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你也在這啊?」
「是啊,我和劉雨虹一起來的。」
「柴板?你們考上空姐了?」
「那當然都已經搬進學校咧。」
小怡的胸部貼著梓健後背感覺熱乎乎的。
「你不是說要帶我們一起玩的嘛?怎麼來也不叫我們?」
「這不是碰上了嘛。」
「這店生意真好,我們排了很久的隊才進來的哎。」
「梓健這兩個是你朋友啊?」花小勇用一貫下流的眼神掃了兩人一眼,「你有這麼漂亮的朋友也不介紹給我?」
「她們剛進航大。」
「做空姐的咯?」
「是啊,准空姐。」
「那上去一起玩啊,反正包廂還空著。」
四人回到包廂,鹽水雞看到兩人也吃驚不小,不是驚歎巧遇,而是驚歎幾年未見兩個女人脫胎換骨般的性感嫵媚起來,加上又精心打扮簡直像去參加大學城的選美比賽。
「嚴吟君還沒和她分手啊。」小怡和以前一樣口無遮攔,瞅一眼馬莉。
「分什麼手,我現在是他女朋友。」
「我又沒說你不是,這麼凶幹嘛。」
小怡挽起鹽水雞,一見面就要氣馬莉。
項靜蕾拿著話筒唱了孫燕姿的「第一天」,聲音像鈴鐺般清脆動聽,唱完老牛用力鼓掌,看來他和斜視的感覺算是建立了。
「餅少我問你呀,你在這裡混了這麼久你說怎麼樣才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呢?」
「大小姐想抓住誰的心?我把他抓過來用不了一天保準心全在你身上。」
「別開玩笑了,好好講。」
「好好講的話——歡場無真愛。」餅少看著正和整容了的柴板聊天的花小勇,接著說:「開玩笑的啦,我覺得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有幾個要點。」
「什麼?」
「第一自信,女人要自信;第二獨立,要感覺不依靠男人;第三要有神秘感,要讓男人覺得你總有探究不完的秘密,男人嘛一旦和你熟了上過床了也就會慢慢厭了。」
「餅少你也是這種人?」
「我也是男人嘛。」
音彤若有所思的望著杯內的香檳酒,而在她心中卻在想著另一個計劃。
「梓健,小怡說要給我們跳一段舞。」花勇樂呵呵的舉杯。
「好啊,那跳啊。」
「可她說一個人跳沒意思,想和你一起跳。」
雅妍正坐在梓健腿上拿著話筒唱一首「我恨我愛你」,聽這話轉過頭來看著男友。
「算了,我應該這輩子也跳不了舞了,我得了一跳舞就會死的病。」
雅妍繼續唱下去。
「都怪我……太不爭氣……我恨我愛你。」
「小怡,梓健身上有母老虎看著,他不跳我陪你跳吧。」
「梓健他也怕女朋友啊,奇了怪了,以前她對女朋友都是呼來喝去的。」
「哦?他有這樣的女朋友?」
「有啊,你問鹽水雞。」
鹽水雞正與棋棋打撲克,幸虧沒聽到。
「那我們去跳吧。」
歌曲換成混音舞曲,包廂內閃著紅綠藍三色霓虹,霓虹如激光般四下散射形成迷幻的圖形。
劉雨虹拿著話筒熟練的唱起來,小怡和花勇在屏幕前的小舞池激情熱舞,兩人胸貼著胸,臀靠著臀,小怡誘人的扭動腰肢在男人腿間來回摩擦。
梓健暗暗驚歎,兩年未見小怡的發騷功夫竟有了長足的進步,看著這種舞沒有反應的男人絕對不正常。
眾人歡呼叫好,鹽水雞還吹起了口哨,可有一個人例外,她一口乾了一大杯香檳。
「看傻了?」雅妍拍了梓健一個耳光,「好看嗎?」
「難看死了,光看到肉了。」
「人家本來是叫你跳的哦。」
「我才不會和她跳。」
「你敢!」
「那我和你跳,我們跳個比他們更火辣的。」
「不要,這麼多認識的人我放不開。」
「哇靠梓健,你這同學太正點了。」老牛拍著大腿。
「哦?是嗎?喜歡就上啊。」
「棋棋她們也是空姐班的哎。」丫丫感歎似的來一句。
「這班級裡妖孽越來越多了。」
看著小怡忘情熱舞的畫面鄺梓健是後悔認識這麼一號人的,並且這種人又怎麼可能當上空姐呢?最終她還是會因為那件事而被退學,而「那件事」也直接影響到梓健與雅妍。
另外,還有那該死的花勇。
這夜,在見面的第一天,花勇即和小怡上了床,拋下了他原先約好的女孩。
「請讓我使用擴展功能。」
鄺梓健必須去看看那對男女,暫且不說「狗男女」吧。
冰泉被注入體內,猶如夜晚航行的船撞上礁石一樣,令人全身為之一顫。
囂鬧的酒吧場景被重錘一擊即碎,嘩啦啦的散落一地,消為塵埃。緊接著,波浪般的圖像在周圍起伏不定,待冰痛感漸漸消退後,才慢慢穩定。
酒店房間內,頭上的吊燈閃著。花勇蹲著身用力吮吸小怡的大腿,隨之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內褲繼續吻著。
這風騷的女人兩手摁著男人的頭頂,像要死命將其摁進自己身體似的。
花勇只感到唇邊鹹鹹的,又濕又熱。站起來後兩人又激吻一陣,一路吻進衛生間,在一面大鏡子前小怡脫了上衣露出發育良好的胸部,花勇像把玩某件藝術品般用舌尖繞著它打圈。
很快小怡也脫了男人的長褲,自己坐到馬桶上張開雙腿。花勇許久未如此亢奮,等不及做任何安全措施便進入了。
馬桶的塑料蓋吱呀作響,小怡死死扣著花勇,直想頂入最深入。
猛然的花勇整個抱起女人,抱入浴室,擰開噴頭。熱水由上至下將兩人澆個遍,但似乎這樣一來更為興奮,花勇又蹲下身輕吻她,不久後再次進入。
小怡的叫聲在梓健耳邊迴響,那是種令人回想起骯髒青春的尖叫,這叫聲深深刺激著他的心。
「再用力,再用力點啊!」
「閉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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