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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晨大哥你」木紫馨一邊手忙腳亂的想要護著自己的前胸驚呼著
可是如此抵抗的話聶晨風便要真的撞到小木屋的牆壁啊剎那的猶豫善良的木紫馨便選擇了敞開懷抱去接住這個突發奇想、那麼便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聶晨風
女人在最為慌亂的時候就是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強大的玄階修士若是她明白給上他一巴掌或者是揮出靈氣將其擊飛想必他也會當場醒來吧而聶晨風此時此刻是「不撞『南牆』不死心」鐵了心的要試試這是不是在做夢
就這樣滑稽的一幕發生了
良久後聶晨風勇敢地在木紫馨懷裡蹭了蹭一臉詫異的道:「咦有這麼軟的牆壁嗎」
聞言木紫馨小臉都要紅得滴血了她只感覺到胸前微微酥麻像是觸電一般羞得幾乎都不能呼吸了
這死人肯定是誠心要吃別人豆腐還說什麼「有這麼軟的牆壁嗎」
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而且額頭上還傳來絲絲的溫暖貌似是一條深深的溝壑肉肉的感覺很是舒服聶晨風剎那抬起了頭一副幽怨而驚訝的表情道:
「紫馨你怎麼跑我前面來了」
兩腮羞紅脖頸也是一片誘人的木紫馨聞言眸子閃爍道:「我……我看晨大哥要撞到……所以就擋住……」
聶晨風不由得愣住了而後老臉一紅道:「你……你怎麼這麼傻啊我是太開心了嘛輕輕碰一下牆看是否在做夢呢」
「弄疼沒有……」
「沒……沒呢只是……」木紫馨心都快跳出來了看著還賴在自己懷裡的白髮男子她小腦袋扭了扭真不知道將目光放在何處了
聶晨風見此嘿嘿的笑著然後起了身不好意思的拉著木紫馨坐到桌子旁道:「唉可惜了啊什麼鬥技功法都沒有這兩人竟然還沒有瘦頭陀的好東西多」
木紫馨此時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幕中聞言淡淡地的點了下雪白的下巴:「嗯」
見此聶晨風想到了些什麼而後從法戒中取出三枚龍眼大小的「玄者金丹」把其中最大的一枚遞給了木紫馨道:「諾這是玄者金丹你拿去煉化吧」
木紫馨聞言一掃先前的旖旎抬起頭看著與自己正對面的白髮少年的臉發現其眸子中有著一絲憐愛又看了看其手中閃爍著金光的金丹她小嘴微張猶豫道:「晨大哥你留下來吧紫馨不用這麼貴重的東西」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金丹的重要呢一枚玄者的金丹可是相當於百萬的黃級木晶了修士可以煉化其中蘊含的浩大靈氣與法力這種東西求之不得呢而她卻拒絕了
聶晨風倒是知道她會拒絕於是一邊將那枚玄階一星巔峰胖頭陀的金丹塞進了木紫馨的手中一邊笑著道:「呵呵呵傻瓜我這裡還有兩枚呢今晚上就一起煉化吧」
木紫馨感動得都快哭了她原本以為在他的身邊默默跟著他就可以了可是她沒有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那顆淡然的心一步步的淪陷了而且因為愛還有那麼一絲的渴望
從來都不敢想有一天能有哪個男人會將一枚金丹送給自己服用的她明白在這片蒼茫大陸中沒有哪個修士能不為這些能夠提升修為實力從而保命的東西所動心的對此他們可以放棄身邊的女人甚至殺害親人
曾經圍殺錦的「幽冥三仙」便是這等狠人!
畢竟修為強大了才可以薄自己的命讓眾人看得起並且這種東西服用後還幾乎沒什麼危害若修為提升生命也就必定增長
所以在這一刻木紫馨感動了
聶晨風見此滿意的笑著隨後他居然不顧別人的感受自顧自的在那裡狼吞虎嚥時不時的仰起頭喝一口「思君酒」
木紫馨收好那枚金丹在那裡動情的凝視著聶晨風的吃樣並沒有動手中的筷子
「嗯紫馨你怎麼不吃啊」感覺到面前的美女沒動手他不由得抬起了狂干的頭道
「嗯」木紫馨見到聶晨風看著自己她閃爍著眸子低下頭小口的吃著聶晨風可沒有這麼斯文很久不知肉味的他不顧自己的君子風度在她的面前將自己的吃相表現得淋漓盡致豐富多彩
「晨大哥我可以喝一口酒嗎」突然木紫馨抬起頭如是說道
聶晨風聞言一愣而後道:「嘿嘿嘿喝一瓶也沒可以的」
開玩笑這種情況他怎麼會拒絕呢他知道一個女人在醉了的時候容易投懷送抱或者更方便一個男人的「動手」
話說在東洲之墟經歷了比常人多出十多年的修煉聶晨風不僅心智變成熟了對於自己還是純情男子的問題他早就惱火之極難道真要留著以後等找到煙絮雪再說
說實話他不是一個呆頭呆腦的笨蛋也不是沒有那方面欲*望的混球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當他見到一個美女露胳膊露腿或者沒露胸時羞澀的他表現得很是笨拙容易被人認為是赤果果的「淫賊」
人人看來人與永遠是分不開的啊
「喔對了晨大哥你不是說什麼該做之事嗎」木紫馨喝了一口酒白皙的玉臉紅撲撲的好看極了頭有點暈暈的她撞著膽子問道
「呃……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你還是趕快喝醉吧哦不對你還是趕快去修煉吧」聶晨風差點說漏嘴了矜持的他不可能當著別人姑娘家的面說「你快喝醉待會你才好投懷送抱或者待會才好任我所為」吧
木紫馨聞言臉更紅了又怎麼會不懂聶晨風的意思呢她想要的不是他對自己怎樣而是她能為他做什麼只要他心裡有她的幾分位置就行
「晨大哥我……」
「什麼啊有什麼都說吧」聶晨風很是慷慨的道就像是「我有胸你要撲過來也無妨」
「喔我是想問那晚……那晚你真的是受了『種種熒惑』的影響嗎」木紫馨目光閃爍玉臉緋紅的道
「肯定啊要不然怎麼說出那麼混賬的話」聶晨風如實說道
「喔紫馨還以為晨大哥真的是那樣的人呢所以當時就給了你一巴掌……」說到最後木紫馨都不敢再說下去了似乎是回憶起種種的苦難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對此聶晨風也很是自責想到自己那晚對木紫馨所說的話他就覺得自己該多挨上幾巴掌
「對了晨大哥若紫馨不是純潔之身……你……你會介意嗎」木紫馨如實問道這才是她真正關心的問題
聶晨風聞言一愣「呃」
木紫馨見此皺了皺細眉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聶晨風的臉期待著他的答案
「紫馨我們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聶晨風覺得有些頭疼怕自己的回答傷害到她
「不行我想要知道呢」木紫馨眸子中帶著一絲堅定在這一刻她沒有為他妥協
聶晨風知道今晚不回答是不可能的了他凝視著她毫不欺騙的道:「介意」
他知道他的這個回答會深深的傷害到她他一直以為木紫馨被王哲玷污了若說以前他說「不介意」那是「安慰」是「憐愛」可是現在他想說真話因為他清醒後發現失去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居然在隱隱作痛
看著木紫馨漸漸暗淡的眸子他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有些什麼了那麼今晚的叉叉歪歪也就別想了
唉這是什麼世道啊真話也傷人
沒有出乎意料木紫馨轉過臉起了身落寞的身影在木晶之光下映得孤單無比在聶晨風挽留的目光下她準備離開這間小木屋
「紫馨……」聶晨風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到一半硬是沒能說出來
自己在乎她所以更在乎她是不是處子之身的問題傳說「愛在介意與包容」他想讓她一個人靜一靜而後再去將她拉回來他以為此時的她肯定對自己失望極了「愛一個人不是要包容一切的嗎」
就這樣聶晨風默然的低下頭有些茫然
可是在他低下頭的瞬間一個柔軟的嬌軀鑽進了自己的懷裡木紫馨濕潤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口上她雙眸含著淚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徹底地釋放了開來呼吸是如此的急促……
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等待著她的「侵犯」在這一刻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在嗡嗡作響那就是:「她為什麼要對我施暴啊不是應該……」
顯然這是木紫馨真的要把他給吃了漸漸地她的三寸香舌叩擊著他緊閉的門扉而後在他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她的舌頭和他糾纏在了一起
感受著懷中紅顏的柔軟軀體他的**逐漸地升騰了起來小腹下的東東也不自覺的「傲然挺胸」他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腰部而她的兩條玉臂也纏在了他的脖頸上
可就在聶晨風的「鹹豬手」忍不住要攀上她胸前緊貼自己的兩團柔軟時木紫馨忽地小腦袋後退含情脈脈的望著他不過因袖子高攬而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條藕臂並沒有放下來就這樣結束了這風光無限的一幕……
懷中的美人突然不幹了聶晨風想哭的衝動都有心裡不禁哀歎:「不是應該繼續嗎這女人一個無意間的動作都會令人瘋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