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老闆,今晚去嗎?」中午吃飯時花勇偕同兩隻動物跑來問。
「好啊,反正後天才出攤,今晚好好玩玩,好久沒喝酒了,都忘記什麼味道了。」
「你家那位不生氣?」
「她敢生氣,給她一身的膽也不敢生氣。」
「厲害厲害,反正人不在儘管吹。」
「我吹?你看我今天讓她服服帖帖的,讓她往東不敢往西。」
「要讓誰服服帖帖啊?」背後傳來一個女人聲音,梓健一身冷汗。
「你怎麼來了?」花勇問音彤。
「我來告訴君君和老牛,讓他們空出時間來我家聚會啊。」
「這事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可親自說比較有誠意。」
「不要錢誰不去啊。」老牛猛拍胸脯,「放心音彤,就算我家著火了也一定去和你聚會。」
「你當然要去,我叫了她哦。」
「斜視?」
「人家有名字的,叫項靜蕾。」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們男的還有話要說。」
「那我走了啊。」音彤優雅的揮手轉身,還是花勇有魄力,讓女人走就走,來就來。
劉音彤走後餐廳響起一首「onlyyou」四個男人頭湊到一塊,細聽花勇的idea。
「今天你們盡量灌我酒,把我灌醉,然後老牛你就扶我回去,千萬別讓音彤跟著。」
「你要幹什麼花小勇?」
「你們知道她這麼積極邀你們去別墅玩是為什麼嗎?」
「就玩啊,還為什麼。」
「梓健記住,女人都是可怕的,一不留神就被她算計了。」
「別賣關子呀,快說為什麼。」
「因為她要逼我向她求婚,到時候朋友那麼多又都是你們這種最要好的朋友,我不求的話下不來台。」
眾人沉默一分鐘。
「那你就求唄,反正你們父母都見過了,不遲早在一起。」
「話這樣講沒錯,可不一樣啊,一求婚很多事就不一樣了,最明顯的要戴訂婚戒,戴著戒指哪個女人肯和你玩啊。」
「那你可以不戴啊。」
「說的簡單,不戴她肯定生氣。本來她生氣我是不怕的,可我媽很喜歡音彤,她肯定會打電話給我媽,邊哭邊說,然後我媽就來找我,然後……我就完了。」
再次沉默的一分鐘。
「那和把你灌醉有什麼關係?」
「甩了她啊,不是真醉。」花勇從衣袋摸出張房卡,「都準備好了,兩個女孩哦,這次。」
「又兩個女孩,又坑人的那種?」梓健說。
「這次不坑人,實打實優質美女。」
「坑什麼人啊梓健?」
「去年我們去喝完酒,他約了兩個女孩一起去賓館,我們開了兩間房,起先我是有點醉沒注意,可一進房間都脫光了才發現那女的長的太坑人了,酒一下子就醒,而且實在是提不起精神,那女人興致倒老高可我又沒精神,然後罵我陽.痿,後來沒辦法我只好開了房間裡的酒繼續喝。」
老牛和君聽了都笑翻了。
「可最絕的來了,喝到一半這傢伙來敲我房門,還醉醺醺的說要和我換女孩,那我求之不得啊,馬上換了,可跑到他房間一看,另個女的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你說他坑人嗎?我都悶了一個晚上。」
「那次純屬意外,純屬意外。還有你嫌那女的難看,可人家是有技能的,可比好看的卻不懂的女人強的多。」
「反正我不會再信你了。」
「花小勇這小子不信,我信你。」鹽水雞說。
「好,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和這小子劃清界限。」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許久未見的馬莉又出現在校園,她像根缺乏生機的老籐般緊緊纏繞著嚴吟君。
不過對於馬莉來說,目的算達成了一部分。她現在搬出家一個人住,偶爾的雙休日君也會去她那裡,兩人睡在一起。
可她那招人討厭的性格還是在無形中破壞了氣氛,無奈她都已經來了,不可能再趕走。
晚上梓健陪著雅妍逛了逛藍河夜市,探查合適的擺攤地點,好位置自然被一些老攤販佔據,只有幾個邊邊角角的不怎麼起眼的位置空著,雅妍思索一陣但尚未想到搶攤位的好辦法。
逛了一圈後來到酒吧街,一群人已聚在那兒開始排隊,花小勇他們在門口衝他招手,音彤上前拉過雅妍,第一句話又叫她別忘了聚會的事,或許是她清楚梓健和花勇是最好的朋友吧,雅妍如果來的話梓健也一定到。
由於人多了便開了間包廂,包廂位於二樓,其內有卡拉ok,豪華點的還有小型舞台,並設有令人瞠目結舌的最低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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