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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七十七 文 / calfenhh

    再次參加了證券從業資格考,這次一口氣報了基礎、股票、基金三門,題型完全相同,40道選擇、20道多選、40道判斷。

    小陽春的天氣,叫人心曠神怡,考的也比前次要好得多。考完自我感覺好的爆棚,好像即使參加全世界最難的考試也不在話下。

    考場並沒設在大學城,而是在市中心的一所古老高中,從大學城乘車到這裡要兩小時。不過由於久居郊區的大學城,多少有些生活在鄉村的感覺,偶一回市區,親切感、興奮感,不斷飆升。

    一出考場叮叮便小跑過來,她小跑起來時胸部上下抖動,讓男人不禁想一把抓住。

    「考的怎麼樣?」女孩很關切的問。

    「比上次好多了,這次不通過我把頭砍下來讓全校的人輪流坐。」

    「我就知道梓健你一定行的,你是天才。」

    「天才?」梓健想起高中寫《刑》時也有人稱他為天才,可四五年過去了,他才第二次聽見有人這麼說。

    「都回市中心了,我們好好玩玩吧。」

    「嗯。」

    兩人坐上地鐵來到熱鬧的恆基商業區,跑入電子遊藝城。叮叮買了一大袋遊戲牌,一個個玩下來。特別到抓娃娃時叮叮認準了一個粉紅色的河馬,聚精會神的望著機械抓手,可試了一次兩次,十次,都沒抓上來有些急了。

    梓健拉著她的手見她這麼想抓到便親自上陣,又試了七八次該死的河馬就是不肯就範,大概可以算銀河系最倔強的河馬了吧。

    「算了,抓不上來。」

    「可這河馬很可愛啊。」

    「算了不抓了,走吧。」

    「哦……」

    叮叮不甘心似的轉過身,梓健吻了她。對於叮叮的嘴唇梓健是不陌生的,甚至閉著眼睛光靠吻也能分辨出來。

    「別不開心,陪我去玩賽車。」

    「我不會玩的。」

    「那才有意思啊,我還不想和會玩的人玩哎。」

    結果梓健超了叮叮一圈,她猶如在推嬰兒車般永遠掛在一檔,開著開著還喜歡看車外虛擬的沙灘風景,這片景色像極了數年後叮叮和梓健牽手散步的「城市沙灘」。

    之後兩人又拿起雷射槍大殺一通殭屍,扮演拯救世界末日的英雄。不過和女人玩遊戲是痛苦的,她們天生反應遲鈍,女人的細胞應該是又小又圓的,而男人則是有稜角的。

    一圈玩下來不免感到疲憊,坐到商場內的快餐店梓健買了兩杯巧克力奶茶來。

    「梓健等我那個十字繡繡好了,你能掛在宿舍裡嗎?」

    「好啊,繡的那麼辛苦幹嘛不掛,雖然繡的是猴子。」

    「對不起。」

    「幹嘛道歉?」

    「因為你好像不太喜歡。」

    「沒有沒有,我很喜歡。」

    梓健看一眼叮叮漂亮嬌嫩的手指,「手好像都繡粗了。」

    「沒事的,你喜歡就好了。」

    「很喜歡。」

    「梓健我們接下來去哪?」

    「你想去哪兒?」

    「我聽你的。」

    「那去看電影吧,這裡頂樓就是電影院。」

    「嗯。」

    兩人捧著奶茶搭電梯來到商場頂層,電梯門一開即刻有奶香的爆米花味飄來。在上映影片海報前晃一圈,最終選了部名為「感官世界」的劇情片。

    叮叮奇怪的看著梓健,明明有濃情蜜意的《親愛的我們相愛吧》,還有笑果十足的《笨賊匪》,可梓健卻選了一部看起來沉重的《感官世界》。

    買了爆米花與飲料的二十元套餐,兩人坐進放映廳。果然這是部不受大多觀眾待見的電影,放映廳內不足二十人,零零散散的坐著。

    梓健在後排坐下,他已有許久沒來過電影院了,上次來還是和姚琳一起看的《水箱》,電影院是個奇特的地方,因為正常人不會一個人來,來電影院總是成雙成對,人一旦成了對那就勢必產生回憶,所以電影院是個漂浮回憶的地方。

    梓健喂叮叮吃爆米花,實則只是想讓她吃自己的手指而已,用手指抓住女孩的舌頭感覺很有趣,與男孩不同女孩的嘴裡總是香香甜甜的,叮叮似乎也甘願如此,常常露出幸福的笑容,直到放映廳內暗下來看不清了為止。

    《感官世界》確實是部讓人看了高興不起來的片子,《感官世界》僅僅是個大名稱,其中包含四個故事,每個故事間相互聯繫。

    四個故事分別是「弱音」:講述被家暴妻子向社會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微光」:講述老少配的婚姻,妻子期待丈夫快死,可丈夫卻因手術大成功而活了過來,妻子期盼丈夫快死的期望越發微弱,就像微光。

    另兩部是「暗香」與「逆行」。

    叮叮看到戲中女人被丈夫從三樓一路打到地下室時,害怕的撲在梓健身上。由此整部電影中她便一直這樣趴著,梓健偶爾會像摸小動物似的摸摸她。

    當放到「暗香」時叮叮似乎睡著了,可一碰到她耳朵,她又微微睜開眼睛。

    「結束了嗎?」她很小聲的問。

    「沒有,你繼續睡好了。」

    「我沒有睡。」

    「是我不好,不該選這種電影。」

    「沒事,梓健喜歡就可以了。」

    梓健覺得心頭一熱,叮叮似乎什麼事都在為自己著想,這讓他彷彿看到了溫妮的影子。

    可叮叮又不同於溫妮,,叮叮更為柔弱且不太愛說話,更不像溫妮有那麼多朋友,和誰都聊得來,人緣也好。但這樣子的女孩也叫人情不自禁的想去疼愛。

    「叮叮……」

    「嗯?」

    「你一會兒要回家嗎?」

    「唔。」

    「能不回家嗎?今天我們睡外面。」

    她貼的梓健更近了,又抓過梓健的手放在自己手上。

    「聽你的。」

    「逆行」的最後,失去雙腿的男子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滄桑的父親落下渾濁的夾雜有眼屎的淚,叫人心痛不已。

    電影結束時周圍的觀眾似乎都不願走,好像還沉浸在劇情的那個《感官世界》中沒有回來,直到看完演員表,如果滿分為十分的話,梓健想給九分,確實是一部值得花四十元來看的電影。

    梓健叫醒叮叮,被她壓的手也麻了。叮叮像不知身在何處般眨了幾下眼,一秒後明白過來,感覺像一隻恍然大悟的小貓。

    兩人走出商業街,天色暗下來,城市被無處不在的燈光打亮,車燈、街燈、霓虹燈,紅綠燈、居民燈,似乎想在夜晚尋找片純淨的黑暗都難。

    在附近逛了圈望見了「漢庭」的大幅廣告牌,走入其中接待小姐熱情的迎來。梓健拿過叮叮的錢包,付了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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