淺的臉愈發的明艷語氣卻越發的冷冽凍人心扉:「我早就該想到了,大家族之中怎麼可能會有親情?平時對我都冷冰冰的奶奶怎麼可能在一瞬間突然良心發現開始對自己的孫女好呢?我資質下乘,人又蠢笨脾氣又倔。怎麼可能被人喜歡呢?從頭到尾,我只不過是一個武器而已,一個可以維護弱水族統治,一個可以殺死別人的物體而已。」

    「清淺……」林風很是擔憂的看著一個勁發洩的水清淺。

    「沒事兒。」水清淺伸手擦掉眼角不知何時開始掉落的眼淚冷冰冰的倔強的說道:「這些東西一直都是事實,一直都存在著,只是我一直心存僥倖不想相信而已。現在這樣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將那些美好的幻想全部打破。以後誰也別想再利用我再傷害我了!」

    林風心中歎息一聲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人們眼中心中都有一個美好的幻境,他們從那個簡單單純甚至令他們感到溫暖的幻境中得到滿足得到安慰。可是幻境畢竟是幻境,那裡面的東西都是虛擬的不真實的但是確實人們能夠得到慰藉的。

    而人們一旦刨開破開這層幻境看到裡面那些原本冰冷的血腥的東西後,有的會崩潰,有的會面無表情。但是之後他們都會屈從於這現實,接受這現實。也就是所謂的長大。

    長大後的世界不再單純不再美好不再淳樸,他是血腥的冷冰冰的殘忍冷酷的。人們也開始變得冷冰冰殘酷殘忍血腥,失去了曾經那些美好溫馨幸福。因為他們長大了。

    長大了,這是一個多麼美好卻又多麼殘忍冷酷的詞彙啊!

    看著水清淺倔強的擦著自己眼角的淚水,看著水清淺那明顯咬得通紅的嘴唇和將自己的手都捏得生痛快要流血的芊芊玉手,林風心中真的很憐惜很疼痛。

    神識幻化成大手將水清淺倔強的小腦袋摁入自己的懷中,看著水清淺那仍兀自堅強咬著的嘴唇兒和倔強的表情,林風心疼的在她的額頭吻了吻。

    「乖,別怕,一切有我呢。我在這裡呢。」林風輕聲的呢喃著。

    水清淺的眼淚突然間就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然後她緊緊的抱住了林風,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在寒冷飢餓黑暗中發現了打著燈籠捧著食物的大人。

    看著如同溺水般抓著自己若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水清淺,林風心中愈發憐愛。

    這個快樂的精靈的被三千情絲緊緊拴在自己命運上的女孩子,終究還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啊,終究還是一個沒有長大拒絕長大的小女孩子啊。

    「若你不想長大,那就不要長大了。」林風笑呵呵的說道:「你看,我已經長大了並且已經這麼強大了。以後那些壞人們啊都交給我吧。」

    「切……」水清淺看著新陳代謝尚需要自己幫忙的強大大男人,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給點面子啊。」林風看著水清淺有些悶悶的說道:「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一族族長,手底下也管著幾十萬人呢。對了,以後誰欺負你了,我大手一揮兒,幾十萬人一擁而上,便是劍皇也將他壓成肉泥,實在不行就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見林風越說越離譜,水清淺便笑了起來,只是那惱人的眼淚仍不離不棄的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看上去格外的令人憐惜。

    「好了,不哭了哦,也不難過了哦。」林風用自己的神識控制著雙手輕輕的擁著水清淺,變形的手艱難的一下一下拍著水清淺,輕輕的哄著她。

    水清淺伸手擦了擦眼淚,而後就那般躺在林風的懷中。聽著他口中哼唱著的無名小曲,不一會兒竟然慢慢的睡著了。

    林風看著便是在睡夢中也緊緊抓著自己的小手,心中感到很不是滋味很是難受。

    這個單純可愛活潑的女孩子先是交代了她曾經謀殺自己的企圖,本就處在極大的難受和心理不舒服之間,後來又瞭解到自己的奶奶竟然把她當成了一個殺人的武器,根本沒有半分的憐愛。一日之間心神受到了打擊的動盪可想而知。而後在林風的安慰下心神俱疲的她竟然直接睡了過去,足可以看到這些事情對她的傷害和影響。

    「很長一段時間,清淺怕是不能夠正視自己了吧?」林風看著睡夢中仍嘟著嘴巴憤憤不平的水清淺,又是無聲的歎息了一聲。

    「唔……小子好福氣啊!都傷成這幅模樣了還有美女倒貼,羨煞我也。」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你是誰?」林風警惕的問道,同時用神識將水清淺輕輕的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裡面,而後更是在自己面前布下了一層厚厚的神識防禦。

    「小伙子,你還年輕,可千萬別去參加啊!幾天前像你這樣的青年卻被殺死的可不是少數啊!我勸你還是不要參加了。」外面那個老人家開始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聽到這話語,林風已經知道那個老者是誰了,心中有些感動的同時順著老人家的話語說道:「沒事,老人家,他們殺不了我的啊!」

    外面的老人家也是一個妙人,竟然再次說了起來,似乎他搖了搖頭因此使得他的話語有些顫音:「每個人都這樣說,可是,每個人最後都被人家殺死了,小伙子,你還年輕,等你練好了再來吧!」

    「沒事的,老人家,真的沒事的。我可是很有實力的哦。」林風笑呵呵的說道。

    「小伙子,不要為了已是的虛名而浪費了自己美好的生命啊!」老人慈祥的道:「那裡不是比武場,是一個屠殺場啊!」外面的老人似乎演戲演上癮了,再次的說道。

    林風便不再說話了,因為那天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那個老人家有些頹然的說道:「好吧,既然你如此的堅持,那麼我就告訴你吧!就在那裡。」

    「不過小伙子,真的,千萬別枉送了性命,那樣不值得的啊!」老人最終歎息了一聲,真誠的說道:「你今日印堂發黑眉宇之間隱隱有血氣縈繞,你今天一定會受傷的啊!」

    聽到這話,林風不由的苦笑起來。以上的那些話語都是今日早晨老人家勸他的話語。結果時過境遷,不過一上午的時間,他林風果真就應驗了。

    「看血腥看血腥,果真看到了血腥。」老人家一邊搖頭晃腦的說道一邊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待看到床上那幾乎已經沒有人的形狀的林風更是吹鬍子瞪眼的說道:「說了不讓你去不讓你去,你倒好,非不相信老人家我的話。這下子好了,還得仰仗我老人家。」

    看著老人家惱火的模樣,林風心中溫馨至極。這個和他素不相識的老人先是勸他不要參加比賽,現在看到他受傷更是惱怒至極,顯然是真的關心他的啊。

    心中感動,看向老人家的目光自然愈發和善。而聽到老人家後面那句話的時候,林風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若不是身體所限,他一定會快速的跳起來狠狠的抓住老人家的手臂,當下便用眼睛緊緊的盯著老人家問道:「你說你能夠治好我的身體?!」

    「廢話,早就告訴你不要去了不要去了。你非要去,這下可好,你受了傷,我老人家反倒遭了無妄之災要為你勞神勞力了。」老人家的心情顯然十分的不好。

    「噓噓……」突然感到自己身邊的水清淺受到大音量的波及,身子不由的扭動一下就要醒來,林風趕緊將自己的手指豎在口邊連連的噓聲道。

    廢材還是天才

    老人家看向林風的眼神便有些不善,但是還是聽話的放低了音量。

    「老人家,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快速的恢復實力麼?」林風眼巴巴的看著老人家。

    ※※※※※※※※

    黑夜永遠是黑暗的,他可以掩蓋許多醜陋的東西。譬如樑上君子的飄逸的身影,污穢政客在斗室之間的勾心鬥角心照不宣,留戀紅塵之間買醉的顧客,還有諸多不能見光的爭執也可在夜間憑借他的黑暗流血解決。對於某些人說,黑暗才是他們的白天,他們的天堂。

    諸葛鬼和小朱此時就奔波於這可愛可恨可憎的黑暗之中。

    兩個人都異常的沉默,只有滴滴答答的馬蹄聲在這寂靜安詳的夜空中清脆的響起,而後漸漸的歸於虛無。

    諸葛鬼此時的身體已經好了幾分,勉強可以縱馬疾奔。他緊了緊自己後背的長戟,只有這冰冷的傢伙才會使他有十分的信心,十二分的安心。

    天色慢慢的變亮,天日城也漸漸的遠去。火族巍峨輝煌的日城那橫跨南北的雄偉的城牆已可以隱隱可見。諸葛鬼和小朱的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幾絲微微的笑容。

    「你的身體怎樣了?」小朱皺著眉頭看著諸葛鬼還在流血的傷口,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只是皮外傷而已。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諸葛鬼試著運轉了下功訣。除了幾處隱隱作痛外,其他的地方完好無損,心中對這門天地訣也更加的好奇。

    「還真是令人羨慕的身體啊!」小朱恨不得將諸葛鬼的身體安在自己的身上。這實在是他羨慕嫉妒抓狂眼紅的身體啊!遙想他戰場上受的傷哪次不是半個月才有所好轉?

    「沒事就好。我們得趕緊的吃點東西行路。雖說已經可以看見日城了。可是實際上我們離日城還遠著呢。俗話說望山跑死馬。我們得快點,只有盡快的歸隊。那些龐然大物才可能有所忌憚,我們才可能安全。」小朱凝重的看著後面的金石郡道。

    「嗯。」諸葛鬼點了點頭,跳下馬買了足夠的水和乾糧。然後繼續的逃命。

    憑藉著他們軍隊的身份,在獲得和平後眾人火熱而親切的眼光中。他們終於漸漸的來到了日城外圍城市之一的青陽鎮。

    看著平民友好熱切而又幸福開心的模樣。兩個久久逃命的人也露出了微笑。

    「看來我們得犧牲並不是不值得,最起碼,我們守護的對象現在可以高興的買東西,逛東逛西。可以很舒服愜意安心的幸福生活。」諸葛鬼看著旁邊吃著糖葫蘆的小孩子,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小朱也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他轉身遙遙的望著那塊他曾經流過鮮血,為之拚命的土地。想起了那些不能歸來的兄弟,不禁的有些枉然和幾分的悲涼。「你看,這些美好的沒有血腥的平靜平凡生活是多麼的幸福。我們不正是渴望這些麼?」他喃喃的自語道,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說給那些帝國的英靈。

    「走吧。」諸葛鬼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安寧的氣息,驅馬而走。

    「再過一座森林我們就安全了。」諸葛鬼看著越來越清晰的帝國都城,開心的笑了。

    「嗯。」小朱的臉上也有了幾分真摯放鬆的笑意。

    「不對啊!」諸葛鬼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你說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在世俗界定會有不小的影響。我們不應該這麼輕鬆的就逃到這裡啊!」

    「可能是那些神仙不願意因為這件小事就大動干戈。或者他們不屑於。退一步說,這件事情也是他們的不對,若是大張旗鼓的話,眾人知道了他們的顏面也不好看。但他們肯定會採取行動,否則,世家的威嚴何在?」小朱沉思了一會兒道。

    突然,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閃過了幾絲沉重。

    就在小朱說完那段話後,有一絲的殺意一閃而逝。那股殺意雖然如同微風中的塵埃一樣微小,但兩個久經沙場的老兵還是毛骨悚然,汗毛都豎了起來。

    「終究還是來了。」兩個人苦笑一下,然後慢慢的催馬像樹林中走去。

    表面上他們依舊的風輕雲淡,像是兩個急於回家的士兵般縱馬快行,可是他們的手,心,神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警惕,隨時都可以像老虎般得暴起殺人。

    樹林愈加的深了,也愈加的幽靜了。本來人來人往的林間大道今天卻清淨許多,甚至有幾條可愛的小松鼠在林間跳躍,幾隻可愛的小兔子在草叢中左跳右蹦。

    漸漸的起風了。輕悠悠的風像是愛人的手溫暖的拂過萬物,捲起幾顆細細的塵粒在空氣中活潑的飛舞跳躍,宛若世間最美的精靈。

    清風像一層輕紗,緩緩的吹向遠方。空氣也分外的新鮮了,帶著一股淡淡的泥土氣息。

    「篤篤……」清風過後,林間突然傳來了一絲清晰的砍柴聲。

    諸葛鬼和小朱對視一眼,從馬背上跳下,緩緩的朝著聲響的地方走去。諸葛鬼的手已經輕輕的握住了長戟,小朱的手也默默的放在腰間。

    轉過幾棵樹木,一個粗布麻衣的中年人悄然出現。他的頭上是粗布製成的帽子,手上握著一把厚重的斧子,袖子抹到了臂彎,腰間的腰帶上也別著一把相似的斧子。

    涼爽的秋天已經近冬。可是中年人卻只穿著一身粗布麻衣,腳上穿著一雙草鞋。

    「大叔。」諸葛鬼默默的上前,行了一禮道:「你可知這片森林屬於官地,是禁止平民來此砍柴打樵的。您還是速速離去吧。」

    中年人的臉色紅潤,頭頂甚至冒起了絲絲若有如無的熱氣。他用衣袖輕輕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繼續揮舞著手中的斧子道:「多謝小哥的好意,可是,這樹木是自然生長的,因此也就屬於天地萬物,芸芸眾生的。再說,我還得回家做飯,即便這是官地,可是他們也沒有理由讓我沒有柴做飯活活的餓死吧!這即便是老天爺也不會答應的。」

    諸葛鬼的臉色有些沉重,緩緩的退了一步道:「敢問大叔仙鄉何處?作何營生?」

    中年人停下了手中的斧子,好奇的打量下這個多嘴的少年道:「什麼仙鄉不仙鄉的。我也就是一個樵夫,哪裡有山,哪裡有柴,哪裡就是我的家。」

    「樵夫?」小朱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甚至有些慘白了。

    「哎呦,這位小哥怎麼了?怎麼臉色不太好啊!」中年人看著小朱有些焦急的道。

    「沒事?」小朱勉強的轉過身子,拉了拉諸葛鬼。

    「那就好,那就好,若是生病了要早點看醫生。聽說地獄對於那些病死的人可不怎麼待見,好像是那個地方病了就將那部分挖掉的。待轉世那個人就會少了那部分。」樵夫幾斧子砍斷了那棵樹木,開始整理柴擔。

    「我曾聽大帥說過。修行界那些殺人的,特別是殺世俗界的劍聖對外往往會稱自己為樵夫。」大帥卻不知道究竟是誰。

    「那怎麼辦?」諸葛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若是劍聖的話,這個人可比他之前遇到的那個草包公子強上百倍了。

    「不知道。」小朱的臉苦的像一個苦瓜。

    「好了,小哥們,樵夫我柴砍完了。該回家了,你們呢?」中年人整理好柴擔,直起身子,很隨意的說道。

    諸葛鬼的小指輕輕的向後指了指。

    兩個人如同潛伏的豹子,一桿長戟,一把尖刀狠狠的朝著中年人殺去。

    樵夫提起柴擔,很自然的放在肩上,卻生生的將尖刀卡住,而後他轉身就走,長戟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卸到了一邊。

    諸葛鬼狠狠的一跺腳,硬生生止住了長戟下落的趨勢,再度揚起,雙臂用力的掄下,狠狠的砸向樵夫的腦袋。

    樵夫有些驚異的看了諸葛鬼一眼,柴擔驀然的向外一扔,身子輕柔的後撤幾步。脫離了長戟籠罩的範圍。

    「不錯麼。」樵夫讚賞的看了諸葛鬼一眼:「怪不得,你可以破了慶忌拚命使出的那招幾點劍雨掛天際。那個小子也是倒霉,活該遇上你這個煞星。」

    長戟此時方砸在地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泥屑和新鮮的樹木枝葉四散飛出,一個深深的大坑驟然出現在眼前。

    「嘖嘖,還真是不錯喔。這力道,嘖嘖,可以打井了。」彷彿印證中年人的話一樣,一股清澈的細流潺潺冒出。

    這也不奇怪,森林的外面是一條偌大的護城河,加上前幾天下過一陣驟雨。因此這水源也是極淺,區區的幾米已經出水了。

    諸葛鬼小心的拖著長戟後退,不理會樵夫的話,輕輕的行了一禮道:「敢問前輩名諱?」

    「呵呵,我叫火玉清。慶忌那個不肖的孩子是我的侄子。」樵夫微笑道。

    「如此,也難怪了。」諸葛鬼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舉起了長戟。

    「嗯,真的不錯。」火玉清讚賞的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到了這時還敢舉長戟。比我那個不肖的侄子強多了。」

    諸葛鬼微微一笑:「多謝前輩誇獎。」心中卻想起那個老頭子,貌似他們是一輩的?

    「算了。此事也是我那侄子犯錯在先。我們長輩的也不好和你們一般見識。這樣好了,只要你能接我一招幾點劍雨掛天際的話,此事在我這裡就算過了。如何?」火玉清看著諸葛鬼,愈加的討厭自己已經死去的那個可憐的紈褲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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