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5-26
「你究竟有何事情,還請明言。你既然知道是何人教盧某修煉的此功法,那現在為何又要問盧某此人是誰?」盧望城道。
「教你此功法的人我是知道是誰,可是這人卻隱姓埋名多年,我無法找出此人,故才與你相問。不過我倒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看你的功法修為,靈天派的尚明是否是你所殺?」墨靈道。
盧望城嘿嘿笑道:「我不知是何原因讓你們尋到我盧某問這些事情的。但是現在看來,你想找出教我功法的那人,定是懷疑這尚明是他所殺吧?現在看我功法修為,又是懷疑是我所做了?」
「你說的不錯。我們花費一番周折尋到了你與溟墟定有關係,可是我們此前並不知道你竟然也是個修真之人,只道你是個朝廷的武將而已。現在看來,卻不似那麼簡單。靈天派的尚明死於我們溟逍派的功法「地闕玄陰」之下,據我調查,本門並沒有弟子做出此事,況且本門能做出此事的,除了尊師溟歸,便是在下。可是並不是我們二人所為。」
墨靈又道:「這天下間,修煉「地闕玄陰」功法的,也不只是本門弟子而已。尊師當年的師弟溟墟,也就是在下的師叔,你的師父,也是修煉的此種功法。既然尚明不是我們溟逍派所殺,那麼殺尚明的人,很有可能是你師父溟墟了。」
「原來如此。你如此懷疑,卻也是有道理的。但是你定也知道,我盧某現在行的是何等事情?怎會去殺那靈天派的尚明?我師父也退出修真界多年,怎麼會無故出手殺了尚明?如今我等意欲謀取這天下,修真界得事情,已經不關我等事情了。」盧望城道。
墨靈聽了盧望城的話,沉吟了片刻,道:「你說的卻也有些道理,但是我還是無法信你這些話,因為我根本想不出還有何人會這「地闕玄陰」功法,還能殺了尚明。若真不是你所為,還請告知你師父溟墟的下落,我是要問他一問。」
盧望城怒道:「我的話已經說明,你說的此事與我們無關。盧某現在只不過是個造反的首領,我師父也退出修真界多年,怎麼會去與這靈天派結怨!?」
「我剛也說了,我根本就無法想到還有其他人會做出此事,所以只得尋到你們。是不是你們所為,也不是你們說說就可以的。還請你告訴我溟墟的下落,我也好查明此事,給靈天派一個交代。」墨靈道。
「師父的下落,我也不知。便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難道你還想抓我師父去給那靈天派問罪不成?」盧望城道。
墨靈冷哼了聲,道:「若真是溟墟所為,定當如此!他做的事情,怎可讓我們溟逍派來替他償還!?」
「哈哈…」盧望城大笑了起來,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領了!」
「有沒有這個本領,現在我也無需說這大話。既然你不肯說出溟墟現在的身份,我也就不與你在這多費口舌了。如今溟墟定是在這赦州城內,我只需耐心的巡查一番,定也能得出溟墟的下落。」說完看了看柳葉風一眼,道:「我們走。」
墨靈與柳葉風二人縱身離開了赦州府衙。盧望城看著他們二人離去,並沒有阻攔。盧望城知道墨靈的功法修為不在自己之下,單打獨鬥也自己也不一定就能勝他,在加上個柳葉風,更是毫無勝算。索性任他們而去。盧望城此時心中也是生出了絲不安,站立了片刻,也沒有在回屋內,出了赦州府衙,往李家而去。
李家書房內,盧望城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李宿。李宿聽罷久是不語,閉著眼睛思考著什麼。李宿沉默片刻,道:「我所擔心的終歸還是發生的。但是卻是沒想到溟歸竟然是為了這樣的事情來尋我,而不是為了天恆珠。」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我們大業剛起,卻又多了這麼一份麻煩,還是如此的棘手,若是不處理好,對我們可是大為不利!」盧望城道。
李宿道:「這個我也是知道。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才是好。靈天派的尚明並不是我們所殺,可是也不是溟歸所殺,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懷疑我。這才下了如此的功夫來尋我。若但是為了個天恆珠,溟歸興許不會如此的焦急的。」
「師父,徒兒卻是有個辦法,卻不知可行不可行?」盧望城道。
「可行不可行,先是說來聽聽,現在不是辦法的辦法,也得行了。」李宿道。
盧望城正色道:「我們為何不讓七絕宗的人去將墨靈等人殺了!?這樣我們也能緩些時間,等過些時間,我們大事定了,到時候溟歸便是尋來了,也有空暇對付他了!」
李宿聽了盧望城的話,沉吟了片刻,道:「此事卻是行不得。我們便是現在殺了墨靈,其實也無關緊要了,墨靈已經猜出我隱身在這赦州城了,至多幾日,溟歸定會得到此消息,然後往赦州而來。我們行著大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時間之上,便是無關緊要了。再者,七絕宗的人也不一定會答應我們此事。七絕宗與我們只是合謀關係而已,並不是我們的屬下。我們殺墨靈與大業並無直接關係,七絕宗的人犯不著為了我們,而去得罪溟歸與溟逍派。畢竟都是溟逍派與七絕宗都同屬影崑崙一脈,殺了墨靈,會引起影崑崙中人不滿的。」
「如此不行,那我們又該如何?那靈天派的尚明並不是師父你所殺,也不是我跟孟世離所殺,難道還真要我們承認了去靈天派認罪不成?」盧望城急道。
「該是如何,為師現在也是不知,靜觀其變便是,說到底,為師還是怕了他溟歸不成?若不是為了我們的大業,為師何故如此躲躲藏藏?他溟歸若是來了,我就與他把一切事情做個了斷便是。」李宿傲然道。
盧望城也是眼光一凝,道:「師父說的極是,我們也不必如此畏畏縮縮的。區區一個溟逍派,何足懼載!?剛我與那墨靈過招,也不過如此,相鬥之下,能有幾分勝算。那溟歸的功法修為,也不一定就及得上師父您。」
「話雖然如此,但也不可大意了。你還是把為師交給你的事情做好,這墨靈之事,為師自有主張。為師心中很是困惑,你也知道,這靈天派的尚明並不是我們所殺,墨靈如此的懷疑我們,定也不是他們所為。溟歸要是尋我,也不會編出個這樣的理由來尋事,因為他根本就不必要如此。那麼到底又是何人殺了這尚明,使用的功法還是「地闕玄陰」。為師也真是想不明白了。」李宿道。
「難道這整個修真界就只有師父您,還有我,孟世離,以及溟逍派的一干人等會這功法?真就沒別人會了?畢竟修真界之大,修真者之多,便是有些,我們也不一定就知道。」盧望城道。
「你這一說,為師倒是想起了還有一人會這功法,而且修為還是不低,如果是他的話,那真就有點匪夷所思了。」李宿自語道。
盧望城好奇道:「這人是誰?怎麼沒聽師父您以前說過?」
李宿擺了擺手道:「為師也是胡亂猜測而已,應該不會是他的。為師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此次,不可因為這墨靈一事就功虧一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