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腦中有一個想法,既然名為金錢豹,那肯定要跟錢扯上關係,在想到金錢豹這個名字時。秦漢就在想,乾脆讓公輸通將五銖錢染成銅色或者金黃,然後把五銖錢用鐵鏈,串起來,就更一件戰甲一般,披在身上。
恐狼更像是重騎兵,機動速度有些慢了,鎧甲及兵器太重,與人爭鬥還行。追殺,奔跑的話,就稍顯的慢了些。
豹子的速度是動物中短跑速度最快的,之所以起名金錢豹,就是希望這支騎兵的機動能要強,反應速度要快。鎧甲裝備自然不能太重,用五銖錢串聯起來的鎧甲,輕便牢固,尋常的箭矢,射中也不礙事。
防禦力肯定不會差到哪兒去,串聯起來的五銖錢,遠遠看去倒像是現代的防彈衣。只不過,做工要差的多。
一件銅錢戰甲,就要花費一千枚五銖錢,兩千副戰甲就需要兩百萬錢,還有馬鐙,以及武器,加上申耽的一百萬也遠遠不夠錢啊!
除此之外,還有八千步兵,軍隊每個月又需要開出一大筆軍餉,資金完全周轉不開。重建之事只能耽擱下來,秦漢讓廖化暫且先不要將士兵牌發放下去,招募的兩萬人隊伍一起訓練,一起開荒種地。
而,士兵牌只有一萬枚,也就變相的告訴那些士兵,你不努力,就甭想得到秦漢的認可。
香滿樓後院演武場。
咻——
又一根箭矢激射而來,正中靶心。
秦漢捻弓搭箭,論準確度,他現在幾乎每一箭都能正中靶心了,可是一到了戰場,十箭能不能射中一箭都是個問題。
這也是秦漢在戰場上廝殺時,少有用到寶雕弓的原因,徒浪費力氣。「漢沙,」秦漢深吸了一口氣,停下手中的動作,撇過頭來,看著司馬東。「聽仲業說,你跟黃大哥學了一段時間弓箭,上次百步之外就將申耽射下馬來,為什麼我在戰場上,幾次三番都射不準呢?」
「呃……」司馬東沉思片刻,「我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練弓之人,也是有分為三五九等的。連弓弦都拉不開的人不算在內,一種是初學者,連靶子都射不中,主公要比初學者強了一些。」若論射箭,司馬東自問天下除了師父之外,無人能及他左右。
「其二,便是想主公這般,站在原地不動,射中死物的靶心。」往白了說,就是死物射死物,稱之為死射。「其三,在驅馬狂奔時,可以準確射中靶子或者靶心。其四,在戰場上,敵我皆在馬匹上快速移動時,能一箭穿心。」司馬東如今也已經差不多要達到這種程度了,至於第五種,黃忠說的比較模糊,司馬東到現在也沒能領會。「在戰場上瞬息萬變,上將武力逆天,感應能力和反應的速度都特別快,我觀這天下,能在沙場上一箭將上將射死的,也就只有我師父了。」
說道黃忠,司馬東更是一臉的自傲,「師父曾經說過弓箭的最高境界,就是隨心所欲。只不過,漢沙到現在也沒能悟通。」司馬東說完長歎了一口氣,要是自己能做到黃忠那般,又怎麼會跑到秦漢麾下來效力?
死射,還真是貼切,秦漢不禁苦笑,虧自己還常以為自己射箭已經很了不起了,幾乎箭箭都能射中靶心。按黃忠所劃分的五等,自己才是第二等而已,在戰場上想要射中上將,又談何容易?
人阻擊槍阻擊目標還得測風速如何,天氣怎樣。
文不成,武不就,就力氣比常人要大上一些,典韋又是無師自通,以力取勝的莽夫,未學半點招數。秦漢想找人學點招式,都找不到人。
「那要怎麼辦才能提升自己的箭矢準確度啊?」自己連典韋都幹不過,日後要是碰到那些牛逼武將,連逃的份都沒有,倒不如好好練習一下箭術,要是日後真在戰場上碰到名將,打不過,偷襲一下,至少能保命就行。「漢沙現在箭術達到幾等了啊?」秦漢是真心想要請教司馬東,當然,先要問清楚對方的箭術如何才行啊!
司馬東雖射中申耽,只不過是距離遠了些,兩人基本都沒有移動,秦漢自問自己應該也可以做得到。
司馬東也不答話,轉過身來,背對著靶子快速移動起來。徒然,轉過身來時,肩上挎著的弓已經握在手中,箭已上弦,咻的一聲,準確射中靶心。「主公覺得漢沙如何?」
秦漢忍不住拍手叫絕。
想想自己如此功勞,秦漢只讓自己做了一個看門的小官,司馬東是真心不想教他。人在屋簷,又怎敢藏拙?談到箭術,司馬東又一臉自傲。「若只論箭術,漢沙敢斷言,天下除了我師父之外,漢沙少有對手。」
秦漢對司馬東不是很瞭解,讓他帶領數百人看守南門,雖然官銜不大,但卻相當重要。南城抵禦漢中,南城一旦不守,整個西城都危險。雖說不瞭解司馬東,但是此人也確實有些才能和膽識。
兩人站在城前,面對兩萬大軍逼近,還敢搭弓射對方主將,唯有司馬東敢如此。秦漢雖不喜司馬之姓,對司馬東倒是頗為讚賞,就算看在文聘的面子上,也不會虧待了司馬東。
聞司馬東此言,秦漢滿心歡喜,司馬東名不見轉,難道此人又是個被演義埋沒的人才?只是,司馬東太過於傲才視物,讓秦漢有些不悅。「漢沙如此大才,真乃秦漢之大幸。漢沙,關於箭術方面,能不能指導秦漢一二?」
司馬東點了點頭,「主公要學,司馬東怎敢不從,只是,教的再多,不如主公多加練習才有用。」
秦漢又豈能不知,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箭術方面,還請漢沙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
文聘佇在一邊,將秦漢司馬東如此,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晌午時,閒著無聊,文聘走南門找司馬東暢聊來西城有何感觸。沒曾想,司馬東竟然讓文聘隨他去往荊州,投靠劉表。
黃忠已隨秦頡投靠劉表了,司馬東前去,處境定然要比呆在西城好多了。文聘自然是一口回絕,說了半天的好話,才將司馬東安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