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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629 大逃 文 / 伴讀小牧童

    「丟了?你們說人丟了?這麼一個千載難逢機會,你們居然告訴我,人丟了?」

    「是……先生。」馬賽市市長辦公室裡卻只能坐來客席上,抹著腦門上汗:「但是河水那麼冰冷,我們連續搜索了整整三個鐘頭都一無所獲,她一定會被凍死。」

    「我說過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阿狗用力把煙頭按滅煙灰缸裡:「你用了幾百個人居然連一具屍體都沒找到,你是跟我開玩笑嗎?」

    「不不不,先生。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馬賽市長硬邦邦笑著:「我會繼續搜索。」

    「那我等你好消息咯。」阿狗從衣架上拿下披風穿身上,拍了拍市長肩膀:「不要讓我你身上投資浪費掉了,你也知道,少有三十萬人有能力坐你位置上。」

    「是……是……知道了,先生。」

    現阿狗歐洲影響力絕對是嗷嗷叫,而且洪門滲透能力也一直相當強悍,所以他現雖然不能說是掌控政府,但絕對說話能夠上份量,畢竟錢這玩意……全世界都通用,誰說除了印度、中國其他地方沒**話,阿狗、沙諾娃估計都得微微一笑。

    等他走出去之後,坐上汽車沒多久,他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不屑笑了笑,然後輕輕掛斷。

    「媳婦,這幫法國人實是不靠譜。」阿狗關上手機往椅子上一靠,對旁邊挺著七個月大肚子白牡丹說:「本來是必成一擊,居然讓她跑了。」

    「這樣好嗎?斯圖加特那邊……」

    「我們不告訴他不就行了。」阿狗歎了口氣:「我沒辦法放過沙諾娃,現王堅失蹤,沙諾娃沒有了牽制,讓她恢復一點元氣,我們就麻煩大了。」

    白牡丹咬了咬嘴唇:「可我總是感覺不太對勁,現有點太平靜了。青幫總動員之後居然是全線回撤,天堂之門也放棄追擊。留出了那麼大一片空白地,等於是白送給我們,這天上掉餡餅事,讓人很不安。」

    「傻老婆,不是說了讓你別想這麼多了嗎?安心等著生孩子咯。」阿狗白牡丹臉上親了一下:「等結束之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回夏威夷開飯館。」

    「我可不幫你算賬,自己請人。」

    「喂……那我可忙不過來。」阿狗苦著臉:「別這樣啊,好老婆。」

    「又要帶孩子又要幫你,你以為我是鐵打啊。」白牡丹白了阿狗一眼:「先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他們現是老身自,可喀秋莎和天然二那邊可就亂成球了。王堅跟沙諾娃同時失蹤,而且聯繫直接切斷……這讓人感覺就跟私奔了似。

    要真是私奔,這事兒可就大條了,要知道這倆傢伙可是不死不休兩巨頭,可現這倆傢伙不聲不響出去違法亂紀,然後不知生死消失不見了。這要是傳出去,指不定能被傳成啥樣,第一個瘋掉八成是斯圖加特,接著王堅那邊幾個姑娘挨個兒點名,然後喀秋莎估計也得崩潰掉。

    可是找吧,這倆亡命鴛鴦現被法國列為一級通緝犯,而且這裡又不是他們主場作戰。雖然跟洪門打招呼了,但卻又因為阿狗跟沙諾娃那叫一個刻骨深仇,雖然隔著一個斯圖加特,可這事說白了也就那麼個樣兒,看破不要說破還是好朋友。

    當然,天堂之門自己也開始找了,但苦於沒有任何線索,只能跟軍警身後撿漏,所以也是一身麻煩。

    「他們兩個太過分了。」喀秋莎通訊器裡抱怨道:「兩個惹禍精一起,就是一場人道主義災難。」

    「說起來還真是。」天然二也是一臉哀怨:「他們兩個一塊破壞力真很強大。」

    「是啊是啊,關鍵他們倆還一點自覺都沒有。」喀秋莎似是找到了知音,苦水嘩嘩往外倒:「現斯圖加特那邊逼著我要人,沒有大小姐我連場都鎮不住。」

    天然二皺著眉頭,對著麥克風說:「這件事我還覺得有蹊蹺,他們只是偷東西,還未遂……為什麼會有這麼大陣仗去抓他們呢?」

    喀秋莎搖搖頭:「我不太清楚,我開始以為他們是把博物館炸掉了,後來才發現他們倆未遂……至於他們去哪了,我根本不清楚。」

    「你得相信阿堅……阿堅是很神奇人。」天然二隻能這麼安慰自己:「我會找人協助你們尋找。」

    「還用得著你?不用擔心了,這事包我身上。」

    而這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林亞萱突然涼涼來了一句::「希望你不是找了一具屍體回來。」

    「喂……不要說不吉利話。」喀秋莎抽了抽鼻子:「會把一個完整活找給你,因為到現為止還沒找到屍體,那就說明他們倆肯定跑哪玩去了。」

    至於他們倆到哪玩……王堅有話說。

    他現苦逼兮兮到處找吃食,這個小村估計已經有一個月沒人住了,從門上貼著字條上來看,應該是集體出去團購度假了,能吃東西實是少。

    而且冬天海裡連魚都沒有,王堅萬般無奈情況下,只能用他們剩下不會壞東西弄出了各種奇怪食物。

    什麼拔絲奶酪香蕉餅、什麼紅燒海鳥,反正吃話肯定味道不會太好,但活下去倒不是問題。

    而昏迷狀態沙諾娃,時不時還會發一下燒,王堅幾乎整晚上沒有睡覺,就盯著幫沙諾娃退燒。因為他知道,這一晚上是非常關鍵,如果這寒氣發出來了,不去醫院話,沙諾娃就完了。

    所以一整晚,他都默默盯著,基本上二十分鐘一趟過來摸腦門,四十分鐘過來幫她冷敷。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沙諾娃不再週而復始發燒了,王堅總算是能鬆下一口氣,自己一個人跑到廚房去琢磨做點什麼吃好……

    而當他琢磨時候,沙諾娃悄然無聲坐起了身,先是用手扶助了額頭,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被脫得光溜溜自己,然後默默挪到沙發邊上靠著,一臉無精打采。

    外頭陽光正好,爐子裡柴火劈啪作響,一片安穩。而離她不遠廚房裡,已經四十八小時沒合眼穿著圍裙王堅正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奇怪東西捉摸著。

    沙諾娃盯著他背影,盯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默默閉上眼睛滑進了毯子裡繼續休息。

    她根本沒有想到昨天自己一個決定會讓她狼狽成這樣。其實昨天她意識已經清醒了,但因為體溫和體力,她根本沒有辦法自主掌握身體。所以她當然知道王堅對她幹了什麼,但是……這能算啥?沙諾娃甚至突然有種奇怪感覺,就算王堅現過來求歡,她肯定不會拒絕,

    很,王堅端著一碗奇怪東西走了過來,先自己嚐了一口,然後吧唧兩下嘴,可能是覺得不好吃還是怎麼樣,他眉頭鎖得死死。不過看那黏糊糊樣子,恐怕這不是給他自己吃東西……

    果然,他端著碗來到沙諾娃面前,蹲下身子用勺子舀了一勺那怪怪東西就要往沙諾娃嘴裡塞。

    老遠就聞到奇怪味道但仍然裝睡沙諾娃緊緊閉著嘴,死都不肯吃,甚至開始躲勺子……

    「喂,醒了就吃東西了。」王堅一看就知道這傢伙醒了:「聽話,起來吃。」

    「我不吃……」沙諾娃閉著眼睛閉著嘴巴,毯子裡猛烈搖頭:「不吃……不吃……」

    「不吃你會死掉。」王堅歎了口氣:「雖然不好吃,但是……」

    「我不吃!」沙諾娃掙扎著坐了起來,任由毯子從身上滑落,晶瑩剔透乳頭幾乎被陽光照成了半透明:「死也不要吃……」

    王堅撇撇嘴:「其實味道還不錯……」

    沙諾娃玩命搖頭,然後指著自己:「你居然敢脫我衣服!」

    「不脫凍死你。」王堅倒是很無所謂:「不就是**麼,有什麼了不起。」

    「喂!你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對我侮辱。」沙諾娃扶著王堅肩膀坐了沙發上,根本不顧自己是全裸:「你知道我家族傳統嗎?你會被殺掉。」

    「是啊是啊,我好怕啊。」王堅把碗往沙諾娃手裡一塞:「我去給你找衣服,準備跑路,自己吃。」

    而他找衣服時,就聽見外屋沙諾娃那一個勁嘟囔好難吃好難吃……還有呼來喝去聲音。

    當然,氣勢上沙諾娃已經弱了很多,畢竟這病一晚上了,再想有什麼力氣,那相當不現實。

    「你昨天有沒有偷偷對我幹什麼。」沙諾娃換上一身農婦裝扮之後,滿臉不樂意質問道:「你這壞人。」

    「摸了,從上到下都摸了。」王堅撓著頭,深呼吸一口:「你為啥要剃毛……」

    「我殺了你!」沙諾娃抄起沙發墊子就砸向了王堅腦袋:「你這個賤人!」

    「我只是隨口一問。」王堅捏了捏沙諾娃手腳肌肉:「還好,沒有凍壞,走,我攙著你走。」

    「根本不是剃!是天生沒有多少好嗎!」沙諾娃不服氣說道:「你要敢跟別人說,我就把你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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