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若曦頓時驚叫,看著那早就在自己耳邊喝著熱氣的白髮少年,特別是聽到他滿嘴的胡話,還說她是他的女人,她簡直要發飆了:「你這淫賊,我要殺了你!」
她姣好的身體連忙後退,隨後右手一抬,順勢將死亡魔刀切向了聶晨風的腦袋。
「還來真的?」
聶晨風看她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心中一驚,閃躲之際卻大叫著:「林若曦,快住手!本人有傷在身,你怎麼這樣欺負人家呢?」
聞言,她皺眉,咬著牙繼續劈砍著那房間中竄逃的白髮少年。
明明是他口花花,昏迷了,二弟卻還要占女神的便宜,還俏生生的自稱「人家」呢,一副委屈了的樣子著實欠揍。
不過還好二人都沒有催動靈氣,顧忌著這間小木屋,怕損毀了今晚只能露宿山野,而且這個小村莊那麼古怪,天又黑下來了,誰知道外面有著什麼呢。
聶晨風膽子小,他可是不敢沒事找事幹,即使被追得雞飛狗跳,也身死不出這間小屋,因為他一醒來,便發現了此地戾氣使然,說不定有著莫大的凶險!
「白髮淫賊,我和你勢不兩立啊!」
林若曦眸子噴火,纖纖細手揮動起魔刀來,絲毫不顯得彆扭。
甚至,女神用刀,看起來不媚也風騷,柳腰曼足,翹臀渾圓,令人想入非非的同時,又不得不顧忌她女神的氣質,最後,見其生氣的俏模樣,絕色的容顏,男修士只好自慚形穢的抱頭看向自己的小弟弟,自我反省!
話說聶晨風,他當然是個正人君子,不斷躲避的同時,還要回頭好好欣賞一番,可是眨眼間,那把熟悉的魔刀,便到了自己額頭三寸處。
「林小妞,你可別把我惹火了!」
他怒吼道,身上的傷還未痊癒,特別是右臂被陰鉤勾住的地方,隱隱間還傳來死亡之氣的吞噬疼痛。
聞言,她一愣,心中狠狠地鄙夷了下這個粗鄙的男人,氣得青蓮衣下傲人的酥胸上下起伏。
由於聶晨風之前本來就沒有中毒,身體只是簡簡單單的灼傷而已,所以一接受了林若曦的靈氣輸送,他便很快的醒了過來,要怪就怪,這林若曦似乎從來不懂溫柔,動作總是那麼大,在床上治傷時將之翻來覆去,他不醒才怪呢。
要是他知道,這個笨女人之前還準備一腳將自己踢進小木屋的話,還不氣得鼻子塌陷、直翻白眼?
「哼,淫賊,你屢次出口污穢於我,我二人本就有仇,今日我便殺了你!」林若曦右手拿刀,左手叉腰,像個潑婦一樣被惹出了真火,指著大口喘粗氣的聶晨風,一臉的寒冷道。
「呼……呼……」
他額頭冒汗,臉色有些蒼白。
「林若曦,你我難道就不能好好相處?」
她冷冷的看著他,隨時準備動手。
「我們都那樣了,你還……」轉而,他訕笑道。
「啊,你住嘴!」
她驀地止住了他繼續說下去的**,猶豫了下,這麼長時間的趕路,自己也疲倦了,於是有些妥協的意味,咬著貝齒道:「淫賊,今日我拿走你的死亡魔刀,便已經兩清了,但是,若想我不殺你,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疑惑,不關心魔刀在她手裡的問題。
「就是從此不能提及你我之間的那些……」她沒能說下去,大眼睛有些閃躲之意。
「嘿嘿,你我之間的哪些事兒呀?」聶晨風見她如此,心中一喜,沒想到關鍵時候,這小妞還挺害羞的嘛,怎麼在天之裂痕中,不見得她如此啊?心中想著,他繼續道:「你不說,可別怪我不知道哦。」
聞言,林若曦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想到他很明顯是在戲弄自己,心中更怒火中燒了,不過,她還是克制了下來,一咬牙,道:「哼,就是在東洲之事,以及在天之裂痕中你對我那些親……」
「那你沒對我那樣麼?」他無賴。
聞言,她眸子噴火,「你……流氓!」
「嘿嘿,這樣麼?」聶晨風見不能再逼她了,朝她走了過去,玩味兒的笑著打量她前凸後翹的身體。
「你……你幹什麼?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被一個男人如此掃視自己的玉體,她有種全身**般呈現在他眼中的感覺,在這個白髮少年面前,她的女神之心總是愛起波瀾。
他玩世不恭的笑著,不顧她的反對,竟然還大膽的握著她的一綹長髮,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後,在她耳邊道:「嘿嘿嘿,林若曦,魔刀可以給你,不過你得有本事拿出這間房屋才是啊!」
「你……你什麼意思?」
她後退一步,不想他靠太近,心中自信憑借自己的修為,完全能夠壓死他,不過她總感覺他的話中有話,所以在他靠近自己玉體的時候,竭力忍住了一腳將之踹飛的衝動!
「好了,你走吧,只要你今晚能夠走出這個小村莊,那麼我這死亡魔刀就歸你了。」
聶晨風一轉身,斜靠在床邊,看著她的臉沉聲道:「不過,若是你走不出去,到時候可別嚇得鑽進我的床上,用死亡魔刀來求我出手!」
聞言,林若曦冷哼了一聲,發現那白髮少年說完這句話後,竟然還真的在床上躺著,似乎在等自己後悔回來!
她氣得一腳踹開木門,卻疼的連忙用玉手摸了下右腳,消失在了夜空中,「該死的淫賊,可惡的晨風,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哼,現在你的死亡魔刀在我的手中,這次終於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了啊。」路上,女神一邊駕馭著三片青蓮飛行,一邊如是想著。
夜晚如水,涼風習習。
可就在此時,天空上的那輪白玉盤般的月亮,竟然被一團黑雲覆蓋了,周圍逐漸成為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她連忙散發出神識探路,卻驚奇的發現,自己強大的神識覆蓋卻不足以察看清三丈以內的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隨著一道道手臂粗細的閃電醞釀其中,她,竟然是不能飛行了,不是本身實力問題,而是在這片空間中,受到了極大的壓制。
「怎麼會這樣?」
林若曦細眉輕皺,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卻是不得不降落下來,邁動微露肌膚的半截晶瑩小腿,步行離開。
什麼場面沒見過?今日卻遇到了這等怪像,是要下雨了嗎?不過下雨卻為何我不能御空飛行?
難道此地有著詛咒之力?但是為何我沒有感受到身體有任何的異樣?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心中如是想著,林若曦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震驚的發現,自己繞了那麼久,居然又到了剛才那間小木屋!
「這?」
看著眼前熟悉的木房,她不由得一愣,動了動薄唇,硬是沒能說出話來。
「我就不信了呢,肯定是那淫賊搞的鬼!」
她回頭瞪了一眼木屋,而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再試,逕直走,走到十丈遠處的河邊,再沿著河岸草地探路。
「這下應該可以出去了吧?」
良久後,林若曦見到垂直的河岸通向遠方,她微微一喜,想著終於不會再看到那張令她厭惡的嘴臉了。
然而悲催的是,兩個時辰後,就在她以為要衝出村落邊界時,腳步一動,又再次突兀的回到了原點,那間小木屋就像是陰魂不散一般,纏著她。
「啊……」
她微微側過玉臉,心中再難以保持平靜了:「不行,我不能認輸的,我只是迷路了而已,這鬼天氣,害得我竟然找不到出路,哼,淫賊,我會讓你好看的。」
自我安慰著,她邁動勻稱的雙腿再次走了出去。
殊不知道,天上的那團黑雲已經在翻騰,徹底的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像是一隻黑虎,在仰天咆哮……
「嘩啦啦啦……」
不一會,屋外便下起了暴雨。
而,坐在床上修煉的聶晨風兩次都感應到了林若曦回到了小木屋前,不由得嘴角彎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隨後,他從法戒中拿出一枚玄丹,準備吞服下去看能不能趁機突破。
三個時辰後,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不行啊,傷勢倒是好的差不多了,這中級玄丹雖強,可還是不能突破啊,這出體境,到底蘊含了怎樣的秘密呢?」
「還有這『北斗七星』四字,奧義又是什麼?」
「唉,算了吧,看來還需要突破的契機啊。」
最後一歎,他起了身,看了看窗外黑得可怕、時不時劃出閃電的夜空,不由得一皺眉:「嗯,下雨了?」
「林若曦這次已經出去三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難道是我看錯了此地,而她,已經逃出去了?」他自語莫名的話語,再看了看天空上那團咆哮的黑雲,又搖了搖頭,「不會啊,想必,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啊!」
就在他剛說完,一道絕佳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小木屋旁。
見此,他一喜,連忙安然的躺在了床上,裝睡,貌似還真的是在等著人家女神乖乖地鑽上床呢。
「嘎吱」
門被推開了,林若曦一隻玉手扶住門,全身濕透,一頭如瀑的秀髮還在滴水,青蓮裙由於被打濕了緊貼著她細膩的肌膚,雙腿也勻稱的被勾勒了出來,酥胸起伏,濕漉漉的髮絲自然地垂在兩邊,玉脖光滑細膩,身材高挑,乍一看,她絕色的玉臉卻有些蒼白,誘人的檀口還流著血水,混雜著雨水一起劃過她圓潤的下巴。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在雨中剛經歷過慘烈的激戰一般。
看著那床上安然睡著的白髮少年,她嗔怒的道:「淫賊,快起來了。」
見他沒有動靜,她左手握著他的死亡魔刀,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想要把他搖醒!
「呼呼」
可是,這死人睡得很沉,竟然還在打著呼嚕,她怎樣搖都要不醒,本就受傷,法力還未恢復的她身體有些虛弱。
「哼,淫賊,你別裝睡了,給我起來!」
她最後嬌呼,不過,乏力的她因為太過匆忙身子一歪,一下子倒進了床上。
「啊……」她想要掙扎著起來,卻是因為太過虛弱而身體難以動彈,想著剛才要不是逃得快,差點就沒命了。
「唉,算了吧。這淫賊睡著了,想必也不會動我什麼的……」如是想著,林若曦急促的呼吸終於緩和了下來。
二人就這樣平躺著。
可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突兀的搭在了她的雙峰之上,由於衣裙是濕的,所以她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那只搭在自己胸口之間的大手傳來的熱量。
與此同時,一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樣?你這不是乖乖的上我的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