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弟弟你……你要對姐姐做什麼?」
兌水一看著眼前白髮男子伸向自己胸部的大手,蒼白的俏臉居然顯現出了一絲慌亂!
「別動!」
他面無表情的命令道,眸光中沒有絲毫褻瀆的意思。
在之前遇到這麼多殺手,後來陳深、吳煞又出現的危急時刻,這女人好歹沒有將自己一下丟出去,也沒有趁機奪得自己身上的寶貝拍拍豐滿的翹臀直接走人,而是將其緊緊的踩在腳下「護」得好好的,雖然很黃很暴力,但是自己不是收回了點利息欣賞了下大美腿嗎?
所以,他看到她嘴角流出的血跡後,直接將手貼在了她的胸口,催動體內那棵神秘的原始之樹來為其治傷。同時,也為虛弱的她提供生命之氣。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兌水一不解的道。
「呵呵呵,你我本無仇,在陳深吳煞二人來殺我的時候你還護著我,所以這次算兩清了!」他笑著道,貼在她胸口的大手還不自覺地動了動。
這死人,貼在人家姑娘的哪一個部位不可以治傷?偏偏要選擇她傲人的胸部?
當然,因為這裡更接近心臟,好使得他傳輸的生命之氣隨著血脈的傳送,而到達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兩清了麼?」她咬了咬誘人的紅唇呢喃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凝視著他的臉問道:「你不是昏厥了嗎?」
「你怎麼可能躲得過我神識之劍的攻擊?」她疑惑著,轉而蒼白的俏臉閃過一抹緋紅,想到了這人既然沒有昏迷,那麼自己還抬起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下面光潔的雙腿豈不是早就被他窺探得一干二盡?
「嘿嘿,還不是因為這小鍾本來就在我眉心,我心意一動,它便恰好護住了我的神識。」聶晨風笑笑道。
「就是剛才那尊小鍾?」她發現他並沒有提剛才在其腳下看到了什麼之事,稍微恢復氣色的玉臉微抬道,不過修長的脖頸還是紅到了耳朵。
儘管她表面放蕩不羈,可是突破那條線後內心卻保守得緊!
「嗯。只是可惜有些損毀了!」他有些可惜的道。
片刻後,他將貼在她胸口的大手收了回來,笑著:「嘿嘿嘿,好了。現在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跟我走吧!」
還未等她反駁,他又轉身道:「對了,不准再打我的壞主意咯!」
其實他說這句話也只是隨口開玩笑的,畢竟在之前這二人可是大膽的調戲著對方啊,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兌水一聞言明白了他說這句話的含義,剛才她開著玩笑說過「你若勝得了姐姐,那麼姐姐便是你的女人」,而且還又在與陳深、吳煞的對話中,她總是將聶晨風稱之為她的「男人」呢。
當然,聶晨風可不會信以為真的。
「咯咯咯,小弟弟,難道還真想讓姐姐跟你私奔啦?」兌水一恢復了嫵媚之色,笑道。
聞言,聶晨風一愣便不再說話了。
他轉身走到大戰後的深坑旁,環顧下四周尋找著什麼,無果怒罵道:「該死的陳深啊,竟然將我的戰利品都取走了,重點還有那張困神網!」
「咯咯咯……小弟弟,你身上寶貝兒這麼多,難道還缺少那一件?」兌水一晃動著**,走到他身邊道。
「這個……」他聞言哽咽著,「這個寶貝武器就像是女人,多一個我也不會介意的!」
他開著玩笑,在她面前毫無拘束。
「呵呵呵,你這小男人還挺好色的嘛!」兌水一嫵媚一笑道。
白了他一眼,帶水的眸子晃人心魂,特別是玉脖下微露的一片雪白看得聶晨風一陣失神。
「咳、咳咳……」看到眼前的女人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目光,他不好意思的輕描淡寫道:「我們離開這裡吧,出了沙漠便分道揚鑣!」
聞言,兌水一輕擰眉頭:「慌什麼啦,人家還沒欣賞這漂亮的朝陽呢。」
都幾十歲的人了,還來這一招!
聶晨風:「……」
就在二人要離開此地時,一個聽得聶晨風腿腳發軟的蒼老聲音傳了來:「哈哈哈,白髮小子,你找得老夫好苦啊,沒想到跑這裡來和人家姑娘談情說愛看朝霞了!」
「該死的,跑!」
聞言,聶晨風頭也不回的拉著兌水一撒腿便跑,像是見了雄鷹的兔子一般,兩隻小腳還在沙漠中蹬起滾滾的紅塵!
「小弟弟怎麼了?」兌水一一邊跑,一邊不明所以的道。
「彭」的一聲傳來,只見聶晨風像是撞到了什麼人,整個身體都倒飛了出去。
一旁的兌水一卻是無事!
「呃……你大爺的!」他罵罵咧咧的翻身便起來,不再管兌水一毫不遲疑的掉頭繼續狂奔。
「彭」
他再一次被什麼硬硬的東東擋了回來,像是撞到了一塊鐵板一般,卻還未看到那說話之人。
「媽的瘋老頭,你要死啊!」他不住地怒罵著,額頭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話說聶晨風是輕易放棄的人嗎?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不過對於這種不輕易放棄的人,上天基本都是同樣一種方法那就是狠狠地給我「虐」!
「王者之翼,給我出!」聶晨風眸子噴火要發飆,頓時靈氣化翼閃動著向高天飛去,想要從空中逃脫。
「唰」
隔了一會兒,他便感覺到周圍似乎沒有了那老人的身影,不由得得意一笑道:「嘿嘿嘿,王者之翼一出,你這瘋老頭也不是本大人的對手啊……」
然而他大笑聲還沒完,面容瞬間便冷了下來。
因為此時,一隻乾枯的大手從虛無空間中竄出來,已經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伴隨著親切和藹的聲音:「呵呵呵,年輕人,說話不要沒大沒小的啊!」
緊接著,他便直接昏厥栽落下了高空。
「噗通」一聲,目瞪口呆就差沒吐白沫的他被扔在了兌水一的身旁,引得她「啊」的一聲尖叫著。
「哈哈哈,這小子就任由你處置吧。老夫老大一把年紀,最恨以小欺大、以男欺女的人了!」佝僂的老人笑笑道,「你不是要看朝陽嗎?我讓這小子陪你看上個一天!」
媽拉個巴子,這老頭簡直瘋了。哪有看朝陽看日出看一天的說法?
聞言,倒在地上的聶晨風頓時吐血,他驀地站起來道:「死老頭,你不是成魔了嗎?」
「在後山怎麼沒有被那白髮老人殺了啊?嗚嗚嗚」
「我呸!那老小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瘋老人噴了聶晨風一臉口水道:「那老頭怕了我,不敢和我再戰下去了。等老夫清醒後,才想起你這小子趁機溜走了。」
「要是你小子一不小心被那群長老給拍死,那你要輕揚一個人守寡嗎?」瘋老人話語瘋癲的道:「老夫可是答應了我輕揚侄女要將你活捉回去的啊!」
聶晨風聞言直翻白眼,心中暗罵著:「該死的臭老頭,竟然這樣也能找到我!這下完蛋了啊!」
一旁的兌水一從二人的對話中聽得緊皺秀眉,她不由得問道:「老人家,那中都學院到底怎麼樣了啊?」
「呵呵呵,還能怎麼樣?」老人看著她笑道:「被一群小魔獸鬧得天翻地覆,後來貌似還有一尊凶物的咆哮!」
「那白髮老小子聞音便去封印三山了,所以老夫才有時間前來抓這白髮小子歸案呢!」
聞言,兌水一嬌軀一顫,轉過面對聶晨風道:「糟了,獵魔三山的封印被你打破,我學院可要損失慘重了啊!」
「小弟弟,你好自為之,我得先回去處理院中之事!」她眉頭一皺深情地看了聶晨風一眼,向瘋老人道了別後飛離了此地。
「好了小子,你也該隨老夫去見我的乖侄女啊,我那輕揚侄女兒都快『望穿秋水』成雕塑了!」
瘋老人說話的同時,一把抓住聶晨風的肩膀,由不得他尖叫再次像老鷹叼小雞一般便將其抓走了。
半個時辰後,瘋老人「牽著」他的「小手」從虛無空間中走了出來,正立身於中都學院的正前方。
「瘋老頭,你不是帶我去見舞輕揚嗎?」
聶晨風看到數位長老級別的人物朝自己的所立之地望來,殺人般的目光令得他全身一個哆嗦,他寧肯被舞輕揚扭扭掐掐「親熱」一番也不願意在此地受千夫所指啊!
「呵呵呵,小子,別怕!」瘋老人像撫摸著魔寵一般的拍著他的肩膀,笑道:「這些小蝦米還不敢在老夫頭上動土的!」
聞言,聶晨風給了他一個「你以為你是太監(歲)」的白眼,隨後看著下方凌亂不堪的房屋、湖泊、演武場等,心中也頗為震撼與自責。
此時,中都學院大部分的魔獸已經被控制住,所有的學員受了傷的也被帶去治療。
眾多的長老級別的人物都雲集在「獵魔三山」的上方,同時全身的法力不停地朝那座白塔傳去。
就在這時,一聲驚人心魂的魔嘯傳了來,「吼」、「吼吼」,而在獵魔三山的中山,一團滾滾的魔雲演化著凶煞的場景,看得眾人都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