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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一出,大地匍匐!
王者一吼,山河顫抖!
王者一怒,妖魔皆哭!
在這皇者不出,王者爭鋒的年代,那隱匿中的絕世強者幾乎很少出來過問世俗之事,因為他們大都在努力尋找契機來做出突破。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成為一代皇者,那是眾修士夢寐以求的。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成為皇者後,不僅能強大整個家族血脈,最重要的是壽命可以從王階的一千年達到恐怖的兩千年,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聲王者冷哼拉回到了現實中,若不是這位王者並無殺意,那麼這一聲冷哼足以讓所有的修為低者直接命喪黃泉,甚至連玄階的出世強者也要身受重傷。
只見,一位頭戴皇冠,全身真龍之袍的中年男子直接踏空而來,也不知道這人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依舊是一副年輕輕狂的涅。此人明顯便是雨東河叫雨洛然關鍵時候請出的鎮國王者——鎮國王。
這時候,混亂學院的副院長羽溪不得不出面了。他見到來人,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步步拾級走上天空與之對立道:「呵呵呵,鎮國王,多年未見,如今可好啊?」
這位頭戴皇冠、身著真龍袍的中年男子見到羽溪先是一愣,而後笑道:「哈哈哈,原來是羽溪兄啊。」
這位王者在東帝國存在多年,被封為「鎮國王」,乃是一尊極為恐怖的存在,其修為恐怕和羽溪不相上下,都是王階一星的絕世強者。
隨後,鎮國王負手凌空而立,淡淡的看了看那腳踏巨龍的白髮少年,雙眸的落腳點像是要灼燒起來了一般。然而,失神的聶晨風卻絲毫不知道,在其腳下的阿黃卻是被看得心驚肉跳,在擔憂聶晨風的同時,生怕這位王者突然發怒一巴掌拍死了自己。
鎮國王打量了聶晨風一番後,終於是收回了自己實質刀芒般的眸光。
「聽說,這白髮少年乃是聶震天那小子的子嗣?」鎮國王淡淡的問道,冷漠的雙眼看向了地面上的雨東河。
所有人都不敢多言,半步王者王鷹卻是冷的看著這一切,他倒是不怕這鎮國王發難,畢竟他王家可不是吃素的。
雨東河知道這位王者派頭之大,氣勢之足,他也不敢過於放肆,不過也不至於過於卑謙,因為他乃是一國之主,他的大哥乃是雨東海。
「呵呵呵,鎮國王,這少年正是那人之子,曾經運氣好得到雪飲狂刀的認可,手持狂刀滅殺了一位王者的聶晨風。」雨東河靈氣化翼,飛上高空,與羽溪、鎮國王平起平坐的道。
「嗯?這樣麼?」鎮國王略皺眉頭,想到了曾經與聶震天的淵源,繼而道:「他怎的如此猖狂,鬧了然兒的擇婿大會?」
在來的路上,雨洛然已經向這位絕世強者講明白了發生的一切,但這鎮國王一來便如是偏執的問,其意顯然不正。
「呵呵呵,這少年乃是我混亂學院的新生學員,還望鎮國王海涵啊!」羽溪為聶晨風說著,不知道是圖謀聶晨風的所有還是真心關懷。
「這次之事乃是本院長的過錯,容我將晨風帶回學院再做處置吧。」
雨東河聞言心中有些不爽,然後看了看鎮國王,眼中的意思很是瞭然,像羽溪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不明白這雨東河的心思呢?
還不等鎮國王說些反對的話,羽溪為了讓聶晨風提前下台,便連忙對著不遠處的聶晨風說道:「晨風啊,還不快點下來,向東河國主、鎮國王道歉?」
聶晨風聞言依舊眉頭微皺,處於某種入魔狀態的他很難恢復過來,居然沒有答副院長羽溪的話。
「你這臭小子到底怎麼了?現在被兩位王者氣息鎖定,本龍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嗷嗚」阿黃心中不斷地咒罵這現在走神的晨風。
「嗷嗚嗚嗚,你小子要害死本龍了,要是別的龍,早就棄你於不顧了,哪裡有像本龍這麼專一、這麼用情至深、這麼對你負責的好龍?」
阿黃充滿幽怨之情的龍眼瞥了瞥背上的聶晨風,這才注意到今日自己慌著逃命,竟被這白髮少年佔了便宜——從來都沒有被任何人站到身上或者是坐在龍身的它竟然大意,讓聶晨風踩到了腳下。
「唆噶,晨小子,你龍大爺的〔麼時候跑到本龍的背上來了?嗷嗚——」
阿黃痛哭流涕,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像失去了貞潔的怨婦一樣,惡狠狠地盯著聶晨風,「嗷嗚嗚嗚,本龍的貞操,哦不,本龍的龍背啊。該死的臭小子,竟然占本龍便宜,看下來後本龍不咬死你!」
然而,聶晨風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呢?這時候,他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魔刀的刀體,心神被捲入了一個血色的世界。那世界充滿了血水,有神魔的屍體,天使的折翅;真龍在喋血,玄武在哭泣;白虎在哀嚎,朱雀在掙扎
那是一片血的世界,充滿了暴戾與恐慌,充滿了死亡與絕望,是那麼的令人神傷。
「啊怎麼會這樣?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會這樣啊?」
聶晨風的意識咆哮了,瘋狂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漸漸地,他被那血色世界的肅殺之氣所感染,他感覺到了一種舉目無親的絕望,失去親人的痛苦,喪失至愛的折磨。於是,他嗜血的揮動著這手中虛無的魔刀,彷彿天地之間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再次被這白髮少年的無動於衷震驚了,「這少年怎麼了?難道是走火入魔了?」
「對啊,為什麼他愣在那裡紋絲不動?難道他是害怕了被王者氣勢壓得喪失了鬥志?」
「這羽溪大人明顯是在護著他啊,他為什麼不領情?難道還真願意被這鎮國王滅殺了?」
「這下可糟了啊,傳聞,這鎮國王乃是殺伐果斷之人,脾氣有些暴躁♀少年如此的態度,鎮國王肯定會惱怒的。」
一些沒有被兩位絕世強者的氣息所懾服的玄階強者低聲議論著,生怕一不留神就觸怒了天上的幾位大人物。
「咦?這是何意?」
鎮國王微微驚訝了,沒有想到還有對自己出世而無動於衷的人,若是其他小小的黃階修士,恐怕會屁滾尿流的匍匐膜拜自己,哪裡會像這少年一樣,側著臉雙眸血紅呆滯的看著別處?
副院長羽溪微皺眉頭,臉色有些擔憂,略作思考便是明白了一定是晨風手中的那把刀令其暫時喪失了自我,正準備說些什麼的他被鎮國王揮揮手止住了。
「哼!無知的螻蟻!」
鎮國王果真怒了,繼續道:「羽溪兄,還是讓本王將其拿下吧。」
「鎮國王,不可」
說罷,同樣不等羽溪阻止,鎮國王便直接抬手,拍向了一人一龍的所在之地。
驀地,那隻金色的大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在數丈龐大的金手上方,烏雲滾滾而至;在金手的下方,風雲湧動,雷電交加,竟然形成了烏風暴雨之景象。
整個演武場上空都被一種恐怖的王者氣息所籠罩,不愧是王者的威勢,果真浩大啊。
一人一龍依舊面色不改,因為那白髮少年的意識正陷入某種灰濛濛的空間,而那一龍被這王者的氣息鎖定根本就無法動彈,一人一龍如此又怎麼會表現出畏懼呢?
「嗷嗚該死的晨小子,我們完蛋了,嗚嗚嗚既然不能同生,為什麼要同死啊?」阿黃心中不甘的咆哮著,「嗷嗚,晨小子,算了吧。你我可謂情深,既然如此,那你我就一同去了吧。」
誰聽完阿黃的這一番抱怨,都不得不以為這一人一龍似乎有什麼姦情。但是,瞭解的人都明白,這一人一龍之間,「純潔如水,透明似紙」啊。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一人一龍一直都是抱著如此的心態踏上修道之途的,特別是這阿黃,絲毫不管別人的異樣眼光,說話總是和聶晨風搞得有一種曖昧的關係。
但是,今日這一人一龍還能逃脫嗎?若是聶晨風大難不死,那麼往後的道途必定會驚動天下,更會充滿艱辛,甚至比之前的修煉難千百倍。
就在阿黃閉著龍眼準備和聶晨風一同「殉情」的時候,那牽動風雲的金色之手被一層王者結界圓形光照阻攔在了外面。
「彭」
驚天裂地的撞擊聲蕩起陣陣的能量風暴,瞬間席捲了整個紫金皇城。無數的修士被這一幕驚呆了,甚至已經忘記了逃跑的打算,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逃跑的話,也會被這大戰的餘波絞為灰飛,化為肉泥。
副院長羽溪臉色不好看,沒想到這鎮國王當著自己的面就要出手鎮壓聶晨風。但是不滿歸不滿,他不得不顧眾多修士的生命,於是連忙雙手結印,佈置王者結界來引導大戰餘波的能量,將其帶入了虛無空間中。
「呵呵呵,老友即來,還不現身麼?」
鎮國王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而是出於禮節的笑道。
片刻,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直接撕裂空間,從中從容地踏了出來,那身形很是高大,像是能夠頂起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