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1
當然,林族的那一萬多殘軍能夠安然的回到林族,最大的功臣是林憐花以及林惜君林青冥。但是林雄不知道哇,所以為了徹底摧毀林雄,令他從心底絕望,林風就厚顏無恥的將這些功勞攬到自己的身上,當然若最後林風等人沒有及時趕到,林憐花估計也早就死了。
「還有,你自以為迷倒了老頭子,帶走了我林族積累千年的寶藏。但是讓你十分失望的事情是,你帶走的只不過是林族的外庫。林族千年的積蓄怎麼可能那麼的淺薄?更加豪華更加寶貴的內庫就在你此刻所躺的身下。聽到這個消息是不是愈發的失望惱怒?」林風毫不留情的繼續打擊道:「你以為老頭子是個老糊塗大傻瓜,其實你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笑話!」
看著林雄漸漸變得空洞的目光,林風繼續殘酷的說道:「論起對家庭的責任,雖然我也很是混蛋,但是在我的女人遭受危機的時候我站了出來。你呢?雖然不知道你的妻子如何死去,但是聽族中的閒言碎語我也大概能夠推斷出來,你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一個男人!」
聽到林風說起自己的妻子,林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他妻子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禁忌是他內心深處最痛最難堪的傷。慘白的日光從大門縫隙中照射進來靜靜的灑在他的臉上,他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林風,突然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
林風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傢伙不會被自己打擊到瘋了吧?
林雄艱難的從自己耳朵中取出了一張捲成細圓筒的紙條疲憊的遞給了林風。看著林風驚奇的有些懷疑的目光林雄胡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走吧,我累了。」
林風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而後看著他的臉龐認真的說道:「之前說讓你痛快的死是打算砍掉你的腦袋。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決定給你留一個全屍。」
林雄卻閉著眼睛不說話,沒有一絲的反應,恍如未聞。
林風皺了皺眉頭,伸手在他的鼻翼間探了探,靜靜的站了一會兒而後轉身就走。
鼻息全無,林雄已經死了。
被林風肆無忌憚的揭開他身上的一切東西,最後更是直擊他內心最脆弱最害怕最不想要被別人觸及的地方,他頓時心如死灰。他的心死了,沒有了生的意志,他便悄然的死去了。
林風也只是感慨了一會兒,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難過和惋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當下快步的走到藥爺爺的家中讓他驗證這個藥方的真假。
秦仙藥看著這個藥方,將各種藥材都進行了推理,沒有發現問題。為了安全起見,他更是將各種藥材混合在一起可能產生的毒素和不良後果進行了推理和論證,最終得出這個藥方安全的結論。即便是沒有效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毒害作用。
確認了藥方的正確,林風當下吩咐火徐渭購買各種藥材給族人喝下去。林族人身體中的毒素始終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就是想懸在他頭頂的太阿寶劍一般,說不了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出來。此時能夠解決,他欣喜的同時也感到那來回輾轉幾千里所吃的苦沒有白吃。
有了柳家這個人間界六大商家之一的幫助,藥材很快便在幾天之內運了回來。快速的熬成藥汁讓眾人服下,看著眾人原先多少有些蠟黃的臉色轉變成紅潤,林風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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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城火族議事大廳。
火焚天陰沉著臉看著其他四族的劍皇口氣很是不爽的說道:「身為堂堂人間界的掌控者,我們合五族之力出動五位劍皇不僅沒有將一個小小的林族留在天星城,反倒讓他們重創我們堂而皇之的溜走,我實在是嚥不下這口氣——傳出去我們天星城絕對就淪為一個笑柄!」
「林如海林海洋那一劍實在太驚人了!」想著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劍,想著那深不知幾許寬不知幾何的巨大鴻溝,月彎彎就不由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顫聲說道:「實在太可怕了!」
「林族人一向卑鄙狡詐,你們難道還沒有領悟到這點麼?」水芊芊陰冷怨毒的聲音驀然響起。她的親家和女婿都成為了劍皇,她不僅沒有感到驕傲,反而有種莫名深刻的恥辱感。
「最後那些人怎麼就突然化成了漫天的碎屑了呢?」金成至今依舊疑惑不解。
眾人看向他的目光登時就變了十分不善,而後水芊芊和月彎彎這兩個女性已經快步的跑出去嘔吐起來。當時他們站在最前面,雖然後來及時反應過來用元氣罩擋住了狂暴的風雪,但是猝不及防之下他們吸入的人體碎屑反倒最多。
「好了好了。」等水芊芊月彎彎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最是瘋狂的風狂反而打著圓場說道:「現在僅是兩個林族的劍皇就能夠破開我五人合力的防禦,若是林族那群變態真正成長起來我們五大家族的地位就危矣。」他的臉色十分的沉重。
「最後那林雄沒有死去吧?」火焚天突然開口問道。
「肯定不會。」風狂肯定的說道:「林雄在林族人的井中食物裡下了一種毒藥,即便是為了解藥,他們也不會輕易將林雄殺死的。」
「你說他們能不能夠從林雄的口中得到解藥?」金成突然出聲問道。
「以林族人那卑鄙無恥的性子,什麼事情他們做不到?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逼供?」老巫婆水芊芊陰冷怨毒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那麼,高層次的釜底抽薪沒有成功。」火焚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那麼最徹底的釜底抽薪行動就開始吧!」
議事大廳中的五人同時相顧冷笑幾聲,而後各自歸家忙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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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劍星日城火族禁地中。
一個丰神朗玉臉部柔美至極的少年靜靜的漂浮在一個散發著熱氣的池子上空,視線下移,那散發著滾滾熱氣的池子赫然是沸騰翻滾不定的岩漿。
一個人由遠及近快速的接近,上一刻還在千米之外下一刻已經站在那滾燙的岩漿之中,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個俊朗的少年,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年的身體表層突然出現了一朵朵明艷至極的花朵。而下面原本就翻滾不定的岩漿似乎受到了這些花朵的鼓舞和引誘,愈發劇烈的沸騰起來。
而後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紅色火線快速的蔓延向上順著那些盛開的明艷花朵鑽入少年的身體當中。隨著大量紅色火線的不斷鑽入,那些燦爛的花朵愈發的明艷照人散發著一種驚人動魄的美。而隨著最後一縷紅線消失,少年原本閉著的眼猛然睜開,似乎受到了那燦爛花朵的洗禮和滋潤,少年原本柔美至極的臉龐愈發漂亮喜人。
「師父……」看著站在自己身邊那個含笑不語的老人,少年欣喜的叫了起來。而後從空中快速的縱身過去撲入老人的懷中撒著嬌。
「你呀!」老人寵溺的點了點他的鼻子,顯然對他十分的喜愛。
「能夠將霸絕的火族功訣【紅蓮】練的這麼內斂溫和,還真不愧你的名字火蓮花啊!」老人看著少年愈發嬌艷的臉龐打趣的說道:「你都不知道火族多少人廢了多少年想要將【紅蓮】修煉至你這種境界。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師父我都不知有多羨慕你呢。」
「哎呀呀,火烏大師父,您堂堂的一屆劍仙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羞煞我了?」火蓮花皺了可愛的小鼻子以一種誇張的語氣說道:「要不然咱兩修為換換?」
「可以啊,最好將除了腦袋之外的一切全部都換掉。不過二十歲就有了劍聖的實力,更加令人羨慕的是你這種內斂的【紅蓮】。我可是賺大發了。」火烏也順著他的話打趣道。這一切要是傳出去外人一定不敢想像。這樣溫和可親的一個老人還是那個在交易系統一掌拍死五千萬人的火族劍仙麼?還是那個一掌將幾十萬人拍成漫天血霧的冷血劊子手麼?
「好了臭老頭。」火蓮花卻是不願意當下瞪著眼睛看著火烏說道:「我知道我天資聰明帥氣可愛,您就直說您今天來的目的吧。」
火烏笑了笑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火蓮花認真的看完上面所寫的內容,而後嘴角噙起了一絲微笑:「劍者七品就能夠殺死風族老牌劍聖,還是林族的人。有點意思。」
「想出去歷練歷練麼?」火烏瞇著眼睛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練十年劍行百年江湖。」火蓮花臉上滿是燦爛的笑,而後他看著火烏同樣認真的說道:「練劍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行走江湖麼?是時候出去溜躂溜躂斬盡天下天才了!」
「好!」火烏捋著火紅色的鬍子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那麼,就讓我火族的【紅蓮】再次紅遍整個天下,讓天下都染成火紅的顏色吧!」
「那麼,老頭子,我這就出去溜躂了。」火蓮花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很燦爛。
「那個……」火烏漫不經心的從腰間摘下一把長劍扔了過來說道:「【朱雀】先借你玩玩,再怎麼著也不能讓俺的乖徒弟輸在起跑線上啊!」
「先天劍器?」火蓮花眨巴眨巴眼睛而後有些哭笑的說道:「好吧老頭子,你竟然將你的這個命根.子也丟給我了,看來這次歷練的確會精彩萬分的。那麼,我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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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劍星地日城金族禁地中。
一個面部線條冷硬至極的男子靜靜的盤坐在一塊造型奇特的大石之上,隨著功訣的運轉他的臉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很快便有中金光閃閃的質感。而隨著功訣運轉速度的加快,那金光愈發的厚重凝實,偶爾的風吹起石塊打在上面竟然有鏗鏘的轟鳴聲。
良久他攸然的睜開眼睛看著不知何時坐在他身邊的男子不發一語。
「越甲,你的性子要改一改了,老是這麼冷淡怎麼行?」金麟歎了一口氣兒,心疼的看著面目菱角堅硬,給人一種生冷的生人勿進的感覺的金越甲。
「想理我的人無論我怎樣都會很喜歡啊很照顧我,比如師父你。不想理我的人哪怕我整天給他們笑臉他們也會罵我虛偽冷硬如石。既然這樣,我何必改變?」金越甲靜靜的說道。
「咳咳……」金麟苦笑不得的看著金越甲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解道:「你看你現在已經二十多了,很快就要娶媳婦給我生徒孫子。可是你一直這樣的金屬臉哪個女子願意親近你?怕是還沒接近你就會被你那冷硬的氣質嚇得無影無蹤了。」
「金屬臉是我金族凡是練【庚金訣】都會有的招牌。」金越甲難得的給金麟一個笑臉繼續說道:「還有你小時候誘騙我煉這【庚金訣】的時候,我看著你那冷酷的金屬臉登時被嚇得哇哇大哭。那時候你哄騙我的理由可是擁有你這種金屬臉的冷酷男孩子最帥,最能吸引女孩子討女孩子喜歡呢?」
聽到金越甲竟然將小時候自己拐騙他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金麟的臉便微微的紅了。好吧,他現在練到劍仙,那金屬臉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因此紅色就特別的明顯。
「看來你真的是在騙我了。」金越甲撇了撇嘴很是傷心的說道。
誰告訴我金屬臉的人不會斤斤計較不會在意很多事情的?金麟看著金越甲鄙棄的眼神心中很是哀傷。自己騙一個資質上乘的徒弟他容易麼?
不敢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金麟趕緊將天星城金成寫給他的信交給金越甲。
金越甲看了兩眼就站起身子轉身就走。
「……」金麟頭疼的搖了搖頭急忙緊走兩步拉住金越甲說道:「越甲不用那麼著急的。還有,這次【朱雀】【鯤鵬】【龍王】【玄武】都會出現,你把【小金】帶上吧。」
「【小金】……」金越甲的嘴角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強忍著笑意才沒笑出聲。
看著憋得難受的金越甲,金麟無語的瞪著眼睛最終無奈的搖了搖手說道:「我知道祖先給這把先天劍器取的名字很是古怪,你想笑就笑吧,別憋出什麼毛病才好。」
「哈哈……」於是金越甲就發出很痛快很暢意的大笑聲。
「……」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金越甲,金麟不由的暗自嘟噥:「你丫還真笑的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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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劍星天月城風族禁地中。
在一塊高高的漂浮的似要觸摸天闕的陸地上,一個少年隨著風自由自在的翱翔著。一股青色的元氣在他的體表不斷的沉沉浮浮,被他的身體吸進去吐出來,遠遠看去十分的好玩。
突然間狂風大作,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一陣蕭瑟蕭索的風捲起那少年就要高高的將其拋起而後將其撕裂變成那無邊的落木蕭蕭而下。
然而少年的身體在風中詭異的幾個潛行,而後竟然慢慢升高脫離了那蕭瑟的颶風。接著那少年呼嘯著從天而降,捲起千堆狂風狠狠的朝著漂浮島上一個身穿褐色衣服的老頭砸去。
「嘿嘿,扶搖的脾氣好大啊!」風蕭蕭滿臉的笑意說道:「就像著颶風一樣的大!」
「拜託你搞清楚搞明白。」風扶搖漂浮在風蕭蕭的身前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要明白我不僅是你的寶貝徒弟還是一個風華正茂尚未婚娶的大好青年哎?敢不敢每次不都這樣?!」
「嘿嘿……」風蕭蕭大義凜然的說道:「我這不是控制著力度的麼?」
「控制個屁!」風扶搖愈發的氣急敗壞:「且不說這次我練功正在緊要關頭,上次我正在探究御風的第三百九十二種方法。好傢伙,您老人家突然神出鬼沒的給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害的我差點讓風把我給御了,還有上上次……」
「咳咳……」被揭穿不良記錄的風蕭蕭乾咳幾聲眼睛一瞪說道:「戰場上誰管你準備好沒準備好啊!我這不是訓練你要隨時注意周圍環境,提高你的生存幾率嘛!」
「呸呸呸……」風扶搖愈發的惱怒了:「老人家言語無忌,偉大的風神啊你就把他吹去吧。好你個老頭子,竟然盼望著我去死?!」風扶搖當下就翻臉不認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您放心,便是你死後幾百年,小子我依舊活蹦亂跳健康的狠呢!」
「……」風蕭蕭感到自己的血壓有些升高了,當下快速的扔過去一個紙條。
狐疑的接過紙條看了看上面的消息,風扶搖高興的在空中連翻了幾個跟頭興奮的說道:「贊啊!老子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除了風就是風還是風的鬼地方了!哇卡卡……」
而後更是連一個招呼都不和風蕭蕭打便跳下風族的這個漂浮島直直的朝著地面落去。
「唔……」看著御風而行的風扶搖,風蕭蕭滿意的點了點頭嘀咕道:「看來這小子那三百九十多種御風方法沒有白探究,什麼時候讓這小子在族中推廣一下呢?」
「呼……」風扶搖突然又折轉而上,快速的回到漂浮島上。
「唔,扶搖你把我家族的【乘風】功訣練得也很是不錯,我心甚慰啊!」風蕭蕭恬不知恥的藉著誇獎風扶搖誇讚自己。
「這都是我自己練的,和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風扶搖當下便毫不留情面的揭穿道。
「……」風蕭蕭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啊有木有。
「唔,老頭子,把你的【鯤鵬】借來一用!」風扶搖伸出了手說道。
「幹嘛?」風蕭蕭疑惑的將【鯤鵬】交到了他的手中。
「我突然想到,那個林風手中拿的斷劍是一把先天劍器,這樣一來其他四族的傢伙們肯定也會帶著各族的先天劍器,不想吃癟,再怎麼說我也得帶上【鯤鵬】是吧?」風扶搖的話音未落就在風蕭蕭目瞪口呆中御風而去。
「……」風蕭蕭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個鬼精靈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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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劍星月城水族禁地中。
一條奔騰不知通向何方的滾滾大江,一個女子靜靜的盤膝坐於水中央。
霧氣升騰,滾滾的大江到了這裡竟然變得嫻靜如淑女,似也被那女子所吸引所感化,生怕有太大的動靜驚擾了這個嫻靜如水的柔弱女子。
「月兒……」水上善看著宛在水中央的嫻靜女子,輕聲的喚道。
「爺爺。」水月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而後輕輕的站起來徑直的從水面向著岸邊走去。隨著她的腳步落下,一朵浪花高高的揚起承載著她的身體,等她過後,前面浪花起,後面浪花落。浪花起起落落。承載著這個女子快速的朝著岸邊走去。而等水月兒上岸,那原本平靜的大湖瞬間的奔騰起來,和那滾滾東逝水一起一去不復返。
「月兒的【弱水】功訣運轉的愈發圓潤流暢了。」水上善微笑的稱讚道。
「爺爺謬讚了。」水月兒平靜的就像是一彎寧靜的水,寵辱不驚波瀾不起。
滿意的看著這個天賦奇高的孫女,水上善遞上去了一份書信。
靜靜的閱讀完書信,少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她並不是太想參加這種毫無意義的爭奪老子天下第一的無畏爭鬥。她可是一個女子哎,老子的事敢她何干?
不過看了看水上善的臉,水月最終還是點了點說道:「好吧,我這就去。」
「把【龍王】帶上。」水上善柔聲的說道:「知道你性子柔脾氣好心腸更好,無論無何不能讓別人傷到你,切記切記。」
水月兒腳步一頓,而後摸了摸腰間的【龍王】順著大河漂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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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劍星月日城後七族禁地。
後七族其實是七個家族融合在一起,不過由於月族這一脈在近百年格外的興盛,因此後七族的現在實際的掌權人就是月族一脈。
這是一個詭異的地洞,裡面空曠深深不知幾許,更加詭異的是在洞頂一輪彎月正輕柔的向下揮灑著淡淡微涼的月光。將這原本黑乎乎的洞穴襯托的宛若人間仙境。
一個清瘦的男子正靜靜盤坐在一塊黑乎乎的凸起上閉目練功。淡淡的月華照射在他的身體上,絲絲縷縷的月華被他的身體慢慢的吸收進去,一絲絲的土黃色的東西也從地面慢慢的升騰而起,和著那瑩白的月華一起被他的身體吸收進去。
他的體內,原本有些粗糙的土黃色氣體經過淡淡月華的滋潤變得圓潤純淨許多。正是月族將月族本身的功法和【后土】融合在一起取其優點形成的新的功法。
原本七個小族的族長是異性好兄弟,一次他們尋到一處古跡尋到了【后土】功訣,研究之下頓時覺得這部功訣艱澀至極高深至極,當下便七族合一形成一個大族共同的鑽研。經歷孜孜不倦的努力,他們終於將【后土】和原先自己的功法融合起來形成了其中風格截然不同的【后土】功訣。當然,主體本質仍是【后土】。
而後清瘦男子拔劍而起,在這輕柔的月華下拔劍起舞。不一會兒整個洞穴之中便充斥了一種濃重和輕柔相糅合的劍勢,濃重沉塘坳,輕柔舞天際,十分的古怪彆扭卻又自然而然。
「不錯。」月輕舞不知何時坐於那月亮之上,看著兩種彆扭卻又融為一體的劍意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清風你也到達了劍聖級別,但是我們後七族和其他四大家族之間仍有一定的差距。不過有了這種劍意之後,我相信我們也和他們不相伯仲了。」
「奶奶……」月清風清冷的面龐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看著月輕舞很是開心。
「呵呵……」伸手輕輕的一招,月輕舞將月清風招上月亮,祖孫倆一同擠坐在月亮之上,這種場面看上去既溫馨又囂張霸道。
「看看這個。」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月輕舞遞給月清風一封書信。
看完之後,月清風的眼中爆發出了一股與他清冷外貌極其不相稱的狂熱目光。
「奶奶,你讓我去麼?」月清風眼睛炙熱的看著月輕舞說道。
「肯定讓你去啊!」月輕舞慈祥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突然鄭重其事的說道:「清風,我知道你愛武成癡,但是這次去不可為的事情便要學會放棄,明白麼?」
「放心吧。」月清風調皮的笑了笑。
「【玄武】帶上,也時時刻刻掛在身上,知道麼?」月輕舞仍舊十分的不放心。
月清風用力的點了點頭,而後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明明修煉的是防守的功訣,卻有著如同【紅蓮】功訣一樣的進攻**。」月輕舞看著鬥志昂揚快步向外面走去的月清風很是無奈。
而與此同時,一些隱居修行的青年才俊也一窩蜂的朝著天星城趕去。其中一名叫做武成癡的傢伙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罵罵咧咧好久才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