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緣自一場誤會!
「啊淫賊,你……」
良久後,周仙兒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她雙手推開聶晨風,連忙護住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這……」聶晨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尷尬得語無倫次道:「我……我……這……純屬誤會啊!」
「誤會???」周仙兒眸子噴火,想到剛才自己貌似還情動得……就一陣惱怒。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毫無疑問,聶晨風已經被她的眸光直接虐殺,或者「先姦後殺」,「再奸再殺」,殺了再殺,死得不能再死了!
當然,說這麼多「殺」啊「死」的,也只是為了證明仙女確實是怒了!
「我……真是誤會啊。我還以為那是在做夢呢!」聶晨風連忙解釋到,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過,任哪個女子被親親摸摸一陣後,醒來看到一個男人還和自己大眼瞪小眼,說什麼剛才的激情「是在做夢」,誰信?試問誰信?
「啊你混蛋!」
周仙兒氣急,驚呼著一巴掌給他扇了過來,可是胸前白花花的兩團柔軟又暴露在了空氣中,於是她連忙止住了這個動作,潔白的**一抬,頓時踢到他的胸口,將之踹飛了出去。
「彭」
聶晨風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還差點將窗子震碎了,要不是這房屋被王者結界所守護,恐怕早就被發飆的周仙兒外放的氣息所毀滅。
「呃……」
聶晨風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心中很是惱怒卻又不好意思發作,畢竟,他的確有錯。
「嗚嗚嗚……你混蛋,你混蛋啊……」周仙兒連忙將被子拉在自己的懷中,竟然是氣得哭了起來。
「我……」
他從地面上站起來想要解釋些什麼,但發現此時一切的理由在她眼裡都將成為借口。
就在這時,他自然地一抖長衫,發現一片花瓣掉落了下來,不由得伸手任其緩慢地飄落在手裡。
突然,他聞著這醉人的芳香一擺頭驚道:「醉夢花?」
以前偷看家族中古書時他涉獵甚廣,所以一口便叫出了這片花瓣的名字。
「該死的,有人戲弄本人!」聶晨風一皺眉惱怒的道,怪不得自己剛才那麼容易睡著呢,還做了一個不是「夢」的「夢」!
「仙兒,你看這花,我不是有意的,是這花陷害我的啊!」
他走到了窗前,來到她的身邊伸出手道。
「嗚嗚嗚……你混蛋,你混蛋……」
周仙兒彷彿沒有聽到眼前男子的解釋,她失神的哭泣道,梨花帶雨的小臉惹人憐愛至極!
見此,他緩慢地在床邊坐下來道:「仙兒,是我的錯,我的錯,可我不是故意的啊!」
「嗚嗚嗚……你混蛋,你混蛋!」周仙兒依舊不看他,眸子上的淚水嘩嘩的流下沾濕了還略帶紅潤的俏臉。
「仙兒,你好好看看,這花真的有問題!」他依舊耐心的勸解著。
「你滾,滾!」她嗔怒道:「你無恥,你卑鄙,你下流!你淫賊……嗚嗚嗚……」
聶晨風被周仙兒劈頭蓋臉的話語弄得一愣!
丫丫的,這小妞罵起人來還這麼厲害?什麼詞兒都給他安上了?
聞言,他終於一怒,一把抓著她的小手大聲怒喝道:「周仙兒!」
「你給我好好看看!!!」
「這片花瓣便是『醉夢花』,它可以令人迅速昏睡,產生幻覺。不過現在已經效力不足快凋謝了!」
「更何況,我們不是還沒怎麼樣麼?!」
聶晨風眉頭緊皺道,抓著人家仙女的手指著一片花瓣惱怒的問道。
聞言,周仙兒失神的淡看了一眼他大手中的花瓣。突然,她趁機雙手一下子抓住了他伸到眼前的大手,對準一口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呃」
遭逢突變,手上頓時傳來撕心裂縫的疼痛,他緊皺著眉頭哼道,卻是硬生生的看著自己的手流出鮮血而沒有叫出聲來!
一秒鐘過去了,她還努力的咬著他的大手,像是不咬碎這只「鹹豬手」誓不罷休樣……
兩秒鐘過去了,她依舊小臉寒冷、銀牙緊繃,勢必要將這只剛才在自己胸部上、腰上、大腿上、翹臀上、甚至那神秘禁地處都觸碰過的「淫*手」給撕碎……
十息時間過去了,聶晨風右手滴出的血液已經在地面積了一小攤,形成了一個可愛至極的圖案。
此時,他的手已經痛得麻木而沒有感覺,而他就一直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發洩著心中的委屈。甚至,他的眸子還帶著一絲憐愛,堅毅的臉龐看著那發飆的周仙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良久後,她似乎是咬累了,兩腮輕動而呵著粗氣。
感受到眼前男子竟然毫不掙扎、沒了反應,於是她疑惑的抬起頭,發現他正淡笑的看著自己,她暴怒的心頓時平息了下來。
他的笑,那麼真誠,不帶絲毫塵埃!
她在一看到他發現這片花瓣的時候便已然明白了一切,身為周族仙女的她也算見多識廣,可是身體都被他摸遍了的委屈她要發洩,所以便如此瘋狂地咬了他。
「心情好了嗎?」他輕聲道。
聞言,她所有的怒氣與委屈終於煙消而雲散,帶著絲絲鮮血的小嘴動了動,卻終究是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中都學院坐落在三面環山、與仙味客棧對峙的低窪處,從高空俯視一看,它像是一個聚寶盆一般吸納天地之靈氣。而三座高山,便成為了它天然的屏障,誰也不知道這上面佈置了怎樣的結界,又有著怎樣的強者坐鎮!
「呼呼呼」
時不時的,一陣陣狂風捲落起一片片枯葉飄落在學院的演武場和依稀而立的殿宇之間。一團白雲漂浮在三座山峰的正上面,像是一團棉花為整個學院蓋上了厚厚的一層被子。
拉近距離,一涼亭邊一位清冷的女子傲然而立,她冷冷的注視著過往的修士似乎在等待些什麼。
偶爾,她便伸出一條白皙而細膩的玉手,十指尖尖如脫了皮的竹筍般輕輕得地撫摸著一旁「唳唳」而鳴的冰鶴,一身水晶色的半透明蓮衣顯露出其玉體的姣好與性感。
然而,她的玉臉卻總是那麼冰冷。
這女人對誰都一樣,怪不得被人稱為「冰山美女」看來果真名副其實啊。
不一會兒,一位佝僂的老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蒼老的聲音沙啞道:「輕揚有事麼,多年未見長得落落出水咯!」
舞輕揚聞言連忙扭轉嬌軀,見到來人她眸子終於露出喜意道:「林伯父,輕揚想你難道就不可以找你啦?」
她的語氣很是嬌媚,冰山美人突然撒起嬌來簡直媚到人的骨子裡!
老人聞言一個哆嗦,道:「孩紙,你可別折騰老夫這把老骨頭了,當年你還小時,將我的鬍子扯去了一大半,諾,至今老夫心裡都有陰影啊!」
「呵呵呵,林伯伯,哪裡呢!」舞輕揚跑過去挽著老人的手道,這女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好了好了。」
「你爹爹的那枚符菉只能用一次,如此珍貴的東西你就這麼用來喚醒老夫,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老人笑著道。
「我……」舞輕揚不好意思的哽咽著,小嘴輕抿。
「哎呀,都這麼大的姑娘了,在老夫面前還那般小女兒情態,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你這『冰山美人兒』還有什麼顏面?」佝僂老人不耐煩的笑道,眼中的溺愛呈現了出來。
「嗚嗚嗚……林伯伯,你又取笑人家!真是老不正經!」舞輕揚誇張的翹著小嘴道,一身水晶色蓮衣的她動人萬分。
「快說吧。再不說的話老夫又要陷入半人半魔的狀態了。」老人透露道,眉宇間透露出三分五分正氣、五分邪氣。
「好吧。我要你去幫我教訓一個人!」舞輕揚突然道。
「哦?」老人眉毛一挑。
「嗯,是一位白髮淫!」舞輕揚俏皮道:「欺負了您的乖侄女兒!」
「白髮少年麼?」老人聞言思索著。
「是的。他叫聶晨風,你要是抓到了他不要殺了他,輕揚只要你將他打個半死,然後交給我就行了!」舞輕揚似乎是知道聶晨風來中都的事情,她才這樣道。
「唉。你不好好準備下這次交流會卻不惜消耗一枚王者符菉,只為叫老夫出來幫你這小丫頭片子揍人?」老人撇嘴道。
聞言,舞輕揚知道自己應該添油加醋的鼓動老人了,她故作怒氣的道:「哼,林伯父,那淫賊差點玷污了你的乖侄女兒,你說這嚴重吧?有理由讓你出手吧?」
「嗯?」聞言老人果真一怒,令得整個涼亭瑟瑟顫抖,湖水也瞬間起波瀾,他眸子閃動道:「竟然有這等事兒?!!」
「嗯。」
「那人就是東洲聶族的聶晨風,乃是玄階三星頓悟境的修為。」舞輕揚提醒道:「告訴你哦,聽說他才不久和周家的仙女順利的從天之裂痕中逃了出來呢!」
聞言,老人蒼老的眸子頓時明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那四葉續命草也被這小子奪到了?」
「聰明!」舞輕揚淡笑道,白皙的容顏令得湖水蕩清波,輕風顯蕭索!
「呵呵呵,好吧。老夫答應你了!不過僅此一次而已!」老人點點頭道。
「嗯,謝謝林伯父!」舞輕揚看著老人消失的背影,狡黠的玉臉再次恢復了冰冷:「哼,淫賊,這次看你怎麼逃得掉我的手掌心!那個誓言,終究要被我打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老人走後自語了一句話:「唉,難道前晚那小子便是這丫頭叫我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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