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周仙兒見到眼前的兩人不僅貼得那麼近,他還抱著柳惜月雪白的大腿,反應過來後,嬌羞得連忙用雙手摀住了美眸。
稍微緩過神,她卻情不自禁地想要從五指中看一看,心中鬱悶萬分的道:「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呢?」
見這柳妖精如此陷害自己,聶晨風不禁有些無語,心中突地覺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乎,他色心一起,狠狠地捏了一把柳惜月那充滿彈性的大腿,頓時,一股滑膩的質感令得他心中爽了那麼些。
「啊」
大腿被襲,柳惜月像被蛇咬一般,連忙後退著,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卻發現右腿膝蓋上面的光潔處,被這死人捏紅了!
想到若眼前之人真是那白髮淫賊也就罷了,可若不是的話,那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真沒想到,這自稱「小道」的男子真做的出來?
就這樣,她惱怒地瞪著他……
對此,他輕笑,完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周仙兒面前道:「好了。周姑娘,說說看你們都三更半夜跑小道我房間來幹嘛?「
看著他一臉「淫笑」,還自稱什麼狗屁「小道」,柳惜月氣得全身噴火,怒哼一聲後,推開他,便跑出房間!
周仙兒見此,就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兒。
「你們……」她仙女之臉微紅道:「你們認識?」
「呵呵呵。沒。」他特意大聲的道,「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這可與我無關啊!」
聞言,柳惜月身體一個踉蹌,逃走中的她沒差點摔一跤,揉了揉腳才一瘸一拐的跑掉了。
周仙兒:「……」
「你有事嗎?」見柳惜月已經走遠,聶晨風笑著對眼前的女子道:「沒事的話,小道便去修煉了。」
她看著他,貝齒咬了咬薄唇道:「我……我……」
「我,我什麼我?」他疑惑,隨後一擺手,「你若是沒事,小道真的要去修煉了。」
他一口一個「小道」叫著,還叫得那麼順口,怎麼不叫自己「淫僧」呢?
她心中也不爽,知道他便是聶晨風,所以特意前來祈求他原諒的。可是這死人倒好,她一來便發現了他和柳惜月親親我我,抱胳膊抱大腿的,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色*狼……我……」
她糾結著,最後下定決心,勇敢的抬起小腦袋直視他坦白道:「我知道你便是聶晨風!」
聞言,他一愣,反應過來道:「你認錯人了吧?」
「從見到你的木晶大陣,到你先前與記殺說話的時候,還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尖,我就確認了,你便是那人聶晨風!」她咬著他的名字。
「哦?」
他眉毛一挑,嘀咕著「那個習慣性的動作害得自己露餡了?」
但是稍微一想罷,便決定來個死不認賬,他笑道:「周姑娘,你我萍水相逢,那淫皇子又與我有仇,所以才無意救了你。至於你所說的『聶晨風』,我真不知道。」
「而那習慣性的摸摸鼻尖,天下如此之人還多了去了,難道來一個,你都要認為那是你要找的人?」他看著她,目光毫無雜念。
聞言,周仙兒一愣,想要從其臉上的表情看出些什麼,可是卻令她失望了。
想了想,她心中自語道:「的確啊,眼前這人足足是玄階六星裂空境的出世強者,那色*狼三天前才是玄階四星出體境的修為呢。」
如是,她又猶豫了起來,並不是那麼肯定了。
「好了。周姑娘,小道我要休息了!」
聶晨風說罷,也不管人家姑娘同不同意,「彭」的一聲,便將門關上了,差點撞到周仙兒的額頭。
原來這死人,不僅沒叫人家姑娘進屋,反而是將其把在了門口,三更半夜的,讓她足足冷了一遭。說了半天,他還是心中在怨恨著這周仙兒,下毒害自己的事情呢。
一關上門,他的心便徹底放了下來,自語道:「唉,今晚你們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白髮少年死了嗎?至於你們一個二個如此失態嗎?難道,難道真是我晨風魅力大?」
嘀咕著,他正要回床繼續修煉。可是屁股還沒做熱,嘎吱一聲,門又開了。
「我汗,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啊?」
他鬱悶的一轉身,怒罵道:「要不是老子為了忍那個什麼神秘人,我至於有女人都不敢上嗎?」
可是他剛剛破口大罵完,便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此時的白衣仙女正動情的望著自己,其白皙的玉臉,在淡淡的月光下流淌著幾顆晶瑩的淚珠,彎月亮般的眸子,充斥著委屈的淚水。
就是幾息的時間而已,剛才還神采奕奕的仙女,一下子便失去了應有的色彩,顯得楚楚可憐。
「色*狼……嗚嗚嗚,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
她哭得梨花帶雨,凝視著眼前男子的眼睛道:「你知道嗎?發現你沒死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很開心,嗚嗚嗚……」
「之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一次,好嗎?」
……
看著她在門口如是道,他也有些無奈。
此時的她,好像好像當初的煙絮雪。
瞥過臉,他強忍住要將之抱進懷裡、好好安慰一番的衝動,因為此時,他分明又感應到了一個快得不可思議的身影,在窗外飄過。
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什麼說不出來的苦衷,但是,現在他絕對不能就此相認。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說不定便前功盡棄了。
然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那道如霜的男子,早就已經不在此地,而是去了第三處煉器要地雁蕩山!
至於外面一閃而逝的身影,肯定則是另有其人了,因為太過強大,所以聶晨風也不能準確的感應到是何人。
見他撇過臉,絲毫不看自己,她知道,他依舊不肯原諒自己。
良久良久,有些失落……有些莫名的心痛……緩緩的轉過身……她還是選擇了無奈的離開……
他的臉在抽搐,抖了抖,終究是沒有止住她漸行漸遠的俏麗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