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瑩你不用太在意此事,我知道艾雙飛是個喜歡死纏爛打的人,但說句實話,他鍥而不捨,敢於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甚至任憑風吹雨打也絕不動搖,這個永不言棄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學歷,在學習上有這麼大的建樹,但是,這一切都能不掩蓋他是賤人這樣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黎邈這席話乍一聽還有點給艾雙飛功過三七開的味道,但聽到最後,卻讓人忍俊不禁了。
一番話後,莊曉瑩的臉上又洋溢起了笑容,每次看到莊曉瑩的笑容,黎邈都有一種想和她長相廝守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莊曉瑩的笑容已經把自己深深迷住了。
或許,在黎邈認識的這麼多女人當中,莊曉瑩的地位永遠是他人無法代替的,畢竟這是黎邈第一個認識的大美女,並且她的自己的腦海裡,打一開始就已經佔了一席之地,這先入為主的道理,在哪裡都是行得通的。
所以,如果黎邈日後把所有女人都收了,莊曉瑩理應當是大老婆,因為黎邈的排序不是年齡,而是闖入他內心的順序。
這個順序,黎邈也難免要加上一筆,排名不分前後!因為黎邈可不想因為這個,造成大家爭風吃醋的條件,可別弄的自己的家庭跟皇帝的後宮一樣,還宮斗上那就悲劇了。
「黎邈?」莊曉瑩在黎邈的面前揮了揮手,因為黎邈衝著看著看著,又走神了。
黎邈打了個激靈,趕忙回過神來,傻傻的笑了一下,說道:「每次看著你,我都會被你的美貌深深的吸引,繼而想入非非,無法自拔,曉瑩,你可不可以不那麼誘人啊。」
莊曉瑩被黎邈逗笑了,拍打了他一下之後,讓黎邈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這個事情的真相雖然已經水落石出了,但是每一個環節裡真正隱含的事情,還沒有真正的顯露出來,我覺得這裡面必然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黎邈說道。
莊曉瑩沒有說話,他覺得黎邈好像再向他暗示什麼。
「我想去宇寧會一會這個艾赦京,這個大名鼎鼎的宇寧市的市委書記,他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命令雲璐市的副市長來幹這種綁架的勾當。」黎邈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迫切,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的,就算自己不是修煉者,單憑王龍霸這個關係,想要把艾赦京拉下馬,也不是什麼難事。
「黎邈,我不想讓你繼續調查下去了,我更不想讓再因為這個事情再造成傷害。」莊曉瑩很心疼黎邈,她無法接受一個她深愛的男人,為了自己的瑣事而拚命奔波,甚至還有著極大的危險。
「曉瑩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有危險的,比如昨天晚上,我只是故意的被他們控制住了,實際上我瀟灑的很,不是還和你聊天了嗎?」黎邈安慰著莊曉瑩。
「不行,我絕不能再讓你這麼做了,艾雙飛的事情,我去和他說清楚就是了。」莊曉瑩是個很獨立的女孩子,也許她真的不想成為在別人的庇護下生活,哪怕那個人是自己最愛的人。
「曉瑩,你覺得和一個無恥之徒,還能說清楚嗎,上次我都把他雙腿打斷了,這個教訓足夠讓他長記性了吧,可是時隔這麼久了,他還能想著復仇,足見他的內心是那麼的強大,他有著蟑螂一樣的毅力啊,要想從源頭上阻止他騷擾你,只能用兩個辦法。」黎邈說道。
「可是。」莊曉瑩眉頭皺了起來。
「別可是了,難道我作為一個大老爺們,能忍受別人騷擾我喜歡的人嗎?」黎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無意中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吐露了出來。
莊曉瑩呆住了,望著黎邈,心跳也跟著驟然加速起來,她雖然知道,黎邈對她是有感覺的,但如此直接的說出來,還真是第一次,莊曉瑩在想,這算是表白嗎?
黎邈看著莊曉瑩的眼神裡流露出的儘是真情實意,他也很想在此刻緊緊的抱住她,但同樣,他也在莊曉瑩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苦楚,想必她又是在考慮黎邈已有女朋友的事實了。
這是個很難抉擇的事情,莊曉瑩生活在一個傳統的家庭裡,他爹秦壽生本來就是個老古板,再加上從事的專業也是中醫,所以注定了莊曉瑩的思想不會那麼前衛和潮流,這兩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他還真的做不到。
即便之前秦壽生明知如此,也讓自己女兒不停的接觸黎邈,那他的最終目的可不是讓自己女兒做小,踢掉原配順利上位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自己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他可不能讓她受這委屈。
「曉瑩,別擔心好嗎,我們會有很好的未來。」黎邈的話語雖然有些隱晦,但是此刻二人,都能夠理解透徹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對了曉瑩,給你看樣東西。」黎邈笑著把懷裡的車鑰匙拿了出來,在莊曉瑩面前晃了晃。
「你又換車了嗎?」莊曉瑩記得黎邈好像不止一輛車,黑色的商務車是他經常開的,前一陣還開了一輛銀白色的跑車,還曾經送過自己。
「不是,昨天坑的他們的,還有黃祿冠的車子,也被我送給楊剛了。」黎邈並非炫耀,而是想要帶著莊曉瑩去兜兜風,順便把楊剛那輛寶馬740扔了。
「啊?坑的?」莊曉瑩記得,當時綁架自己的時候,是一輛麵包車,但是看黎邈手裡的鑰匙鏈,明擺著就是寶馬車的。
「曉瑩,你現在忙不忙,我帶你去看看車子。」黎邈問道。
「不忙,上午的針都打完了,有小琴他們在,沒什麼事的。」莊曉瑩說道。
「嗯,跟我來。」黎邈站了起來,拉著莊曉瑩走向了剛才板寸頭停車的地方,話說黎邈一直在後面跟著,他和黃祿冠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黎邈都是瞭如指掌的。
可是剛走沒幾步,黎邈就看到了板寸頭手裡拿著一摞單子,捂著自己的褲襠,邁著拘謹的步伐從急診樓走了出來,看樣子要去幹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