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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百十八 文 / calfenhh

    梓健帶小喻參加了嚴吟君辦的訂婚酒,規模不大,真正的婚禮打算回香港再辦。

    叮叮也攜未婚夫前來,起初梓健還擔心會在飯桌上碰到高中同學,諸如溫妮、姚琳這些青澀時期的戀愛對象。但好像高中同學都不怎麼聯絡了,別說溫妮姚琳,就算來個劉子菲也會尷尬。

    若這些人真都來了且同坐一桌,那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初戀女友,還有追求未果的小鹿斑比,以及靠感情欺騙來獲取資料的三十歲女人,最後再加一個近期陷入曖昧的叮叮。

    這種恐怖的情景,梓健連想都不敢想。

    幸運的是沒太多熟人,多位嚴吟君在這的親戚,辦了三桌,梓健和妻子加上叮叮那對坐在一起。

    叮叮的未婚夫看起來確實笨拙,一張標準的西南方國家元首臉,開口講話時夾帶鄉音。但為人不錯,一看既是個肯為妻子與家庭奮力拚搏的男人。但還是會缺乏情趣,找不到愛情中快樂的點,以為光靠真心實幹就能掌握女人的心。

    梓健完全相信,要不是叮叮到了不得不嫁的年齡,她絕不會找這類的男人。

    她與曾喜歡書獃子的雙胞胎姐姐不同,叮叮愛的是巧滑型的男人,會甜言蜜語,會討女人歡心,在床上會像極權主義的君王。就好像梓健,或者遠在大洋那端……生死未卜的花小勇。

    可由於雙方的「愛人」都在,這對曖昧男女刻意保持距離。最近梓健和叮叮又走近了些,而要說梓健是否愛叮叮則講不清。他或許只是想女人,又或許只是像當初劉子菲一樣,利用女人。

    可能是有些愛,有些稀薄的如山頂空氣的愛。但有一點毋庸置疑,如果要他選擇,他絕不會扔下小喻,他曾發過誓要照顧小喻一生一世。

    這並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深深印刻在心中的。

    只是懷孕後的妻子——變得與以前不同了,不再關懷丈夫,分床,堅決不同房。在家裡兩人的關係略顯乾澀,也正因為此,梓健才願意同叮叮有這麼一段曖昧關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叮叮笨拙的未婚夫和梓健聊的挺開,他似乎特別崇拜梓健這種很能喝酒的人。倘若他知道梓健和其未婚妻有過那麼段戀情,上過近百次床,他會怎麼想呢?

    恐怕會一夜無語吧。

    小喻喝著鮮搾橙汁略顯緊張,因為胎兒已到能查出性別的程度了,她約了潘雲松過兩天就去醫院看一下寶寶的性別。

    這樣也好佈置家中的嬰兒房。小喻希望是個男孩,因為蝶兒是女孩,而丈夫也是偏愛男孩的大男子主義者,所以在吃了一個多小時後小喻就提出要走了。

    但嚴吟君是梓健的好兄弟,他不可能這麼早走,加上妻子在這裡挺著個大肚子看得人也不舒服,她既然說想走便送她到飯店外攔了出租。

    臨上車前小喻接了個電話,聽上去應該是於冬升打來的。可此刻已近九點,這麼晚了打來有什麼事呢?梓健沒多想,吻了下妻子,隨後又回到飯店。

    克瑞絲穿著小禮服,和君一同敬酒。這年輕女人難免叫人聯想到大學時的浮華歲月。那段時光中酒吧內儘是這類女人。

    只是因年齡上相差過多,有了代溝,交流起來不順利。同桌的叮叮比笨拙工程師能喝不少,接受新人的敬酒後男人去了廁所,叮叮靠近了一個位子,看著梓健。

    「你老婆回家了?」

    「嗯。」

    「她今天話也不多嘛。」

    「有心事,要去醫院檢查孩子性格。」

    「性格也能檢查?」

    「性別!說錯了。」

    「這好事呀,算什麼心事。」

    「誰知道,她太愛操心了。」

    叮叮笑笑,喝了紅酒的臉微紅。

    「喂,要不要我把他支走?」

    「支走?你老公?」

    「是啊,想不想?」

    「支走幹什麼呢?」

    「支走了我們就能好好喝啦,他在總覺得不舒服。」

    「他不是你老公嘛。」

    「是沒錯,做老公也很好,可……沒勁,像這種時候大家應該開開心心的痛快的喝嘛,可你也看到了,他到現在半瓶都沒喝完。」

    梓健不置可否,望著廁所方向。可以看出其未婚夫正在洗手池前衝手,偶爾抬眼看下鏡子裡的國字臉,

    忽然身邊的叮叮站起來,走到洗手池邊同他說著什麼。沒講幾句,男子竟露出感激的眼神,重回座位上。

    又上了幾個熱炒,清蒸甲魚、魚翅鮮粉、燴三鮮。吃了不多久後男人講了句「我先走了。」接過叮叮遞來的包,而後也離開飯店。叮叮直送到馬路邊,確認男人上車離開後才又回來繼續喝。

    此時同桌的一些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這一桌只剩下梓健與叮叮,還有一對花甲夫妻。

    「真把你老公趕走了?」梓健有些欽佩,「用什麼理由?」

    「他本來明天一早就要去合肥,我就讓他早點回去睡覺別累著了,關心兩句不就行了。我老公這人很好哄的,而且他什麼都聽我的,就算是我錯了,他也會說是自己錯。」

    「十全十美好老公。」

    「真十全十美倒好了。」叮叮來一句,藉著酒勁牽著梓健的手,「梓健,我也不是真要和你怎麼樣,只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才有意思,你明白的哦?」

    「明白,你上次不是說米飯能填飽肚子,可蛋糕才是有滋味的嘛。」

    「你記得?」

    「記得。」

    「噯對了,你把花勇的事告訴嚴吟君了嗎?」

    「還沒,本來想今天說的,可看他醉醺醺的樣子還是下次再說吧。」

    「你們上次去***的時候怎麼沒說?」

    「誰告訴你我們去***了?」

    「最後的單身,不是嗎?」

    「你別亂說。」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老婆,也不會告訴克瑞絲,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久了就算這女人在漂亮男人也還是想找別的女人,這道理我懂。」

    「懂就好了,叮叮你也善解人意的嘛。」

    「一直的。」她喝光杯中最後口酒,轉而又說:「梓健我們去其他地方再喝吧,這裡人好多。」

    「去哪兒?」

    「去上次的那家……有情侶雅座的那個。」

    「唔……那我先去和雞說一聲。」

    「我和你一起去。」

    「你別去,在這等著。」

    「哎?為什麼?」

    梓健沒說為什麼,但叮叮她很快反應過來,是因為害怕嚴吟君看出兩人間不尋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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