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韋生津修煉的是世俗界的特殊心法,這種心法就是將一股股的能量積聚在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塊肌肉內,他修煉的能量,不停的穿梭於體內的細胞之內,所以才有了這金鐘罩鐵布衫的本領,只要他體內有能量在流動,他就是無敵的,當然,除了菊花和肚臍之外,畢竟這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也是韋生津最怕別人攻擊到的地方。
而黎邈把體內的大多數能量,通過蒼穹馭神訣轉入了銀針內,猛地刺入韋生津體內後,這兩股能量就開始了你爭我鬥,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本身黎邈和韋生津都是地靈二階的高手,但是黎邈的能量可是在銅錢裡汲取的,要比在世間吸收的更為精純,所以兩股能量抵抗到了最後,發生了爆炸,終於在韋生津的胸口炸開了花。
當然黎邈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能量丟失了怎麼辦,自己反正已經突破到了地靈二階了,只要再從銅錢中把原來的丟失的能量吸收回來就是了,絲毫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實力。
不過倒地不起的韋生津恐怕要鬱悶死了,自己不知修煉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才將金鐘罩鐵布衫練成了完美大成的地步,結果今天卻葬送在了黎邈這個小子手裡,就算損失這門功力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自己都給炸的開膛破肚了,以後能不能練功就先別說了,能恢復常人的水平就不錯。
黎邈往前走了兩步,看了韋生津一眼。
說道:「嘖嘖嘖,我看你的胸口,現在需要一片巨大的衛.生巾啊,不然這般的流血,你還不馬上見閻王啊。」
而韋生津表情呆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除了能出點氣之外,基本就是個死人了。
這大半夜的,黎邈感覺這個事情怎麼如此蹊蹺,為何上午的南宮菊和現在的韋生津都能找到自己的住處呢,目前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除了楊史香就是牛世琪了,難道這兩個狗崽子出賣了自己?
黎邈趕緊開啟了銅錢的透視功能,像別墅外看去,終於,在花壇邊上的一輛車內的兩個人引起了黎邈的注意,黎邈不由的拉近了視野,果不其然,居然是牛世琪和薛強這個兩個狗雜種,他們面帶微笑,彷彿在等待著什麼好事。
「靠,居然是牛世琪,這小子看來真是活膩了。」黎邈在心裡罵道。
隨後,黎邈悄悄的走出了門口,逕直的沖二人的車子走去。
而車裡的兩個人看到別墅裡出來人了,第一反應就是韋大師成功的虐掉了黎邈,正在凱旋而歸呢。
當然最激動的當屬是薛強了,不顧一切的打開了車門,拔腿就往前跑啊,他期待的就是一覽韋大師那颯爽英姿,順便來個擁抱。
薛強拖著略顯發福的身體,興奮的衝向了黎邈,不過就在還有幾步靠近黎邈的時候,薛強的臉色刷一下就綠了,眼前這哪是什麼韋大師啊,明明就是黎邈啊,剛才都怪天又黑,社區的燈光又陰暗,根本就沒看清臉啊,這下可傻眼了,薛強楞了幾秒鐘後,糾結的轉過了頭,邁著艱難的步伐走向了汽車。
而此刻,牛世琪也剛剛下車,準備迎接威武的韋大師。
「哎喲,薛老闆,您這剛來就要走啊。」黎邈笑著說道。
「哦,我,我走錯路了。」薛強回過頭來,一臉苦笑的說道。
「哦,原來是走錯路了啊,那薛老闆下次可要注意了啊,這附近可是有很多殺手啊。」黎邈繼續說道。
「是,是。」薛強艱難的回過身來,急促的向前走去。
而一頭霧水的牛世琪,看到薛強非但不迎接韋大師,反而態度如此冷漠,顯然是十分詫異啊,一抬頭,魂差點給嚇掉。
只聽嗷的一聲,牛世琪拔腿就跑啊,瘋狂的上了汽車就想跑,根本不管薛強的死活,還是自己逃命要緊,畢竟是牛世琪出賣了黎邈的地點,所以牛世琪做賊心虛啊。
黎邈哪能讓牛世琪如此輕鬆的逃跑?只見他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了車前,一下把住車子,只見牛世琪瘋狂的踩油門,車子就是原地打滑,如同拋錨一樣。
「我說牛大老闆,您看見我這麼激動幹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黎邈笑呵呵的說道。
「沒,沒,我有點急事,黎總,黎總」牛世琪慌張到了極點,頓時已經滿頭大汗了。
「你他媽給我滾下來。別逼我動手。」黎邈發狠的說道,一拳就把車門的玻璃打了個粉碎。
而一旁的薛強,看到黎邈在和牛世琪交談,居然躡手躡腳的從另一個方向逃跑,不過這哪能逃得過黎邈的法眼呢。
再次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了薛強面前,薛強一下子就撞到了黎邈的身上。
「啊。啊。」薛強嚇的不知所措啊,因為他知道,如果黎邈出來了,就證明韋大師已經死了。
「啊你媽個頭啊,滾那邊去。」黎邈指了指牛世琪的車子說道。
「是是。」薛強灰頭土臉的跑了過去。
在他倆看來,自己是徹底的完蛋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黎邈居然如此的逆天,把韋生津都滅掉了,他們以後就是死也不敢和黎邈作對了。
黎邈慢慢的走到了他們跟前。
「我不想多說什麼,今天上午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我知道都是你們幹的,這個地方只有牛世琪知道,所以牛世琪,你他媽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殺你我難以平息心中的怒火。」黎邈狠狠的說道。
「哎喲,黎爺爺啊,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牛世琪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像他這樣心理素質差的人,這次沒尿已經很不錯了。
「黎總,黎總,饒命,饒命啊,今天晚上我們確實該死,不過上午什麼事啊,我們真的不知道。」薛強不愧是個大鱷級的人物,這種場合下還能聽出黎邈話裡的瑕疵。
「還他媽裝傻,上午那個南宮菊難道不是你倆派來的?」黎邈一聽這話,顯然有些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